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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為觀止。”

傅應鋒自嘲地笑了笑,道:“我哪有這份本事哦,其實我並和他們並不熟悉,我不過比你早半天認識他們。”

宓臻道:“你是在與我相遇相遇於松風觀的那一天識得他倆的?”

傅應鋒道:“他們是在洞簫樓主動來與我結交的,而且故意隱瞞了身份。如果知曉他們的來歷,我躲都躲不及,哪裡還會去和他們湊在一起。”

宓臻道:“他們故意隱瞞身份,顯然是別有所圖,而且是針對你而來的。”

傅應鋒道:“這個嘛……你倒是說對了。”

宓臻頓時興奮起來,道:“他倆究竟想搞什麼鬼名堂?”

傅應鋒道:“這就不便說了。我能告訴你的只有下面這句話,我適才跟巢大先生說準備去忙自己的事,而這事與他倆都有關。”

宓臻道:“傅大俠如果有用得著宓某的地方,但請開口,宓某任憑驅馳。”

傅應鋒道:“暫時還麻煩不到宓先生。”

宓臻道:“其實我也有自知之明,你和他倆之間的事情我是萬萬插不上手的。”

傅應鋒道:“那可不一定,以後說不定真要勞動宓先生的大駕。”

宓臻道:“他倆究竟誰是獨秀齋主人的三弟子,誰是俞鑑之子?”

傅應鋒道:“長得很俊的是獨秀齋主人的三弟子唐樞,另一個是俞鑑之子俞扶搖。”

宓臻道:“傅大俠好象並不知道唐樞來萬卷樓的事情。”

傅應鋒道:“雖然我在這之前並不知道他會來萬卷樓,但我現在卻可以猜想到他拜會巢大先生的用意。”

宓臻道:“與傅大俠你有關聯?”

傅應鋒道:“唐樞肯定是來說服巢大先生讓我順利地化解他和百裡挑一之間的衝突。”

宓臻道:“巢大先生可不是那麼容易被說服的。”

傅應鋒道:“唐樞的罔象刀非常有說服力。”

宓臻道:“難道他和巢大先生動過手?”

傅應鋒道:“連普岸大師都死在唐樞的罔象刀之下,和巢大先生動動手又有什麼可驚奇的?”

宓臻又是一震,道:“什麼?唐樞殺了普岸大師?”

傅應鋒道:“但現在大多數人都以為是我殺了普岸大師。”

宓臻道:“這是怎麼回事啊?”

傅應鋒道:“你以後就會明白的,反正現在我已經是武林公敵了。”

宓臻道:“你越說越嚴重了。傅大俠你急公好義,誰都知道你是真正的大俠,武林公敵這幾個字和你是決不可能沾上邊的。”

傅應鋒道:“本來是不可能能的,但有熱心人‘幫忙’就完全改觀了。”

宓臻道:“這種把人往火坑裡推的行為能叫幫忙麼?”

傅應鋒道:“不管怎樣說,反正唐樞已經把我‘幫’成武林公敵了。”

宓臻道:“不過唐樞來萬卷樓的這一趟倒的確是有助於你順利地調解了巢大先生和百裡挑一的矛盾。”

傅應鋒道:“他是怕我與巢大先生之間發生不愉快的事情。”

宓臻道:“他為什麼會怕這個?”

傅應鋒道:“現在唐樞將我當成他唯一的敵手,他很自傲,希望與我公平一戰,憑真功夫將我擊敗。假如不是因為這份自傲作祟,興許我早就被他害了。如果我因與巢大先生髮生不愉快而缺胳臂少腿,那就與唐樞的期望不符了。”

宓臻道:“所以唐樞要到萬卷樓來走這一趟。”

傅應鋒道:“他的腳程很快,他不過比我早行一兩個時辰,卻比我早一天到萬卷樓。”

宓臻道:“俞鑑之子俞扶搖呢?難道也也對你有不良居心?”

傅應鋒道:“現在還說不準,不過他的內心絕不像他的外表那樣單純。”

宓臻道:“他和唐樞是一路的?”

傅應鋒搖頭道:“現在唐樞也將俞扶搖當成了潛在的對手。”

宓臻道:“論起輩分來,唐樞好象應該是俞扶搖的師叔吧。”

傅應鋒道:“看情形,唐樞既未將俞扶搖當做師侄,俞扶搖也沒有把唐樞當師叔。”

宓臻道:“他倆誰更強一些?”

傅應鋒道:“還是很難說,但可以肯定的是俞扶搖和唐樞很有一拼。”

宓臻道:“既然如此,何不讓他倆先鬥個頭破血流呢?”

傅應鋒道:“我不擅長做坐山觀虎鬥的漁翁。”

宓臻道:“你究竟有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