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已經來這地方三年了,三年多一直都在觀察這位皇女的喜好,今日皇女對他事事冷著一張臉,令他心底警惕的覺著肯定是他自己哪裡做的不太好,或者是有人打了他的小報告,所以皇女才會對他這般冷臉。
說起來,自初進府中的時候見了一面那所謂的皇夫並被賞了一塊玉佩之外,凌霄還真沒再見這個所謂的皇夫呢。
已經有侍人將明歌到來的事報告給了皇夫,皇夫早早的等在了大門口,見明歌到來,忙彎腰朝明歌行禮,“皇女吉祥。”
這個時代的男人們並不濃妝豔抹,都是本色的很,其實就連男女的衣服頭飾也和正常的古代位面沒什麼區別,唯一區別大概就是女人的地位比男人高,女人負責腦力,男人負責體力。
明歌伸手扶他的手,“十三起來吧。”
宿主的皇夫名宮十三,宮家的男人很出名,史上出了很多位宮家的皇后,這也使得宮家的男人們都很講究個規矩。
宮十三自嫁給了宿主,一直都非常本分的行使自己的職責,從不僭越。也就是得知自家女兒被凌霄帶走了的時候氣得帶著自己的人跑出了城,一生唯一一次出格的事卻因此送了命。
“多謝皇女。”宮十三順著明歌的手起身立在了明歌的一側,舉手投足可真是進退有度,對明歌扶他沒有半點受寵若驚的失態。
明歌掃了一眼身側的凌霄,凌霄是個聰明人,立刻就跪下朝宮十三磕頭,“皇夫吉祥。”
宮十三打量了一眼凌霄這才讓他起身,
明歌走的時候見宮十三要後退走在她的側後面,乾脆伸手將宮十三的手拉了住,“早膳可有用過?”
宮十三自小是被禮儀規矩教導大的,別人家的男孩子或許還能在未嫁人之前玩一玩呢,可宮家因為有著皇后世家之稱,宮家的規矩比別人家的嚴厲十倍不止,宮家的男孩們從小就為了當皇后而訓練著,事事處處都不能有半點的差錯。
此刻見明歌在大庭廣眾之下拉住了他的手,宮十三略有些羞澀不安的瞟了眼左右,並試圖不著痕跡的收回自己的手,“並未曾用過,皇女在廳中稍等,我去廚下瞧瞧。”
“自讓他們去便是。”明歌捏了捏宮十三的手,“你服侍本王沐浴。”
宮十三抽不出手,只得垂頭朝明歌應聲,“是!”
瞟了眼身後亦步亦趨的凌霄,明歌說,“你在花廳裡候著。”
說是侍候沐浴,宮十三便真的對明歌進行了很純潔的侍候。
他面不改色的幫明歌脫了衣服,並扶著明歌進了浴桶,然後拿了毛巾先是幫明歌將頭髮洗淨,又一點一點的幫明歌洗著身體。
他的毛巾擦拭完明歌的胸脯,擦拭完明歌的腰,又幫明歌擦拭了大腿,然後摸索著朝著明歌腰下面的位置擦去。
水汽微熱,燻得宮十三的臉像是染了一層紅暈般,他為明歌洗刷身體的時候動作非常自然,簡直就像是在洗什麼鍋碗之類的,實在太從容淡定了。若不是明歌瞄到宮十三的腰下面小帳篷翹的老高,看破了這傢伙的偽裝,明歌都會懷疑自己到底是不是個女人……
明歌不得不佩服眼前這個男人的自制力,明明騷動成那樣了,竟然還能面不改色從容鎮靜,眼瞅著這男人要摸到她腰腹下的山谷要地了,明歌忙喊了停,“好了,不用擦了。”
明歌看不見的地方,宮十三略鬆了口氣,垂著頭的他低低的呼了口氣,然後幫著明歌擦乾身子絞乾頭髮。
被一個男人幫擦身體,這男人還溫柔細緻的角角落落都不放過,明歌深深以為她這個侍候沐浴的命令就是折磨她自己的。
這期間她一直閉眼在默唸著這不是我這不是我這不是我……
這期間的宮十三也一直在垂眉斂目的默唸要蛋定要蛋定要蛋定……
到了花廳裡,侍人們魚貫而入將菜餚擺上了桌,沒有明歌的命令,凌霄便在一旁站著,時不時服侍著幫明歌和宮十三夾菜。
平日裡都是他在陪明歌用早膳,今天看著滿桌子的飯菜不能吃,雖然凌霄自己能忍,可他一個小孩子的身體,沒一會肚子就咕嚕嚕的響了起。
沒有明歌的命令,宮十三自然也不會僭越著讓凌霄用膳,畢竟在規矩森嚴的宮家,那些男寵們都只有在一側站著的份,連為主子夾菜的資格都沒有。
食不言,早膳用完,明歌並沒有走的意思,她坐在榻上隨手拿了一顆橘子在手中剝著,“新月最近乖不乖?”
“很乖。”宮十三隻在榻上坐了三分之一的屁/股,說起自家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