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總的臉陰沉沉的望向寧佑璽。
不是說好了,今晚上讓這個妞陪他嗎,前幾天寧佑璽可是信誓旦旦的給他保證過,這個妞任他玩耍一晚上。剛剛他以為明歌是寧佑璽養的女人,寧佑璽為了合作的事,自然願意把這個女人送給他玩,可明歌嘴裡這話的意思明顯不是這麼回事。
土財主於望著寧佑璽,陰測測問,“寧總,這是什麼意思?”
寧佑璽還沒從夏露在明歌手上,以及夏露為他生了個小孩的事情中反應過來,腦子混混沌沌的又是驚喜又是驚嚇,抬頭和肥頭肥耳的土財主於總對上,他的第一個反應就是不耐煩和焦躁。
“佑璽,你和於總有約嗎?若是你們要談事,那我自己回家吧,不用你特意送啦,有助理跟著我,我能出什麼事,你不用老擔心我啦!”明歌依偎在寧佑璽懷裡的腦袋微微揚起,笑的甜美乖巧。
土財主於總被明歌這熒幕下的小女人模樣勾的眼睛都直了,心底癢癢的更加難受。
“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我先送你回家!”寧佑璽哪裡不懂明歌的暗示,且如今他心急火燎夏露的訊息,連自己手腕脫臼的疼痛都顧不得了,更何論一向不被他看在眼裡的土財主這類人。
“佑璽真是的,我自己有點拳腳功夫,你不用這樣緊張我!”明歌笑的更加羞澀,不過一轉臉面對另外兩人,臉上的嬌羞紅暈已然藏起,不過聲音依舊是難得的輕快軟糯,導演和土財主於總微微點頭的她,一臉抱歉道,“一會的娛樂專案,恕我不能參加了,我和佑璽得先回家了!”
這麼親密的話語,是個人都能聽出是什麼意思。
而且明歌這樣說,說明寧佑璽是害怕有人對明歌心懷不軌,特意來接明歌的。
這個寧佑璽變臉竟然比變天壞快。
土財主於總沒想到煮熟的鴨子還會飛掉,更沒想到會被寧佑璽這樣擺了一道,尤其是這會看到明歌鏡頭外嬌柔可人的一面,勾的他口水流了一肚子,看到寧佑璽絲毫沒有要和他解釋或者賠罪的打算,他轉眼瞪著寧佑璽,“寧總,你這是什麼意思,你還是先把話說清楚再走。”
這個電視劇是寧家出品,導演兩邊都不敢得罪,一臉賠笑的退在一側當透明人。
“什麼什麼意思!”寧佑璽沒想到這個土財主這麼不識眼色,有什麼話完了說不好嗎,非要當著這些小羅羅們的面開撕,果然是隻長肉不長腦子。
要是平時的話,寧佑璽還會和這人周旋一二,可現在他被明歌威脅逼迫,雙手疼痛不說,又被夏露的訊息炸的一愣一愣的,如今只想儘快和明歌確認夏露的事,哪裡有什麼耐心和人寒暄,“我還有事先走一步,你們繼續!”
寧佑璽這人素來都是一張冷臉,和明歌這麼一番你來我往,現在的臉更好不到哪裡去,陰沉沉的教土財主於總以為這人是在給他甩臉。
瞧著寧佑璽和明歌親密遠去的背影,土財主於總滿臉橫肉都在顫動,他這人雖然外號土財主,可他自己最討厭這個外號了,且他心底敏感,誰要是給他冷臉或者無視他,他就覺得那人是在嘲笑譏諷他,本就土肥圓的他最討厭寧佑璽這樣的高富帥,如今又被寧佑璽擺了一道,他盯著寧佑璽那結實挺拔的翹/臀陰測測道,“寧佑璽,你給我等著!”
離了兩人的視線,明歌一甩胳膊將寧佑璽推開,寧佑璽雙手腕無處使力,被明歌這麼一推就推到了走廊的牆上,靠著身體和頭才將身子擺正,他在明歌的手底吃了好些虧了,然就算如此,每一次他都無法淡定,明歌這樣一下又一下的將他的尊嚴踩到腳底,他恨不得將這個女人折磨的匍匐在他的腳下親吻著他的腳趾頭哭泣求饒,總有這麼一天的,他咬牙切齒的將恨意壓下,冷聲問,“露露現在在哪裡?你把她怎麼樣了?”
“你覺得我會告訴你嗎?”明歌冷笑,兀自優雅的蹬著靴子進了電梯,見寧佑璽要進來,她笑的和切,“你確定你要跟著我?”
寧佑璽被她這種人畜無害的笑容盯的一個哆嗦,電梯門已然關了上。
剛出電梯,明歌的手機就響了起,是嚴霄。
明歌按了掛機鍵,下一刻手機又響了起。
嚴霄這不依不撓的,明歌乾脆將手機接起。
“明歌你在哪裡?”
“今天有個劇組的會餐,我不是和你說過麼!”
“哦哦,看我忙的都忘了,會餐結束了嗎?你現在在哪裡?周圍怎麼也聽不到聲音,我去接你吧!”
“不用,我自己回去就行。”
“你一個人我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