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白臉唱出來的能是人聽的嗎?喬明歌我告訴你,你別和我再打哈哈了,你要是敢再有什麼外心,老子一準兒的斃了你。”
“煩不煩啊你。”明歌皺眉,“你以為我是你啊,娶一個扔一個,就算我是你女兒,在這點上我對你也是望塵莫及,我佩服你佩服得不得了。”
“放屁,老子一輩子就娶過你母親這麼一個女人。”
“我母親死了。”
車廂裡瞬間就是一片死寂。
明歌卻沒想過就這樣沉默,她停了許久才又說,“我還記得那天她躺在地上,身體下面流出的血把她整個人都快淹沒了,大家都在尖叫,她們尖叫的聲音那麼大,一個個把我擠倒,我推啊推,推不開她們,腳下一個踩空就滾下了斜坡,我爬到我母親的跟前,我看著她的眼睛一直望著我,她嘴巴動著在說話,可是我什麼都聽不到,她的手想拉我,可是抬起又放下了,我就在她身邊坐著,那些女人們還在尖叫,一個比一個聲音高,也不知道坐了多久,母親的血都漫在了我的身上,那血涼涼的黏黏的,我的手抓了一把……”
“閉嘴!”後邊的喬都督叫,“閉嘴閉嘴閉嘴。”
明歌忽略了他的話,繼續說,“你第二天才回來,我母親的身體都涼了,在醫院裡被那些人清理的乾乾淨淨的,就好像那一大灘的血都沒流出來過。其實,你說不定都不記得我母親了,說不定在你心底,她和其它女人一樣也是個給你生不出兒子會被你隨便就趕出門的存在。”
喬都督大叫,“歡歡是我的妻子,我怎麼會不記得她,我怎麼會不記得她。她是我妻子,你什麼都不懂你就別亂說,你再亂說老子崩了你。”
明歌便真的沒再說話,喬都督垮著肩膀垂著頭,眼看著快到了都督府,他才突然說,“我才沒有忘記歡歡,她就是我唯一的妻子。”
明歌沒有應他,車子開進都督府,今天司機沒有隨車,明歌下車為喬都督開啟車門。
喬都督下了車,看著明歌轉身朝門外走去了,張口想把人喊住,又放不下面子,乾脆扭頭也朝花廳的地方走去。
喬都督看似對明歌這個女兒言聽計從的非常寵溺,但關於明歌想在他身邊混個差事的事兒卻怎麼也不同意。
明歌乾脆去找霍炎尋求支援,雖然不抱希望,不過看到霍炎竟然連猶豫都沒有就拒絕了,明歌深覺自己晚上的美人計算是餵了狗,乾脆一轉身背朝霍炎睡著,以此來表達自己的憤怒。
吃飽喝足規規矩矩睡在床上的霍炎似乎沒有發覺明歌的怒意,他沒多久就睡著了。
明歌就更生氣了哇臥槽,天下怎麼還有這種不解風情的男人啊,這日子過的太他孃的憋悶。
心底不爽的明歌在聽到霍炎的呼嚕聲後,怒意爆發到了極致,乾脆一個翻身壓在了霍炎的身上,直接伸手抓上了這人胸口的兩個青春痘狠勁的捏了兩把,這才翻身躺好。
霍炎轉過身側對著明歌,“做惡夢了?”
明歌:……
她有點內傷,但是不想自己這麼獨自內傷下去,索性問霍炎,“你為什麼娶我?”
“喬都督說你好,讓我娶你。”
明歌==!這真相真尼瑪的血淋淋,還不如不問呢。
霍炎的手觸上明歌的臉,“我也覺得你挺好的,就娶了你。”
“娶之前就沒想過喜歡或不喜歡這種事嗎?”
霍炎一臉迷惑的想了想,“這些重要嗎,娶了你,你就是我的妻,我們就會一直在一起。”
大概在霍炎看來,在一起生死與共要比喜歡或者愛這種玩意重要多了。
這種話對一個嚴肅的軍人來說,似乎是個非常非常標準合理的理由,雖然這樣的話可能無數女孩都不會喜歡。
明歌心底嘆了口氣,她是沒信心再從霍炎的口裡挖出什麼甜言蜜語之類的話了,乾脆翻了個身打算睡覺。
霍炎的手在這個時候搭上她的腰際,手指一下又一下的,沿著她的腰際往腹部而去。
明歌伸手去推他,他的手卻緊緊的摟住了明歌的腰朝他的腹部移著。
明歌瞬間就明白了他的打算,忙低低的叫,“你做什麼。”
兩個人貌似剛乾完沒多久呢,這傢伙這是想用這種方式來表白嗎?
不等明歌再有所動作,霍炎已經徹底的進了去。
這一次可真是乾脆利索的沒半點的前戲。
明歌伸手去扒拉這男人的肩膀,男人的一手按住的她脊背,另一手抓住他的手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