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的竇驍瞟了眼明歌,那不輕不淡的一眼簡直就像是在瞧幼稚無比的三歲孩子。
明歌不依不撓啊,立馬捧住他的臉,讓他和自己對視,“你真對她沒想法了?你記不記得你以前做夢還叫過她名字呢。”
竇驍堅決不承認自己做夢會喊人的事,“我對她唯一的想法就是希望她要多遠滾多遠。”
他還沒說出口的是,他其實很想多謝鄧婷婷當年的離婚之恩。
等竇驍去世以後,與他躺在一起的明歌亦是自絕經脈。
回到“明歌小築”裡時候,出現在明歌眼前的並不是“明歌小築”,而是一個周圍都是一片空白的空間裡。
明歌的精神力已經很高了,所以能察覺到這是在“明歌小築”的空間裡又單獨劈開的一個小空間,就如密室一樣的存在。
這個空間裡,還有一抹魂源。
順著自己的感知轉身抬頭望去,就看到了不遠處的莫明歌。
每一個女人,哪怕潦倒落魄,哪怕蒼老不堪,也希望自己在面對別人的時候都是最美麗的一面。
如今站在明歌面前的莫明歌,她穿著一身紅色的晚禮服,微卷的長髮披散,看起來很有女人味兒。
這是她在獲得影后大獎時候穿的一身衣服。
見明歌望來,她朝明歌笑,“人有時候,越是山窮水盡,卻是放不開想一條路走到底。”
她悵然又釋然的嘆了口氣,“我以前就想著緊緊追著竇驍,好不容易追上他了,生怕一鬆手他就跑了,可是捏的越緊,他卻跑的越快,我現在才知道,男人啊,就和那海邊的沙子一樣,越在意,就輸的越慘。”
明歌不知道怎麼安慰她,便沉默著沒說話。
莫明歌打量著明歌的五官,“很多時候,我都想,為了這麼一個男人失去我的一部分魂源,讓別的女人披著我的皮去靠近他,值得麼。你和竇驍無法在一起我會痛苦,你與他在一起了,我心底肯定也不舒服。與其再經歷一遍痛苦,倒不如麻利的忘掉這些不開心的記憶去投胎呢。不過我現在覺得,真是挺值得的,最起碼我知道了,他原來也不是非那個女人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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