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寒涼，不可能不蓋被子啊。

明歌讓楊可馨蓋，楊可馨讓明歌蓋，到了最後乾脆兩個人一人蓋一角在肚子上。

睡也沒有睡意，而且明顯都挺緊張的，各自甚至都儘量把呼吸的聲音放平放低。

“洛歌，你每天是不是也是下午的課啊。”

“嗯。”

“那上午我們一起出去看電影好不好，最新上映的那部《逃離精神病醫院》，聽說特好看，我還一直沒看呢。”

“好啊。”明歌想了想，“上午電影院開門嗎？”

“開了，不過估計人會很少。”

明歌說，“嗯，那我們明天上午去吧。”

兩個人之間的說話總有種謎一般的尷尬。

明歌能感覺到楊可馨這女人侷促的狀態，這女人總是說喜歡她，總是一副如狼似虎的樣子，不過如今看來，也就是紙老虎啊。

沉默了沒多久，楊可馨繼續又說，“洛歌，你喜歡我嗎？”

艾瑪，這個問題重要嗎？這女人明顯也不是真心喜歡自己呀。

而且這個問題真難回答，明歌也不知道自己喜不喜歡楊可馨，想了半天的明歌很誠實的回答，“我也不知道。”

“我知道。”楊可馨說，“你喜歡我，但是沒我喜歡你喜歡的多，你喜歡我可能就是我喜歡你的三分之一。”

“三分之一？”明歌佯裝驚訝，“你怎麼計算出來的。”

“女人都有第六感啊。”楊可馨笑，“我感應出來的。”

明歌明顯是不相信的，不過她也沒反駁，“睡吧。”

“好！”

但是沒一會，楊可馨又輕聲的喊，“洛歌。”

明歌嗯了一聲。

楊可馨忙說，“我就是看你睡著沒，你繼續睡，繼續睡！”

明歌就繼續睡了。

這一個晚上，楊可馨喊了好多次明歌的聲音，明歌都第一時間回應了她，這讓楊可馨覺得太沮喪了。

不能再沮喪，早上的時候楊可馨在衛生間裡磨蹭了有大半個小時後貼了一張面膜去了廚房，明歌正在廚房準備早餐，她的手藝可比楊可馨的好太多，隨隨便便都是兩菜一湯。

“洛歌，你好厲害，竟然還會下廚。”

明歌一扭頭看到臉上敷了面膜的楊可馨嚇了一跳，“一個人慣了，總得會做點吃的才行。”

廚房太小，楊可馨站在廚房門口看著明歌，“洛歌，你是不是覺得我不是你理想型的女孩啊。”

“為什麼這麼說？”

楊可馨沮喪，“大家都說你喜歡胸大的，我的胸不太大。”

最主要的是，昨晚上兩個人睡在一張床上竟然什麼事都沒有做，這讓楊可馨覺得明歌實在是禽/獸不如之餘，也在反思著她自己是不是太沒有誘/惑力了才讓明歌沒有衝動。

“胸大的？”明歌笑，“你聽誰說的？”

“大家都這麼說啊，說你大學的時候就立志找胸大的，後來談的女朋友更是一個比一個胸大，大家還說你眼光不太好，看女人只看胸都不看臉的，歷任女朋友沒有一個長得漂亮的。”

明歌：……

心臟突然受到了一萬點的傷害，明歌想了想自己以前的那些女朋友，明明一個個都長得非常漂亮啊，怎麼就不漂亮了？而且，而且她從來都沒有注意過女朋友們的胸好不好，簡直太冤枉了她。

“沒有的事。”明歌說，“我從來沒說過這種話，女人的胸可大可小，我光看胸有什麼意思呀，我不是這麼膚淺的人。”

“哦。”楊可馨依舊悶悶不樂，既然不是因為胸的問題，那明歌昨晚上為什麼沒有禽、獸她呢，實在讓她很無解，“洛歌，那你想象中的女人是什麼樣子啊。”

這些問題真是一個比一個刁鑽，明歌給兩人盛了飯，“不知道，我沒想過這個問題，兩個人在一起都緣分，想的再多也沒用。”

楊可馨上前接過粥往外端著，“我想象中的男人就是洛歌你這樣的，你不知道我很早就開始暗戀你了呢。”

明歌驚訝，“很早是多早？”

“就是我第一次來學校報到的時候啊，當時我因為家裡的事在學校挺出名的，都沒人搭理我，你從我身邊走過的時候，扭頭朝我笑了笑，我就喜歡上你啦。”

這麼莫名其妙的喜歡，明歌堅決不相信，“我沒有印象了。”

“你肯定沒印象了，你當時還有女朋友呢，你對她可好了，她走在前面，你雙手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