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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江河大驚失色道:“雲行天,你整容了?”
“沒,我比較喜歡原裝貨。”雲行天拍著楚江河的肩膀說,“走我帶你去練級啊。”
“練級?你?”楚江河顯然不相信這個雜役的話。
“對啊。練級。”黑袍雲行天信誓旦旦地說,“我也好久沒去打怪了。”
胎記臉道士楚江河推開雲行天的手道:“別以為換了一身裝束就可以一步登天了。你帶我去練級?可笑,我堂堂楚江河雖然打不過林仙兒,也不至於被你這打柴工羞辱。”
雲行天自省道:“是我說的不夠婉轉?”
“婉轉?你雲行天快給我消失,否則我別怪我送你回老家。”楚江河氣憤地道。
雲行天一把抓住楚江河的右肩道:“哎,我說帶你去練級就是帶你去練級。我在武當當雜役的時候還要多謝你照顧我呢。現在你鬱結難消,很容易鑽牛角尖的。”
“滾開。你在不放手,我可真要動手了。”楚江河立目橫眉威脅道。
“良言苦口,忠言逆耳。”黑袍雲行天搖頭嘆息。
“你找打。”楚江河實在受不了了,右拳側擺黃龍搗玉柱。雲行天按住楚江河的左肩,身體向外一擺避開攻擊。“放手。”楚江河拳變掌去抓雲行天的右手。“我來幫你治傷。”雲行天左掌頂住楚江河的腋下,右手沿著楚江河的手臂下劃。“啊——”楚江河大叫一聲,左臂有種火辣辣的感覺。“忍住別哭。“雲行天膝撞楚江河的腰胯。雙手用力向上一推。“啊——”一陣碎骨之感傳遍全身,楚江河忍不住含著眼淚。
雲行天坐在山道上望著起伏的雲海。
“你……”
“這……”
痊癒的楚江河猶豫了片刻走到雲行天身邊道:“你在看什麼呢?”
“我得給你點時間適應我的強大。”雲行天毫不謙虛地道。
楚江河再難把當初那個根骨平平的雜役強加在這位深藏不露的道長身上。
“同時我也在適應。”雲行天撩起褲擺站起身道,“我帶你去練級啊?”
楚江河這次沒敢吼:“練級我看沒有多大必要了。裝備我不缺,錢我也夠用。練級就是翻來覆去的殺怪沒勁的狠。你若是想提高武學熟練度,還不如去副本挑戰呢。”
雲行天道:“你知道重複的力量嗎?一張紙對摺,多少次我也記不清了。反正是能夠到月亮上。副本的怪物殺了就死了,哪有什麼壓力可言。我帶你去的地方是玉龍鎮百里溪,那裡有時刻重新整理的魔眼黃蜂。”“魔眼黃蜂?”楚江河眉頭一皺道,“那裡哪是練級,分明是去送死。先不說魔眼黃蜂的數量。單單是那毒液就能要了咱們的命。”
雲行天拍了拍楚江河的肩膀說道:“你想要看山中的風景,就要翻過這道天塹。沒有什麼比生死之間更能催熟人心的了。再說,那魔眼蜂的毒也不是無藥可救,只要10只蜂刺就能解的。”楚江河還是不敢道:“雲兄你可真會說笑。附近幾家大的幫派把魔眼黃蜂外圍都霸佔了,成品的蜂刺已經百兩一枚了。”
“這些都是客觀因素,主觀問題是你想不想進入山中之境?”“想。”
雲行天回望一眼飛昇崖道:“這裡的比試已經沒有什麼懸念了。我們抓緊時間,爭取在三天之內狂賺它一筆。”“好。我跟你去。不過,我想先去看望下西門雪的傷勢。”雲行天嘆氣道:“男追女隔層山。希望你的誠心能打動她吧。我們兩個時辰之後在玉龍鎮碰頭。”
崖上的比試還在繼續。沈從龍挑選秦三石。秦三石直接認輸。挑戰環節更是有趣,挑戰者上臺沒走幾步就渾身抽搐,沈從龍再次不戰而勝。主位的七位真人面面相覷,沈從龍的人品未免太好了點。
接下來的不哭兒登場,挑戰的是白虎居士鄧斌。鄧斌按照事先和沈從龍商量的,展開輕功路數玩遊鬥。可結果擅長柔雲步的不哭兒十八招便將其打成了重傷。遊大勇將計就計煽動手下貶低不哭兒。不哭兒情緒激動還口,場面有點失控。
“下去吧。下去吧,像你這樣出手兇殘的師姐不配成為核心弟子。”
“我看應該逐出武當山。修道之人殺心如此深重。”
主位的開光真人一捋鬍子道:“夠了。”聲音不大,但權威毋庸置疑,臺下弟子紛紛住嘴。
開光真人指著不哭兒道:“說好了是交技,你怎麼能出手這麼狠?”
“真人,我……”不哭兒著實委屈地說。
“就是啊,開光真人。一個交技,不哭兒居然下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