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周圍黑沉沉的,手電筒的光好像被鬼吃了一樣,已經暗淡的只能照到腳邊上那一點地方,陳陽在心裡罵了一句,草,屋漏偏逢連夜雨,遇到鬼打牆了。
陳陽知道,不能再這樣下去了,身後跟著的那個東西在玩他,如果他當做不知道就這樣走下去,遲早會被他玩死,一不做二不休,乾脆來個硬碰硬。
橫下一條心,陳陽轉過頭,雖然已經做足了心理準備,但還是嚇得眼皮直跳,一張白慘慘的臉就緊挨著的後背,這一轉身,差點就來了個面碰面,腐敗的臭味讓人作嘔,偏偏那張臉上還掛著詭異的笑容,笑得還挺開心,一個眼珠子被跟肉絲牽著,吊在了眼眶外,一個眼眶裡空空的,只有一些臭不可聞的膿水流出來。
那張臉,陳陽很熟悉,是死在那個枯井裡,已經埋進土裡的慶阿叔。
媽的,連死了都不放過他,陳陽罵了一句,咬破了中指,幾滴血撒過去,慶阿叔的屍體喉嚨裡發出“咯咯,咯咯”的怪聲,似哭又似笑,聽得人後背發涼,頭皮發麻,只想轉身撒腿就跑。
那幾滴血撒過去,就跟雨水落在池塘一樣,濺起來幾個水沫子,就沒動靜了,慶阿叔伸出僵直的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