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出的聲音,牛眼睛般瞪著明歌簡直要噴火。
“反正我話撂在這裡,你們愛咋地咋地!”
“你個賤皮子翻天了!”
“找死啊你!”
剛喘過氣來的叢父叢母被明歌這話氣的嗖嗖起身,抓鐵鍬的抓鐵鍬,抓掃把的抓掃把,又朝明歌撲來。
然而各自被對方失手的身上到處掛彩,可明歌卻沒有半點損傷,把他們倆氣的氣喘吁吁之餘忍不住的在心底嘆氣,果然這兩年沒幹活,手上力氣就不行了啊,連個小兔崽子都收拾不了,說出去還丟人的慌呢。
晚上明歌自然又是修煉,叢父叢母滿院子轉的跑,累得上了炕連手指頭都不願意動,更別說半夜突擊明歌這種事了。
第二天早上明歌並沒有如往常一般天不亮的起床下地。
一直等日上三竿叢母爬起來一瞧,飯也沒人做,豬羊嗷嗷嗷的也沒人喂,打的草早就喂完了,而明歌也沒有下地,還在睡懶覺,想到昨晚上的事,叢母氣不打一處來,拎起擀麵杖就朝炕上的明歌打去。
明明在睡覺的明歌一抬手就抓住了擀麵杖的另一端,一拉一扯的,把擀麵杖從叢母手中奪過扔在了地上,這才坐起身抬頭與叢母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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