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歌問,“你在這多久了?”
禾早說,“去我家吃飯吧!”
話一起出口,兩人瞪著對方又是大笑。
“我走了沒幾步接到我媽的電話,說給你也備了飯,讓我叫上你呢,我就找你來了呀。”
明歌瞪她,“你雪糕都化成這樣了,怎麼不喊我呀!”
“我在聽我們家的明歌是不是在偷偷的哭啊哈哈哈哈!”禾早嘿嘿嘿的直笑,“本來想把你的哭聲錄音以後沒事的時候拿來聽聽,結果等了半天也沒見你吱一聲,你不造等你這一會兒功夫我把手機都玩沒電了。”
禾早一邊說著一邊拉起明歌,“走走走,先去我家吃飯了再說,再晚我媽肯定會嘮叨。”
不得不說,明歌真慶幸來的時間,如今高三的其中考試剛過,禾早因為考的好,才被禾母禾父允許與宿主週末出去玩一天算是獎勵。
到了禾早家,禾父禾母已經將飯菜端上桌,看到兩人回來,笑的和氣親切,連連問著兩人今天玩的怎麼樣,開不開心,禾父將禾早的手機充上,桌子上熱熱絡絡的全是四個人的歡聲笑語。
吃了飯,禾早將明歌拉進自己的屋子,將自己的存錢罐拿了出來笑嘻嘻道,“小狼隊的演唱會下個月月底在咱這裡舉行,明歌,明天開始我就要投入緊張的複習中了,我爸媽盯我盯的緊,每天的書包都得被他們檢查多少遍呢,。我是沒法出去買票了,你可得給咱兩瞅著點啊,百年難得一次,可不能錯過小虎隊的演唱會。”
“你這些錢無緣無故的沒了,你爸媽會問吧!”
禾早湊近明歌神秘兮兮的說,“我和我爸媽說了,這些錢想給你買個生日禮物,他們都同意呢!”
明歌瞪著禾早,這小妮子在禾父禾母面前絕對不是這樣說的,這麼大筆錢可不是小數目。
“哎呀你千萬別感動呀,我會不好意思的。”禾早笑著揉明歌的頭,“是不是對這個生日禮物很滿意啊,快過來抱住我說各種讚美的話吧,我絕對會謙虛的收下的。”
“禾早,噯,我真感動啊。”明歌猛的抱住禾早把人抱的離地轉了一圈才放下,“我決定對你以身相許了。”
“這個可不行!”禾早盤腿坐在床上一本正經的拒絕,“我已經有要給生猴子的人了,而且你沒有能讓我生猴子的功能,和你過一輩子我會寂寞空虛冷的。”
明歌……
突然發覺她竟然詞窮了,她竟然詞窮了詞窮了……
晚上禾早邀明歌一個被窩裡睡,明歌果斷的拒絕回家。
因為一個小區裡,離的又不遠,雖然天色有點晚,不過也沒什麼事。
宿主的家是在一樓,是個一室一廳改成小二室的小房子,宿主開門進去的時候,整個屋子裡煙霧燻繞的都看不清屋子裡什麼狀況,男人們打牌吆喝的聲音就像是吵架一樣在屋子裡響著,進來的明歌被幾個人瞟了眼,有些人的目光淫/邪毫不忌諱的落在明歌的胸上,打趣著宿主的父親,“老林你女兒回來了,你說說你長的這麼醜卻有這麼標緻的個女兒,到底是不是親生的啊。”
“不過說實話啊,老林你有這麼俊的個閨女,還怕以後不愁吃喝嗎,一個金龜婿就夠你幾輩子不愁吃喝的了,對了你女兒多大了,我這裡可有認識的人呢!”
“擦你沒看到人家穿的是校服啊,未成年的孩子你也打主意,趕緊的出牌,別給我找事磨蹭!”
……
明歌不理會他們的說話聲,她進了宿主的房子將門反鎖,學著宿主的做法又把學習桌堵在了門上,這才盤腿坐在床上感應這個世界的真氣與靈氣。
幸運的很,這個世界裡可以感應到靈氣,雖然少,但聊勝於無,靈氣可比真氣或者內功之類的強多了。
剛從上個靈氣位面的世界離開,明歌對於靈氣實在嫻熟的很,功法執行幾遍已經可以引氣入體。
這一個晚上她就是在修煉中度過的。
第二天上學,明歌先去敲禾早家的門,禾早手中拿了兩杯豆漿和兩雞蛋,給明歌了一份豆漿雞蛋,兩個人一邊吃,一邊出下樓去擠公交。
雖然一晚上沒睡,明歌卻覺得精力充沛神清氣爽,她將禾早護在身邊,抵擋住周圍那些擠來擠去的人。
兩個女孩已經習慣這種模式,有一搭沒一搭的開始討論馬上要見到的男神齊慕華。
準確來說是禾早一個人的男神。
宿主對齊慕華不感冒,或許是因為宿主父親以及家裡那一大堆的賭徒緣故,宿主對男生下意識的抗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