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你死
早知道白痴遊醫會提出要跟我們同行,我死也不該制止大白去咬他!
有太多的早知道應該早知道,讓我頓覺壓力很大。
山的這一頭是一個叫姜州的地方,唐楚給我講這姜州地境其實比燕州還大一些,但因為沒有一座在江湖中頗有聲望的燕回山,所以知名度就沒有打響。
但實際上這地方盛產葡萄,每年的八九月份都會有大量的姜州葡萄被送進宮,是他母后的最愛。
這話當然是以竊竊的規模進行私語的,想是那君逸見我們相談甚歡有些失落,於是蹭過來扯了扯我的衣袖,很有些委屈地道:
“小姑娘,你為什麼只理他不理我?我好歹也主動跟你說了很多次話,你為什麼從來就不理我?”
我覺得再不跟他說話會被他煩死,於是就這個問題給出了合理的解答。
我說:
“別老問我為什麼不理你,我要說因為太稀罕你而不願意搭理,那現實嗎?你信嗎?”
他低下頭,再不跟我說話。
一行人進了姜州,我見那兩個拖油瓶沒有離開的意思,就連我們找了客棧休息他們也繼續跟著。
唐楚跟西遙說——
“幾年之前我就仁慈沒把你怎麼滴,可你也不能幾年之後再跟我眼前晃悠。真的,那年看了你一眼,到現在我眼睛都還疼著呢!”
我笑得極沒形象,扯著唐楚的袖子說:
“對對對!他眼睛不好,都是你給害的!”
君逸不幹了,又想要數落我,卻被西遙先一步攔住,然後放下身段來苦求:
“不會了,我不會再跟你提什麼要求。就是就是想跟你們湊個熱鬧,好歹大家相識一場。”
一個人快活兩個人生活三個人你死
唐楚微皺了眉,再問她:
“你可記得我是何身份?你又有什麼權利跟在我的身邊?”
西遙猛地一怔,有一瞬間,我覺得她的表情十分複雜。
也不知道唐楚的話是讓她想到了什麼,那從來什麼都敢說的女人竟只張了張口,很艱難地努力了半天,發出來的聲音卻只是一聲刺耳的尖叫。
唐楚反應極快,迅速將我的耳朵捂起。
我仰頭看他,十分不解。
君逸衝到西遙身邊將人抱住,一邊拍著她的背一邊不停地悉心勸慰。
這場面溫馨感人,君逸的無微不至成功地讓我跟徐晶兩名單身女子生了羨慕之情。
唐楚把手人我耳旁拿開時我跟他問:
“這女的回憶裡頭到底有些什麼?”
唐楚想了想,說:
“有很多。國仇,還有家恨。可說到底,還是一個愛情。”他拍拍我的頭:“好落落,這個故事太長,等閒下來時,我再給你講。”
我點頭表示同意,西遙的聲音卻又在這時傳來——
“都過去了,我不會再給你們找麻煩。”
我搖頭,說:
“你的話我真的連標點符號都不敢相信。”
君逸衝我瞪眼,直斥道:
“看起來很可愛的一個丫頭,為什麼句句話都說得如此惡毒?你這樣刺激她對自己有什麼好處?”
我指著街道對面一個擺攤算卦的人跟他說:
“首先,我不是那個行業的從業人員,所以嘮不出來那些你們喜歡聽的嗑。其次,刺激她能讓我在痛快了嘴的同時,心裡也覺得十分激爽,所以我會一如既往並且樂此不疲。如果你們一定要跟著,就要做好這個心理準備,本姑娘心裡的嗑兒,可不是這一句兩句就說完了的!”
芙蓉暖帳半掩,滿地綾羅片片1
我的話讓君逸起了思量,我琢磨他可能是在心裡算計著自己還有多少承受能力繼續跟我再這樣耗下去。
可是西遙不怕,她自認為自己是個內心強大的人,一再的表示一定要跟我們住在一間客棧。
唐楚拉了我的手,說:
“算了,他們願意住就住吧!咱還怕她不成!”
我心說怕是不怕,就是受不了她一再的來噁心我。
更受不了她有事兒沒事兒就巴巴的跑來說一氣那個慕容雪慕容雪。
天知道每一聽這三個字,我的小心臟都會好一番抽搐。
每個人都會有一個天敵,哪怕他是再強大的領袖,總會有一些不可觸及的東西。
我想,我的天敵就是慕容雪,一個從來沒有見過,卻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