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歌瞪了他一眼,“你真的一點點都沒浪費?聽說昨晚你還是左擁右抱好不樂呵呢。”
“冤枉啊媳婦。”仇雷指著自己還腫得好好的額頭給明歌瞧,“你看看,你家男人為了守住貞/操費了多大的勁啊,差點沒腦震盪。”
明歌的手觸到仇雷額頭那個腫包處,隨即又觸到仇雷臉上那些刀疤上,“你說說你,你怎麼這麼傻,那有什麼,我要是哪天被人強/奸了你還能不要我嗎?那種情況下你和她們有什麼事我也不會有心結的,阿雷,我只要你好好的,平平安安的,能留住命,貞/操給她們又能怎麼樣。”
仇雷伸手壓在明歌的唇上,“你和我不一樣,你是女孩子,被那啥那是因為不能反抗,可我能反抗當然是要反抗的,明歌你別難過,我是個男人,我臉上留點傷疤又沒什麼,剛好顯得更有男人味,乖笑一下,你難過的時候老難看了。”
明歌張口咬他的手指,“你敢嫌棄我難看。”
仇雷哈哈而笑,明歌也看著他笑,笑著笑著,她伸手摟住他的腰,將頭依偎在他的胸口仰頭望著他,“阿雷,你現在的確挺帥的,你能為我留著貞操我也很高興,阿雷,你,你要是真忍不了,那我們一起去洗手間?”
結結巴巴的說到最後,臉蛋通紅通紅了。
仇雷低頭咬上明歌的唇,暴風雨一般的在明歌的口中肆虐,在明歌閉上眼伸手去解他腰帶的時候,他拉住了明歌的手,也放開了明歌的唇,“真是個傻姑娘。”
“走吧!”他幫明歌整理了一下頭髮,又戳了戳明歌的唇,“等回家了我再滿足你好不好,乖,現在忍著點。”
明歌拍開他的手,抿了抿唇後快步朝門口走去,到了門口,她又停下了腳步扭頭瞪著仇雷,“我才沒有你那麼飢渴。”
仇雷笑著拉住她的手,“好好好,是你家男人飢渴,是你家男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明歌拍了他手腕一巴掌,仇雷這才打住了話頭,在明歌的額頭親了親,然後伸手去開門。
明歌在這裡住了一段時間了,對這地方已經算是熟門熟路,她帶著仇雷到了餐廳。
關三爺已經坐在了餐桌旁,一臉嚴肅的盯著明歌和仇雷兩人。
關三爺那釘在明歌和仇雷拉在一起的手上的眼神簡直就像是刀子一樣,太有實質性了,仇雷被他瞟了眼,覺的自己渾身都不舒服,尤其那落在他手上的目光,令他手一痛,下意識就想去放開明歌的手。
明歌上前一步走在仇雷的前面,將關三爺的視線阻擋,“小橙子,誰又招惹你了?你瞧瞧你這眉頭皺的難看死了。”
關三爺一臉的憤然在明歌這話語中就變成了委屈,“你能不能別和這個男人走的太近,醜成這樣站在你面前,實在太刺眼了。”
仇雷幫明歌拉了椅子,明歌坐好後示意仇雷坐在她旁邊別說話,聞言的她抬頭瞟了眼關三爺,“得了,你也不看看自己現在長成了個什麼樣子,我都不敢認你是我兒子了,你還有臉說別人醜。”
關三爺不滿的抗議,“我再醜,臉上也沒有兩道疤。”
明歌斜睨他,“有疤才叫男人味,兒砸,你還小,視覺習慣千萬要改過來,免得別人說你膚淺。”
“明歌,你能不能別一口一個兒子的叫我,都說了你叫我橙子小橙子或者橙子先生都可以,我又不是沒名字。”
“好,小橙子先生,我叫你兒子是為了表達我對你的親暱,你既然不喜歡,那我以後儘量忍著點不叫。聽說島上研究出了新型的藥?一會吃完帶我去參觀參觀。”
關三爺不太情願的嗯了一聲,馬上就又說,“你不是說晚上一起打羽毛球嗎?那些東西有什麼好看的?”
明歌眯眼笑,“當然好看,我得瞧瞧我兒子幹了什麼豐功偉績的事啊,不瞧瞧我怎麼能知道你這些年做了什麼。”
關三爺瞟了眼明歌,末了又瞟了一眼,“明歌,你好似不是在誇我。”
明歌誇他,“你真聰明。”
兩個人在晚餐被擺上桌的這麼一點時間唇槍口戰的讓仇雷歎為觀止。
晚餐全部擺上桌後,兩個人終於都住了嘴。
用完晚餐,在明歌的催促下,關三爺這才不情不願的帶著明歌和仇雷一起朝島上的研發基地走去。
或許是生怕明歌和仇雷說話忽略了自己,這一路上,關三爺一直都在對明歌沒話找話。
上車的時候,更是讓明歌和他坐在後面,仇雷坐在前面的副駕駛位置去。
他這種小心思直接被明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