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管有沒有前世的事,鄧起都得先把這女人安撫好,他的一生絕不能毀在一個女人的身上。
明歌瞟了神情複雜的鄧起一眼,“去追你女人唄,留下來做什麼?”
鄧起看她面上輕鬆,並沒有什麼不悅,可這女人素來都會裝,上一刻在笑,下一瞬立馬就能翻臉,所以他都摸不透著女人如今是個什麼心思了。
明歌見他不動,揚了揚下巴道,“去唄,還杵在這裡做什麼,平日裡不是喜歡得緊麼,怎麼這會掉鏈子了,該不會她肚子裡的娃不是你的種吧。”
明歌這雲淡風輕的一說,鄧起的心就咯噔一下,他突然想起他好像兩個多月都沒和蓮如夢在一起了,那蓮如夢肚子裡的種是誰的?
這念頭一出,他分分秒秒的呆不下去,只想立刻找到蓮如夢詢問個清楚明白,趁他不在的時候和男人搞,哪個男人敢碰他的女人,他一定要把那人剁碎。
明歌瞟了眼鄧起大步離開的背影,重新將手裡的兩份B超單子舉在了半空各種看,看著看著就咧嘴傻笑。
一個醫院可以說機器有問題,可現在,兩個醫院都是這樣的診斷!
她自己的判斷有誤,還真不是揠苗助長後遺症,而是她,真懷孕了。
懷孕?
這個詞用在她身上怎麼感覺怪怪的。
明歌打電話召喚了自己的司機來接,並沒有回家,而說在她喜歡的一處海底撈火鍋城裡美美的吃了一大桌子菜,又讓司機送她到超市,買了大包小包的吃食,等走到母嬰用品區域,她看著那些小小的床、小小的枕頭、小小的衣服,心情很微妙。
看著看著就想傻笑。
這種不受控制的情緒令她整個人都飄飄然的。
由司機大包小包的把東西給她送上樓。
明歌等人走了,這才又掏出包包裡的那兩張B超單子。
她小心翼翼的拿在手裡研究著,又在太陽底下照著,怎麼都看不出來裡面有個小孩呀。
她在手機上百度怎麼看B超圖片,又在育嬰的社群裡潛伏了一圈。
重新又將手中的單子拿出來看。
中午沒有修煉,明歌躺在床上,兩手摸著自己的肚皮,後知後覺的又想,她好像懷孕了。
這種詞用在她身上,不僅非常怪異,而且還很不現實。
她不能懷孕,她是個任務者,在每個位面雖然可以過一生,可畢竟只是個路人甲,她沒有來生,也沒有轉世,更不會死後變成鬼,她只是個任務者。
她也從來沒有想過,自己肚子裡會有個孩子。
孩子?多麼讓人驚喜又快樂的兩個字,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因為這兩個字,一直都是飄飄然的狀態。
一直到了晚上的時候,明歌招了司機送她去外面吃飯,吃完回到家,看到烏黑黑的空蕩蕩的屋子,她那飄飄然的思緒突然就變的清明。
無數的疑問也在瞬間湧入了腦海裡,把她的喜悅全部澆滅。
既然不能有孩子,她怎麼會懷孕呢?
她這個孩子,可是賀蘭雪的種。
賀蘭雪那傢伙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她生出來的不會是個怪胎吧,她可還記得在鬼胎位面裡那個女主肚子裡的一直想要破肚而出的鬼胎呢。
她要是也懷上個怪胎,這怪胎是不是靠吸取她的身體靈氣或精神力來生長的。
而且,後知後覺的想起,每次賀蘭雪和她弄完以後,都抱緊她不讓她去洗澡,甚至有時候,他堵在她那裡,讓她連擦拭都不能。
她先前以為那傢伙就是個變/態,現在想想,突然覺得那傢伙是有預謀的。
他曾誇她身體結實強壯,是不是那時候他找上她,就是為了在她的身體裡留個種。
這個念頭一出,明歌激靈靈的打了個寒顫。
是了,也只有賀蘭雪這種不是人的東西,才能不按常理出牌的讓她懷孕,而且她肚子裡的,有可能根本不是個嬰孩,而是,而是一個怪物。
明歌因為這些個念頭徹底沒了睡意,她乾脆坐起來修煉光明咒。
靈氣一點點的滋潤著身體,她煩亂的心情漸漸就沉靜了下來,她不能慌,這個時候越慌越沒用。
第二天明歌直接讓助理聯絡了國外的幾個比較出名的婦幼醫生,胎兒太小,還沒法確定是人還是怪物,所以明歌想再等等,等一段時間,直接用現代的高科技來鑑定自己肚子裡懷的究竟是什麼。
未婚先孕或許對別人來說是個非常傷腦子的大問題,但對明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