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了,請回吧!否則,請不要怪我們對你不客氣!”
苡羅愣了愣,冷冷地笑了起來,“這宮,我是闖定了,你們要有這個膽子,就砍下來吧!”他推開身形僵硬的侍衛,正欲衝進宮門,突然聽見身後一聲悶叫,他猛地回頭,卻見到其中的一個侍衛長竟然將長刀捅進了自己的腹部。
“王爺若是硬要闖進宮去,我們橫豎都是一死,只好以死謝罪了!”他的臉由於劇痛而顯得有些扭曲,額頭上的青筋綻裂。其它的幾個侍衛見了,不由得面面相覷,臉上都露出一種悲慼之色。
苡羅仰天長嘆一聲,最終還是抵不過心中的惻隱之心,無可奈何地搖頭而去。
守門的侍衛們看著苡羅一行人遠去的身影漸漸消失在遠處,又將往意力集中在了剛才企圖自殺的那個侍衛長身上。
“有苡王在,我這種小傷口怎麼會死人!”侍衛長對著他們自嘲地笑了笑,眼神中帶著一絲感激,重華和苡羅雖是兩兄弟,但個性上卻有太多的不同之處。他長長地出了一口氣,輕輕說道:“對不住了苡王爺……”
天空中帶著一絲豔麗的緋紅,詭異而妖豔,但天色卻始終是陰沉沉的。
魏吉嘆了口氣,自從咋天重華告訴他自己就是寒捉的轉世以後,她的心裡突然有一種異常的煩悶。原本在自己心裡想像了很多次和前世情人相遇的畫面,竟然會是如此意外的結局。
她怔怔望著遠處的天邊,雖然臉上看起來分外平靜,心裡卻早已經亂成了一團亂麻。早些時候,她懇請重華離開一陣子,希望自己一個人能夠好好地冷靜一下,畢竟事態的發展,已經大大超出了她可以承受的範圍。而對於重華要求和她聯手,藉助她的能力打敗呼雷,魏吉有些不置可否,如果他真的是寒捉,怎麼會希望她過上九死一生的生活……
魏吉胡思亂想了一陣,依IB#R有理出什麼頭緒,反而更加覺得心煩意亂。她又嘆了口氣,有微風拂過,她驚覺自己的臉頰上竟然有一絲涼意,不由地撫手,卻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竟己淚流滿面……
重華的正殿上,以蕭鸞為首的六個巫師們正圍著黑水晶在舉行著什麼儀式,重華斜斜地靠在金色的獸形椅上定定地看著他們,他的手緊緊地抓著椅子的扶手,臉色嚴峻,緊抿的薄唇透著帝王的威嚴和野心。而他的身邊,赫然地放著那根雕有古怪花紋的傳送棒。
他看到蕭鸞微眯的眼睛倏然睜開,趕緊欠了欠身問道:“怎麼樣!”
蕭鸞搖了搖頭,見重華的臉色一凌,顧不得擦拭額頭上滲出的汗珠,嚇地趕緊低下頭去,低聲說道:“傳送杖畢竟是玄帝的寶物,其中的奧妙不是我們能夠參透的,還請王體諒……”
“混賬!”還未等他說完,重華一掌拍在了身前的石臺上,只聽一陣“卡啦啦”的聲音,厚重石臺竟然活生生地斷裂成了好幾塊,嚇得蕭鸞連連後退了幾步。
“體諒!說得倒輕巧……呼雷已經先我一步行動,不把傳送杖的最高階咒語解出來,我們都得死一明白麼!都得死!還跟我談什麼坐擁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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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華兀自轉過身去,沉默地站了一陣,朝身後擺了擺手,沉聲說道:“你們都下去吧,蕭鸞留下。”
“是的,王”
聽著巫師們漸行漸遠的腳步聲,重華微微舒了口氣,猛地回過身,眼睛炯炯地盯著巫師蕭鸞,一字一頓地問道:“呼雷的軍隊現在到哪裡了!”
“回王的話,腐屍大軍依舊駐紮在冰魔國,到目前為止,似乎還沒有任何出征的跡象,煞是奇怪……”蕭鸞抬起他枯瘦的臉頰,白色的長眉怪異地動了動,又開口說道:“依屬下看來,他們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廢話!”重華煩躁地揉了揉太陽穴,又重新坐回了椅子上,小心翼翼地拿起傳送杖在手中輕輕
地摩挲著,似自言自語地說道:“有了隱月,有了傳送杖,我便可以有十足的把握打敗呼雷……”他怔怔地盯著傳送杖上的藍寶石看了一陣,惋惜地搖了搖頭。
“不是”
“不是”
魏吉的腳下鋪了一堆厚厚的青色橢圓形的小葉子,她的唇角微微翕動,嘴巴小聲地叨唸著,一手拿著青色的植物,另外一隻手不停地將葉子從它的樹枝上揪落下來,扔一片喊一聲“是”或者“不是”但凡在她身邊的小樹小花無一倖免,輕者被摘掉了幾串枝葉,重者只剩下光禿禿的枝幹。自從她無法憑自己的感覺分清楚重華到底是不是真的寒捉轉世以後,就開始用起了“葉子占卜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