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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部分

他感嘆著,“你看,你這個慶阿叔這十幾二十年做的事,看似東一件西一件的,但是每一件都有其目的。只是有一些我們已經知道了,有一些我們卻還是一無所知。”

陳陽坐在旁邊,應了一聲。

慶阿叔有什麼目的被什麼人指使,他並不是很感興趣,也沒想過要去尋根究底,畢竟那些事跟他關係並不是很大,他跟慶阿叔的恩怨已經了了,至於慶阿叔是從哪兒得來的能力,知道的辦法,其實並不重要。

正如一個兇殺案,要槍斃的只會是那個親自動手殺人的,而不會是他手裡的兇器。

他之所以把那個作業本交給魏時,只是聽魏時提起過他跟魏寧遇到過那些古怪事,給朋友幫個忙的想法。

魏時還在那兒想事,他先是打電話給魏寧。“阿寧,我找到那個在小洞城給張英芳下咒的外地人了,你絕對想不到他是誰?”魏時一臉神秘兮兮地跟魏寧在那講電話。

不知道魏寧在那邊說了什麼,魏時一臉不爽地罵了一句,“我草,又說我裝神棍,那我不給你說了……早說嘛……好了,我告訴你,就是跟你在富民大廈那個事裡見過的那個跟羅世文狼狽為奸勾搭在一起的人!”

魏時抱著電話,繼續說,“你以前不也說那個人的聲音你覺得很耳熟嗎?你沒記錯,你確實是見過這個人,他就是東老先那個道師班子裡的,叫陳國慶,不過他今天死了……怎麼死的……這個說來就話長了……”

這邊陳陽卻覺得自己身體有點不太舒服了起來。

他忍得額頭上豆大的汗水不停地淌下來,肚子裡好像抱著團冰塊一樣,尖尖的冰錐子扎著他的內臟,痛的人都要翻攪起來,他扣著桌子沿,”魏時,你幫我看一下,他又出鬼了。”

魏時看他臉色不對,趕緊把電話掛了,一時手忙腳亂的,先把脈,把完了之後,又看面相,看完了之後,又讓陳陽吐舌頭,種種不一而足。

陳陽痛得臉色青白,汗水順著脊樑骨往下淌,把整個後背都給打溼了。

魏時從裡屋找了個土黃色根塊塞到陳陽嘴裡,讓他吞下去,又在他肚子上紮了兩針,看著陳陽身上痙攣的情況有所好轉了之後,才擦了把額頭上的汗,“好了哈,暫時緩下來了。”

陳陽長出了一口氣,覺得自己這是死過去又活過來了一回。

他用手擦了把臉上的汗,“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魏時搖了下頭,臉上也有點不解,他拿出一摞線裝本,平裝本的書籍,一本本地翻看起來,邊翻邊抓著自己的下巴,“我也不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按理來說,吃了我的藥,你平時也沒犯什麼忌諱的話,不會出什麼問題。你剛才那情況,明顯是你身上的陰胎不穩,他出於本能在吸取你身上的陽氣和精氣自保。”

他把那些書翻來翻去,“像你這種情況太少見了,書裡面也只有一兩個地方提到過幾句,都不詳細,我給你開藥都是斟酌著開,就怕有什麼不對。”

陳陽聽了,也只能說一句“倒黴”,前事剛解決,後事就來了。

魏時突然把書丟開,“你這兩天是不是遇到什麼奇怪的事?”

陳陽想了一下,他這兩天遇到的事,基本上都已經跟魏時說了一遍,要說還有什麼地方漏了的話,突然,腦子裡靈光一閃,確實有一件事他忘了說了,就是慶阿叔用那個惡靈給他下死咒的事,於是,陳陽把下咒這件事說了出來。

魏時狠狠一拍桌子,興奮地說,“就是這個,就是這個!那個咒壞了你身上的陰陽平衡,讓那個陰胎不穩,陳哥,你等著,我現在就去問我師父該怎麼做。”

等他問到了解決辦法,陳陽已經痛過了第二回。

魏時坐在奄奄一息的陳陽身邊,跟他說,“我師父說了,你這種情況,除非在個陰氣重的地方養著,直到陰胎出世,才能保住性命,在這段時間,你不能離開那裡一步。另外,也不能出門,不能曬太陽,不能沾葷腥。”

陳陽有氣無力地抬了下眼皮,“那還等什麼,哪裡陰氣重我就往哪兒待著去。”

魏時笑了起來,清秀的臉立刻神采飛揚起來,只不過那個笑容怎麼看怎麼透著一股揶揄,他嬉皮笑臉地跟陳陽說,“我倒是知道一個好地方,走,我帶你去。”

魏時帶陳陽去的地方,就是他們魏莊的墳地,在墳地邊上有間屋子,也就是當日魏寧結陰婚時,給魏惜守夜的地方,這地方一般沒有人來,除非魏莊有人去世,或清明過年上墳的時候,很安靜,不怕人打擾,而且離魏莊也近,有什麼事,喊一聲就到,生活也便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