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所屬地士兵也跟著溜掉了,這就造成了那些還沒有加入戰鬥計程車兵們恐慌。
領主們本來就是不希望自己的實力受損的,在他們看來,即使是些低賤農民,在戰場上還抵不過一隻驢。不過任何一名領主。都離不開這些泥腿子。
所以王室軍的大潰退就是一件很自然的事情了。他們轉過身去,用屁股對著韋林的營地,然後大步奔跑著。
韋林沒有看到他們地統帥是誰,現在也沒有那個工夫去管了。他只是分了一些人出去,保持著一個不緊不慢地速度,將王室軍趕著走。
大部分計程車兵,都迅速地回到了營地。他們抓緊這個時間休息,靠在圍牆邊上,或者就是站著喝點水。吃兩塊麥芽糖,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裡又重新充滿了力量。
站在哨塔上面,三人目睹了這一次迅速的擊潰戰。場面及其無聊,除了讓人感嘆王室軍的素質外,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沒有一個強大的對手。韋林的部隊也顯不出什麼戰鬥力來。狄德羅公爵的使者看著敵人逃竄。鬆了口氣。
本來這種程度地戰鬥,根本就不會被他放在眼裡的。只不過現在韋林是不是能夠騰出手來。就關係到了狄德羅公爵那邊的安危。所以在使者看來,這場小小的戰鬥,甚至都比以前的一些大戰更重要。
“伯爵大人,現在我認為應該可以開始派遣軍隊向那邊出發了。”使者焦急地說著,“雖然現在還沒有訊息,但是這樣我們會得到更多地時間,應對起來也更靈活。”
韋林卻搖著頭道:“我地朋友,那太冒險了。現在雖然我們不知道具體的情況,但是必須要從最壞地角度去想。連狄德羅公爵的軍隊都混亂了,那證明敵人的力量太過於強大。即使我們匆匆趕去,也只是讓敵人多個殺戮的物件而已。所以我決定先做好防禦的準備,然後在得到詳細情報後再決定下一步的行動。”
那使者皺著眉頭道:“伯爵大人,戰場上的事情瞬息萬變。如果敵人和狄德羅公爵大人正是勢均力敵,或者只是相差一點點,您的軍隊可以改變一
“但是我們無法肯定的,對不對?”韋林迅速反問道,“如果是您所說的那種情況,那麼狄德羅公爵大人不會有多大的危險。如果是我所顧慮的那種情況,那麼我這個堅固的營地,可以派上大用場。”
“伯爵大人,您實在……太保守了。”那使者挑選了一個比較中性的詞說道,“對於您這樣的決定,我非常遺憾。當然這是您的軍隊,我只是要求返回我主人的身邊去。”
那使者鞠了一躬,就要爬下哨塔去。但是韋林立刻攔住了他道:“等等,我的朋友,何必這樣急呢。我估計著時間,我的斥候應該也差不多要回來了。等得到了他的訊息,我會和您一起行動的。”
這個答案雖然不能夠讓人滿意,但也可以算是某種承諾了。那使者默默地點了點頭,也沒有堅持要先離開,而是站在那裡眺望著狄德羅公爵的方向。
果然沒有過多久,一名斥候氣喘吁吁地爬了上來,不等韋林催,他就說道:“大人,我們已經打探清楚了。是狄德羅公爵在進攻的時候,遭到了從背後而來的襲擊。有的人說是哈伯爾尼亞人叛變了,也有人說是瑞恩斯坦公爵在偷襲。”
如果說是這兩個人搞的鬼,韋林一點也不吃驚。瑞恩斯坦公爵一直沒有在先前的戰鬥中出現,就已經值得懷疑了。他這樣一個人,又怎麼會默默無聞地躲在後面?
至於哈伯爾尼亞人的叛亂,那更是理所當然。韋林就知道他們不會老老實實地滿足於自己僱傭兵的身份,甚至他們很有可能一開始就是準備這樣做的。
不過現在韋林關心的不是這個,“狄德羅公爵的情況怎麼樣了?他們的傷亡和敵人的實力呢?”韋林急切地問道。
“雖然傷亡不是很大,但是許多人都在逃散。”那斥候回憶著說道,“能夠堅持留在戰場上的人已經減少很多了,我沒有看到狄德羅公爵,但是有幾處抵抗得很堅決。”
通常在遭遇到背後而來的強力襲擊時,即使是精銳部隊也一樣容易崩潰的。在這樣的情況下,能夠堅持抵抗的,通常就是因為有一個精神上的支柱,那通常就是統帥自己帶領的扈從。
雖然還是不知道情況為什麼會發展到這個地步,但是現在看起來,狄德羅公爵真的是相當危險了。如果韋林立刻發兵援助的話,也許還有一線生機。
狄德羅公爵的使者焦急地看著韋林,誠懇地說道:“伯爵大人,請立刻去援救吧。現在只要您將狄德羅公爵大人解救出來,那麼就可以改變戰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