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相信男人的話就等於是相信母豬能上樹。
睡意迷糊的明歌直接被狂天吃幹抹淨,簡直連個肉沫子都沒有被留下,那傢伙和餓狼一般把明歌啃了個乾乾淨淨。
末了趴在明歌身上感慨,“還是當男人好啊!”
明歌一腳就把這傢伙踹到了地上。
男人捂著被明歌踹到的下/體對上明歌殺氣騰騰的目光委屈辯解,“我在書上看過,身邊要是睡個女人什麼都不做,就是禽/獸不如,我這人很多時候太過一板一眼,我也知道自己缺點,我怕你覺得我真是禽/獸不如的人!”
說來說去,他這是覺得他在犧牲他自己配合她?
明歌毫不猶豫,直接用光明咒霹出一個刀子砍向男人。
某隻男忙用自己的冰系異能防護,“你既然不喜歡,我以後再也不這樣了,那個,現在說對不起還有用嗎?女士請原諒我的冒昧,如果可以,我願意用任何方式補救!”
補救的結果就是某隻男睡在了地上。
嗯,第二天晚上的時候某隻男又建議和明歌睡一個床,這一次他改變了策略,“我這個身體你都摸了那麼多次了,再摸幾次也沒什麼區別,咱們兩個在一起就是左手右手的區別,真沒必要分個你我出來!”
正盤腿坐在床上修煉的明歌聞言睜眼,冷聲道,“信不信我把你從窗戶扔出去!”
狂天擰眉,他稱王稱霸這麼多年,除了被系統和所謂的玩家坑慘了之外,在其他事情上因為有男主光環一直是順風順水,他還是第一次對個女人束手無策!
酷拽霸的狂天無比傲嬌的表示他心大,對女人的這種話可以包容,遂挑眉,“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叫什麼?”
每次萌萌萌萌的叫,雖然是個女人名字,但總讓他想起自己的那個哥們兒!
明歌頭也不抬,“朱萌萌!”
“你的本名就是朱萌萌?”
“對!”
反正長夜漫漫,今晚明顯是沒法做運動了,狂天採取迂迴戰術,打算和明歌來個徹夜長談,他抬抬屁/股坐在床前,“你是從哪裡來的?你們這樣的人很多嗎?你們這種屬於拯救人的天使,還是幫人幹壞事的惡魔?”
這個話題明歌微微有點興趣,她更感興趣的是歸一是怎麼接單的,所以她乾脆也睜眼打量狂天,“你呢,你是怎麼回事?你怎麼會出現在朱萌萌的身體裡?最後還回到了你自己的身體?”
狂天望著明歌,明歌的話題戳到了他的疤,不過他面上一本正經的嚴肅,“我和那人做了交換,一開始再回到我自己的身體怕我受不住那些玩家們的誘/惑,所以那人把我弄在了朱萌萌的身體裡,他說,只要和你幹一/炮,就可以回到我自己的身體裡!”
唔,說實話,那一晚上的事情狂天想起來其實也很不是個滋味,和自己做那種運動,最關鍵的是自己還是以女人的身份,想想就是個黑歷史。
不過他臉皮比較厚,就算心底對那事再介懷,他也沒有表現出來過。
和明歌解釋時候的狂天想到兩人在那方面還是挺有默契感的,心思忍不住的歪了歪,將幹一/炮三字也咬得極重。
明歌瞟了他一眼,“你怎麼聯絡的那人,你知道他叫什麼?你用什麼條件交換的?”
狂天目光復雜的望著明歌,在明歌的注視下,片刻才說,“我不能洩露!”
“哦!”明歌略略有些失望的垂眸!
“你呢?你是什麼身份?做你這種事的人很多嗎?你們,你們是兼職還是全職?嗯,是不是也有自己的圈子,有自己的親人朋友,該不會你們全家都是幹這一行的吧,祖傳?像你們這樣的算不算是天使,或者又叫仙人?”
明歌被問懵了!
這是她做了這麼多工以來,第一次有人這樣問,問的這些問題也是她想都想不出的問題。
不得不說,男人的幻想能力一點都不比女人差。
她甚至都不知道怎麼來回答狂天這種轟炸式的問題。
還是狂天興致勃勃的繼續又說,“你們這樣每次接一個任務都會有報酬吧,在你們自己的圈子裡,通行貨幣是什麼?你們的報酬肯定不是錢或者黃金白銀這種庸俗的東西吧?對了你自己有實體嗎?你本來是什麼樣子?你怎麼不用自己的身體做任務呢?難不成你沒有屬於自己的身體?唔,你該不會是魂魄狀態吧?你是不是可以隨便上一個人的身,你還能不能再上我的身?”
明歌朝狂天勾了勾手指頭!
狂天忙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