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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手的時候,我十分驚訝。傅某這些年來好管閒事,樹敵不少,但自思並沒有什麼對不起錢公子他們的地方。我很想知道他們這樣做的原因,所以我才假裝被擒。”

宮為彝道:“現在你知道了?”

傅應鋒道:“原來是舒姑娘的一番好意,只不過用了一種不合適的方式來表達。”

宮為彝對舒浪濤道:“舒姑娘,你和落英雄真是般配得很。大喜的時候別忘了通知宮某一聲,我是要來叨擾一杯喜酒喝的。”

舒浪濤正在為此事懊惱,聽了宮為彝的言語,還以為是故意取笑她,冷哼一聲,沒有理會宮為彝。

傅應鋒也是眉頭一皺,道:“宮先生,你對我還有敵意。”

宮為彝道:“落英雄覺得心煩麼?那我走了。哈哈。”大笑聲中,揚長而去了。

傅應鋒回過頭來,對錢花光道:“錢公子,對不起,我是不得已才毀了你的劍。”

錢花光道:“一把劍算得了什麼。認真說起來,我還得感謝你救了我一命呢。”

傅應鋒道:“這也是我考慮不周。如果我剛才及時出手,錢公子和宮為彝就不會做這些無謂的拼鬥了。”

錢花光道:“以往宮為彝很說了些有損我們‘酒肉兄弟’聲譽的言語,我和米兄弟早就想與宮為彝鬥一場了。”他深深地嘆了一口氣,續道:“只可惜……”

傅應鋒道:“可惜什麼?”

錢花光望著舒浪濤,道:“只可惜我們沒能達成舒姑娘的心願,真是辜負了舒姑娘對我們的信任。”

舒浪濤道:“錢公子千萬別這樣說,你們已經盡力了。我感激你們。”她瞪了傅應鋒一眼,道:“都怪傅大俠太狡猾了。”

傅應鋒道:“傅某很老實,一點也不狡猾。”

舒浪濤的眼神又變得很溫柔了,道:“我最喜歡你這種老實掩蓋下的狡猾了。”

傅應鋒笑道:“我卻不喜歡你這種假誇掩蓋下的真罵。”

舒浪濤道:“我可沒罵你。”

傅應鋒轉對水玄琨道:“水二公子,弄潮門和浪花姑娘好象一直不怎麼和睦吧?”

水玄琨道:“我來幫助舒姑娘,就是為了改善兩家的關係。”

傅應鋒道:“據我所知,你的出發點並不是這個。”

水玄琨道:“那是你的看法。”

傅應鋒道:“我聽到一個傳聞,是有關令尊‘奪標老人’的。”

水玄琨道:“不是關於我父親的,而是說我吧?”

傅應鋒道:“令尊知道你跟隨舒姑娘前來洞簫樓這件事之後,勃然大怒,已經派人來拿你回去問罪了。”

水玄琨道:“這事我知道。”

傅應鋒道:“你就不怕弄潮門的門規?”

水玄琨道:“當初我如果顧慮太多,就不會追隨舒姑娘到洞簫樓來了。”

傅應鋒道:“水二公子真是痴情人。”

水玄琨道:“有所不為,有所必為,水某如今是不肖之子了。”

傅應鋒對“捕蟬螳螂”王酆驄道:“令郎的病如今都好了?”

王酆驄道:“這還得感謝錢公子。”

傅應鋒道:“所以錢公子一召喚,你就來了?”

王酆驄道:“錢公子不是那種施恩圖報的人,他沒有找我,是我自己厚著老臉來的。我雖然已經年老不重用了,忙是幫不上的,但好歹也可以濫竽充數,湊個熱鬧。”

傅應鋒道:“你手上的功夫可一點也沒老,我適才已經領教了你這雙鐵爪似的螳螂手。”

王酆驄道:“得罪!”

雍璧梅見傅應鋒的目光向她射來,不等傅應鋒問話,先就說開了:“傅大俠一定很奇怪我為什麼要參與擒拿你。”

傅應鋒道:“雍三當家當然有自己的理由。”

雍璧梅道:“我也受過錢公子恩惠。”

傅應鋒道:“這我就不便刨根問底了。”

雍璧梅道:“你不問我也要說,錢公子殺了我丈夫。”

傅應鋒奇道:“殺你丈夫也算是恩惠?”

雍璧梅道:“你如果知道我丈夫是誰的話,你就明白錢公子給予我的是何等的恩惠。”

傅應鋒道:“這卻不知。”

雍璧梅道:“我丈夫的外號叫‘天佑惡人’。”

傅應鋒動容道:“原來你丈夫是翁遒!翁遒無惡不作,的確該殺。不過翁遒武功高強,錢公子殺他一定費了不少功夫。”

雍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