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終身大事對洛歌來說最重要。
好不容易談了一個,對方要求結婚要有房有車,洛歌才剛開始拿錢,一個月沒多少薪水,而且也不到學校給他分配房子的階段,眼看這一次結婚又要泡湯了,他的下鋪將學校分配的房子讓給了他。
好兄弟就是患難見真情啊,洛歌結婚當天喝的酩酊大醉,摟住下鋪的肩膀表示以後有什麼事可以找他,他一定萬死不辭。
結婚後就是生孩子大任。
老婆沒多久懷孕了,然後就是生孩子養孩子玩孩子,洛歌過上了普通男人的生活,每天為著小家庭各種奔波忙碌,不過想到老婆孩子熱炕頭的,心底還是美滋滋的。
在洛歌看來,老婆漂亮孩子聰明,夫妻倆又都是老師,不用有異地分居的擔憂,這日子是別人羨慕不來的。
下鋪出國了,這男人牛逼哄哄的太厲害了,他研究的專案都成功了,這次直接去國外進修。
不過這男人太注重事業,至今還沒有結婚,出國的時候洛歌和他大吃了一頓,拍了拍他的肩膀勸他趁著自己有顏在,趕緊的結婚生孩子。
洛歌的娃越來越大,他某天懷舊心起在看自己那些大學照片的時候,突然發覺自家的娃竟然和自己的那位下鋪長得有點像。
越看越像的狀態!這個念頭一出,他自己就被自己的想法嚇懵了,怎麼可能啊,他那位下鋪眼高於頂,明顯是要和校花搭檔的,他老婆和他一樣可都是再普通不過的人了。
但孩子實在太像下鋪了,洛歌忍不住的質問自己的老婆,結果沒想到老婆竟然承認了。
非常利索的就承認了。
表示當初要不是下鋪勸她,她也不會嫁給洛歌這樣一無所成的男人。
洛歌整個人都懵了。所以他所謂的美滿婚姻不過是個笑話?
他天天疼愛的兒子是別人的孩子,他視為兄弟的老朋友給他戴了綠帽子?
洛歌是個普通男人,這種事情他忍不了,可他也不想自己頭上綠帽子的事弄的滿世界皆知,他離婚了,房子給了老婆孩子,存款也給了老婆孩子,他辭了工作獨自一個人去了魔都。
他開始了自己新的生活。
大學十年聚會上,他又見到了下鋪。
被自己忘掉的那些事湧上心頭,下鋪說許久沒見面單獨去喝一輪,他自然是不會退縮的,等到了單獨的一個包廂裡,他掄起拳頭就去揍下鋪。
悲哀的是他竟然也打不過下鋪,憤怒無比的他乾脆就去撕下鋪的衣服。
他喝醉了,這會就想著,這個男人給他戴了無數頂的綠帽子,簡直就是他人生裡不能跨越的高山,既然這個男人敢睡他老婆,那他就睡了這個男人。
讓這男人也知道知道什麼叫撕心裂肺的痛苦。
再後來,他被下鋪睡了,他的菊/花被爆了。
那種感覺,痛不欲生!
自己的老婆被這個男人睡了也就罷了,現在倒好,自己也被這個男人睡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醉懵了還是****懵了,整個人都進入了迷糊狀態裡。
下鋪幫他穿了衣服,揹著他朝外走去,隔壁就是大學同學們聚會的包廂,大家三三兩兩的都在朝外走去,打算回樓上的酒店,看到他和下鋪還都笑著打招呼。
女生們叫嚷著讓下鋪這一次可要抓住機會,趁著今晚的熱乎勁把身上的人吃掉。
男生們對這事比較含蓄,同宿舍的那兩個男人拍了拍下鋪的肩膀,“雖然不喜歡男男,不過還是挺佩服你的執著,祝福你們倆終成眷屬,希望那傢伙這次能被你掰彎。”
迷迷糊糊的洛歌被安排在了和下鋪一個房間裡,晚上的時候又被下鋪摟著幹了一次。
他喝醉了,掙扎反抗什麼的,根本就是多餘的,事後倒是想報警呢,可這種事,他實在丟不起這個臉,最關鍵是法律也沒有同性強/奸的這個罪行。
下鋪抱著他,那一個晚上都在訴說他對他的深情,一直以來不變的情。
他聽了沒有半分的感動,只有種自己都說不上來的毛骨悚然。
洛歌是個傳統的男人,他非常確定自己是個直的不能再直的男人,他也非常確定自己不會喜歡男人,就算真到了喜歡男人的那一步,他也不會喜歡下鋪這種的,這種看似和他兄弟相交,卻時時刻刻惦記的是他的菊/花和他的女人。
半夜的時候洛歌爬在馬桶上吐了一次,終於清醒些了,可是他的那處卻疼的像是被塞進去了很多的玻璃渣子,疼的他走路都有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