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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來,興奮異常,今天馬上叫來幾個記者召開一次作戰會議。

“羽田預定後天到古都市,曼嬋與胡角到機場現場採訪,胡眉與我守候在賓館等待他下榻後採訪。”金潮作一一交代任務。

“羽田會上鉤嗎?”胡角有些半信半疑。

“日本男人都是色鬼,日語叫做‘痴漢’,一見美女就魂飛魄散。”金潮作是半個日本通,早年自學過日語。

“那曾爽贏都奔三的宅女了,還有魅力?”曼嬋也將信將疑。

“沒有魅力,我那個兄弟吳世飛會為她神魂顛倒?”金潮作要為他們打氣,也不為朋友遮醜了。

“金編,你那個吳世飛可真是半個日本鬼子!”胡眉想起與吳世飛周旋的日子,大腿上竟然又有那種被觸控的感覺,不免沒好聲氣地說。

“不說他,不說他。”金潮作忙轉移話題,“要記住,這次總編吩咐,只許成功,不許失敗!我估計其他媒體尚未得到風聲,因此這一次我們一定要打個漂亮仗。

“羽田不知曾爽贏邀他來華的真意,我們採訪的措辭很難把握啊。”胡角又提出疑問來。

“還有那曾爽贏,她在一旁難道不會從中作梗,阻擾採訪?”曼嬋也附和道。

“養兵千日,用兵一時,臨場全靠你們自己發揮了?難道還要我教你們不成?”金潮作有些生氣了。胡眉在一旁沉默著,她知道這兩個同行妒忌她跟著金編做後盾,而讓他們倆打頭陣。她心裡嘀咕道:哼,那會讓我去跟吳世飛周旋,你們倒去幹那採訪被告的美差!

金潮作也不再理會他們各人的想法,把發稿要求,文字分寸一一吩咐後,結束了會議。

16、賓館裡的幽會

與羽田從機場驅車來到預約的賓館,曾爽贏還驚魂未定。她沒有想到竟會有那些狗仔記者跟蹤前來,差點壞了大事。

當她從機場出口的人群中剛認出羽田,要上前招呼時,只見一男一女舉著“羽田先生”字樣的牌子遠遠站在她前面,她大驚失色。眼看羽田朝他倆走去,曾爽贏畢竟在律師事務所混了多年,馬上省悟到了什麼,一個飛步竄到他倆面前,搶先與羽田照面。不料那個年輕女記者擠上來,手中拿著話筒,用生硬的日語對羽田說:

“羽田先生,歡迎您來古都,能採訪您一下嗎?”

羽田一愣,似乎沒完全聽懂,但看到一下子擁上兩個女孩來接他,正樂得想左擁右抱,不料曾爽贏一把把他拉開,對他說了一聲“她認錯人了”,就急急朝停車場走去。

當曾爽贏和羽田還未來得及鑽進候在不遠處的解科能律事務所的專用車,曼嬋與胡角趕上前來,相機咔嚓咔嚓地照個不停。曾爽贏也不管那麼多,吩咐司機立即開車,絕塵而去。

在車上少不得要安撫一下羽田,消除他的疑惑,於是曾爽贏顧不上矜持,往羽田身旁靠得近一些,撒嬌似地說:

“羽田先生真是名聲卓著,在中國也有您的粉絲。”

“是嗎?是嗎?”羽田得意忘形,雙眼卻直勾勾地盯著曾爽贏的*,“哎呀,這次能來中國與曾小姐一晤,真是三生有幸啊。”

要不是在車上礙著司機,羽田可真要動手動腳的了。現在與曾爽贏一起進了賓館的包房,他可有些急不可耐了。曾爽贏剛從機場的驚魂中稍稍定神,卻又要費心對付起羽田來。在這方面,吳世飛曾酸溜溜地告誡她要適可而止,解科能卻若無其事聳聳肩說“無所謂啦”,令她好生悲哀。

羽田那雙不老實的手,藉著各種機會在她身上觸控,她仍保持著媚笑,卻稍稍遠離一步,從包中拿出一份檔案送到羽田的手中說:

“羽田先生,這次我們見面雖是私人事務,但也應有個協議,這份檔案請您先過目。”原來曾爽贏是以羽田的著作《大秦後裔在日本——關於我的祖先及其子孫》的中文譯者的身份邀他來華洽談出版事宜的。當然,這只是個幌子。可眼下羽田卻對此不感興趣,他想既然這個女人肯單獨與自己呆在一個房間裡,恐怕……。只見羽田接過檔案後朝沙發的茶几上一扔,雙手突然往曾爽贏的細腰上一摟,臉湊上來對著她的口紅鮮豔的嘴唇要吻,曾爽贏扭過頭去,輕輕推開他的雙手,假裝有些吃驚:

“呀,羽田先生,您在飛機上喝酒了吧?”

“哈哈,我是看你這個美人看醉了。”羽田厚著臉皮說。他從茶几上拿起那份檔案朝曾爽贏揮揮,“其實,古都市有個叫秦學的教授也找過我說要翻譯這本書,現在要看看花落誰家了。”

曾爽贏心裡一驚,如果讓羽田與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