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媳婦兒一定要從小培養。”
我色咪咪的眼睛裡大放異彩,十分主動地申請被培養。
唐楚很認真地點了點頭,表示:
“我看行!”
於是我歡型了!
於是我在他懷裡上竄下跳!
他任我歡實了一陣,然後又說:
“如果這頭髮和眼睛是我為那一場愛情所必須付出的代價,那不治就不治了吧!”
我從他的話裡聽出了悲觀,心裡酸楚楚的。但又不知道怎樣來安慰,就只好摟住他的脖子賣萌,然後嘟嘟囔囔地說:
“你放心,我一定會把你給治好!而且絕不求助別人!”
比翼雙飛,都掉下來摔死2
這一晚,我沒有睡覺。
跟如眉說一聲離我遠點兒正煩著呢,然後就爬到園子裡最高的假山上坐著,等著月亮上班。
此時此刻,我是多麼希望東西南北能一塊升起四個月亮。
我拼命的吸呀吸,把月之精粹全都吸到身體裡,這樣我就能夠早一點把唐楚的眼睛給治好。
可是躊躇滿志的路上總會出現絆腳石。
我很快便又想到他一睜開眼看到的將是一顆圓滾滾的肉丸子,之前的興奮就瞬間煙消雲散了。
是不是要減肥呢?
我一邊迎接著月亮的到來,一邊考慮著這個很有高度和深度的問題。
我想,古往今來,“減肥”二字還真的是專門用來折磨女人的。
不管是妙齡的適婚女子還是像我這樣可以過六一節的兒童,都會在不經意間與這兩個字發生碰撞。
但是我知道,減肥沒用!不是對別人沒用,是對我沒用。
這一場重生為我帶來的是與前世一模一樣的容貌,包括身量。
所以我明白,自己小時候的圓滾是無論如何也改變不了的。
想要真正的婷婷玉立,就只能安心等著長大。
每每這時都很感念“時光如流水,歲月如飛梭”這樣的話。
我就這樣盤著膝坐在假山石上瞎想,月亮在我頭頂照過了半個夜晚,冷清的光灌入我的身體,血脈流暢得十分舒服。
後來有人飄到了我的身邊,是我那隱型的暗衛,幽。
他來時手裡捏著一封信,見我閉目凝神,便也不出言打擾。
直到我重新張開了眼睛,這才將那信又往前遞了遞,我衝口而出——
“幽你給我寫的情書麼?”
幽一張臉悶得通紅,憋了半天到底是沒憋住,回了一句:
“鬼才給你寫情書!”然後將手裡的信揚了揚:“剛才從天下射下來一隻老鷹,這信纏在老鷹的翅膀底下,是那位凌姑娘發出去的!”
比翼雙飛,都掉下來摔死3
我做了一個深呼吸,一提起那個女的,總是會有抽她的衝動。
幽在我接過信之後離開,我對他表示鄙視。
信箋展開,從頭看到尾,竟發現這信是寫給炎赤那位皇后的!
那女的以一位老朋友的身份向炎赤皇后講述了唐楚那曲折的遭遇,然後還對他為何會悲慘至此進行了一番聲情並茂的控訴。
那意思就是說那皇后忘恩負義,說唐楚對她那樣的好,她卻一點都不動心。還問人家讓唐楚因情傷變成這樣,你情何以堪啊!
這信看得我一愣一愣的,好半天才回過神來。
然後第一念頭就是想到那凌姑娘,我心說看起來她這人不錯啊!就衝著這封信,我應該跟她聯起手來一致對外才是。
可理是這麼個理,再往細了想,卻又覺得她這關心有點兒過了。
人家皇帝跟皇后都執子之手共同走進婚姻殿堂了,你寫這麼封信不是明擺著拆人家的姻緣麼!
哦,讓那皇后心生愧疚來看唐楚,然後兩人抱頭痛哭回心轉意!
這叫什麼事兒?
我捏著信箋左思右想,越想越懷疑那位凌姑娘的身份。
她能以這樣的語氣跟炎赤皇后說話,很明顯兩人之前是認識的。
而且她又對唐楚那不堪回首的初戀那樣瞭解,這麼說來,她跟唐楚也應該是相識的。
一想到此,我坐不住了,握著那封信就開始往唐楚家奔跑。
對於我的深夜造訪,守衛大哥很客氣地笑了笑,然後提著燈籠給我帶路。直到我進了院子到了房門前,這才又客客氣氣地回去。
我有點兒不太好意思,大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