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名義上沒有住一起,可明顯這只是做做樣子給宿主張樺看而已,張樺死翹翹後,兩個人也不用做樣子啦,每日裡都是窩在宋嬌的房間裡。
宋嬌的房門雖然緊閉著,不過並沒有在裡面反鎖,明歌修煉了靈氣,雖然短短几天,而且因為是狗身子沒有人類的身體吸納的靈氣多,不過這麼點靈氣,也足夠讓她跳在半空讓爪子抓住門把手拉下去順勢推開。
這技能其實稍微大一點的狗都可以辦到,只是泰迪狗實在太小了==!
推開了門,裡面的宋嬌還在睡覺,她被明歌咬過的地方是在腿上,小腿綁著厚厚的紗布,不過是被狗咬了一口,這架勢簡直就像是腿斷了般。
明歌無聲無息的跳上她的床走到她的枕頭旁,抬起自己的小短腿兒就是一泡尿。
這一泡尿憋得好辛苦來著,而且這姿勢對明歌一個女人來說,初初開始實在沒法適應,好多次都尿到了腿上呢,好在現下已經嫻熟無比。
睡夢中的宋嬌覺得自己做了個很恐怖的夢,然後突然間被一盆熱水潑臉,她想大口喘氣,可剛一張嘴,就吞了一股子熱熱的液體,騷臭味道瞬間瀰漫了滿嘴滿臉。
等她一挺坐起身看到正好朝門口跑去的泰迪狗,伸手摸了把臉,聞到那狗尿的騷臭味,她氣得啊啊啊尖叫著就朝衛生間衝去了。
進了衛生間,才發覺不止她的臉上被狗尿了一臉,她的胸口前的睡衣上竟然還有****。
宋嬌伸手脫睡衣的時候就像是在撿身上纏著的一條蛇般,,將淋浴開到最大一邊沖洗身體一邊洗漱著嘴巴。
雖然她努力閉著氣,可時不時的還得大口出氣啊,鼻子裡的尿騷味兒一直都散不去。
她越想越崩潰,淚水更是嘩啦啦的落了滿臉。
渾身都在忍不住的顫抖,簡直恨不得以死換清白。
簡直,簡直就是個噩夢,宋嬌實在沒法隱忍,她啊啊啊的繼續尖叫,跑出浴室拿起電話給謝澤天撥去,“你快回來,快回來,我要剁了那隻狗,我要剁了那隻狗,你要是再敢不交出那隻狗,我就直接剁了你!”
電話那頭一臉懵逼的謝澤天看了看時間,又看了看來電顯示,一直等到宋嬌的尖叫聲沒了,他這才問,“寶貝,怎麼了?”
“那隻狗,那隻狗它尿了我一臉,還把屎拉在了我胸口。”宋嬌氣得實在不行,一手抓了抓頭髮,頭髮瞬間就成了鳥窩,伸手將書桌上的電腦之類全部掃到地上,她繼續尖叫,“我現在滿嘴都是尿騷味,我要死了,我要死了,你趕緊得回來,要是抓不到那隻狗,你永遠都別回來見我……”
宋嬌說完,直接啪的掛了電話。
她這話前後矛盾,不過被掛了電話的謝澤天還是乖溜溜的打電話讓自己的助理安排飛機航線,他要回家。
這半夜三更,飛機就算申請好航線起飛,回到別墅也已經是第二天清早。
宋嬌沒有回她自己的床,她坐在謝澤天屋子裡的床上,不僅洗了頭洗了臉,還把身體都洗刷了一遍的她一直都是一種呆滯的目光。
她竟然喝了狗尿,她身上竟然沾了****!
她都沒法再回想自己去搓沾了****那一處時候是種什麼樣的心情,簡直有種想放棄自己現在這身皮囊重新找個身體的打算,可明顯,這是不可能實現的事情。
謝澤天已經從傭人們那裡得知宋嬌尖叫了一個晚上,不許任何人進入房間,也不吃任何東西。
看傭人們疲憊的樣子,謝澤天不用猜也知道,這些傭人們估計又找了一晚上的雪妮。
這些人都是謝家的老人了,幾乎都是陪著謝澤天長大,看到這些人,他就想起了自己的母親,他默了默問,“雪妮還沒找到?”
管家一臉沮喪的搖頭,“雪妮向來聰明,她要是不願意出現,這麼大的別墅,找她實在是難。”
這是真話,可想到宋嬌的反應,謝澤天在沉默之後說,“不管用什麼方法,今天必須活要見狗,死要見屍。”
管家驚訝的望了眼謝澤天,想說什麼,可最終只是垂頭應是。
謝澤天一邊鬆了鬆自己的領帶,一邊端過讓傭人熬的安神粥上樓去了他自己的房間。
見到頭髮披散雙目無神的宋嬌,謝澤天就算一直為今天錯失的一個專案投拍感到鬱悶,可這一刻卻覺得為了眼前的女人在最需要他的時候出現,就算是錯失這一次的專案,多少也算值得了。
不過顯然宋嬌不這麼想,她一見到謝澤天進門,立刻把床頭所有能扔的東西全部都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