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歌不想糾結那麼多了,她現在就想直奔主題,“咱們在床上去?”
“床上?哦哦,床上,好啊好啊!”
尾藍連說話都難得的有些結巴,整個人更是僵硬了許多,似乎頗為緊張,“明歌,你說我們第一次用什麼姿勢比較好點,我前段時間研究了一下人類的那些漫畫,我覺得好糾結,作為一個完美主義者,我很想把那些姿勢都過一遍,但你第一次,肯定是承受不住的……”
這傢伙話忒多了,雖然能理解他想用話語來緩和緊張的心,可這些話也實在太傷氣氛,此刻的明歌真想給他嘴上上個拉鎖,窩在尾藍懷裡的明歌乾脆仰頭,用嘴巴堵住了他的嘴。
將明歌的身體抱起朝床上走去,尾藍吻了吻明歌的眉眼,他微微低頭凝視著明歌,“明歌,你會記住我嗎?”
他問的不是愛,也不是喜歡,這句話在這個時候出現,讓明歌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可不等她思考,她的雙手被尾藍的雙手覆上,他低頭,唇吻在她的脖頸窩裡,繼續喃喃著又說,“明歌,你說相愛的基礎上,做/愛才會更快樂,我現在好像真能體會到了,都沒有做/愛呢,我就覺得好快樂呀……”
她有這樣說過嗎?
細細碎碎的吻落在她的身上,溫柔而又纏綿。
她覺得自己就像是被人捧在手掌小心看護的嬌花一般,幸福的泡沫將她淹沒,令她沉淪。
身體相互結合那一刻,伴著那種撕裂的劇痛,明歌覺得自己的身體突然間就被湧進了大量的能量。
這能量來自尾藍。
眉梢染了嬌豔的明歌抬頭去望尾藍,可他比她更快的埋首在她胸前,咬住了她胸前的一點,“明歌,別怕,一會就好了!”
尾藍大概以為她身體疼的很厲害才會這樣。
一直與她沒了牽繫的佛之光世界在這一刻出現在了明歌的丹田中。
猶如一滴金色的液體懸掛在明歌丹田裡的佛之光在尾藍的能量進入她身體後,突然就像是個漩渦一般瘋狂的旋轉,從尾藍身上進入明歌身體裡的那些能量全部被佛之光吸收了進去。
而此刻的明歌,她覺得自己的身體就像是個傳送陣,尾藍的能量透過她被佛之光吸收著,這些能量太過龐大,小腹似乎因此而快要炸裂。
“尾藍,尾藍?”明歌喃喃著,疼痛撕扯的她快要炸裂,她伸手去推身上的尾藍,“怎麼回事?”
“很難受?”尾藍的手放在明歌的小腹處,他的手掌潤涼潤涼,使明歌覺得小腹處的那股子炸裂感終於褪去,只還是難受得不行。
幾次推不開身上的尾藍,尾藍的能量是從他的小弟處傳送到明歌的身體裡丹田處,兩個人的結合處就像是被緊緊的吸嵌成了一體般,明歌強忍著痛叫出聲的衝動盯著尾藍,“尾藍,怎麼回事?”
尾藍卻不去望明歌,他一手撐著身體,另一手中出現了巴掌大的紅心妖蓮。
紅心妖蓮有水滴子的保護,依舊盛開的嬌豔,將水滴子撤回,不待幾乎成精的紅心妖蓮逃離,下一刻就被尾藍打進了明歌的腹部。
“唔!”明歌雙手揪頭,有什麼東西像是烙在了她的神魂上了一般,她的神魂明顯排斥,兩廂較量,只覺得自己的神魂疼的就快要被碾為粉末消失殆盡,丹田處的佛之光在這一刻分出一縷金色的能量將明歌神魂處的異物吸納而去。
“明歌,明歌,好點了嗎,還疼不疼?”
耳邊依稀還有尾藍的聲音,明歌聽到這聲音就覺得憤怒,這傢伙到底對她做了什麼?
可她說不出話,不僅說不出話,眼皮還極為沉重。
頭髮被人一下又一下的撫摸著,尾藍聲音帶了蠱惑之意般,“睡吧,明歌,睡一覺就好了。”
“明歌,要記得我呀。”
這聲音帶著她進入了光怪陸離的夢境裡一般,明歌只覺得心頭似湧出無盡的哀傷,她伸手想去抓住眼前的人,可手指卻僵硬著一動不動,分明是不聽她的使喚。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下一刻身體像是被觸電般,明歌一個激靈清醒,眼前的醫生護士們快速的走來走去,還有人在不斷的報著各種資料!
明歌張口想說話,就聽著有人喊,“病人清醒,病人已清醒!”
“上天眷顧!”誰長長的出了口氣,屋子裡的氣氛立刻活躍了起來。
急救室出來的明歌,她覺得自己就像是做了一場大汗淋漓的夢,時隔多年,依舊無法從那一個浪漫的屋子裡清醒。
那一個晚上,她和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