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間的恩怨。
終於,其中一個俘虜憋不住了,轉過身來高舉著雙手道“求求你,聽我解釋,不要打死我,我真的不是”
“呯——”其中一個孩子扣動了扳機,子彈擊中起身的那個俘虜的胸膛上,俘虜立即倒地,其餘還在地上的俘虜開始哭泣和尖叫,其中一人被嚇得尿了褲子,貼著牆在那哭泣著。
“你!放下槍!”奎恩上前,一把將那孩子手中的akm奪了過來,剛要準備訓斥的時候,卻聽到急促的槍聲傳來,那些俘虜紛紛中槍,他轉身看著說英語的那孩子扣動扳機開始掃射著,另外一個孩子見他開槍了,也立即開槍。
奎恩上前撲倒其中一個人,一拳將其打暈,再回頭,看到剩下的那個孩子打光了彈夾,正在手忙腳亂地換著彈夾,但從武裝帶中抽出彈夾來的時候,彈夾直接落地,他俯身去撿的時候,被奎恩一腳將彈夾踢開,隨後抓著他的衣服抵在牆壁上,喝道“他們已經死了,不用再開槍了,你好好看看,你他媽打死的全都是無辜的人!平民!是非武裝平民!你這個白痴!”
那孩子張大嘴巴看著奎恩,許久目光又看著牆角下的那堆屍體,指著屍體卻說了一句讓奎恩完全崩潰的話“沒死,還有一個人在動,快打死他,快點打死那餘孽!”
奎恩一拳打在那孩子的臉上,將其打暈,轉身要去檢視那受傷未死的俘虜時,先前被他奪走突擊步槍的孩子拔出那支老式的蘇聯手槍,朝著那俘虜連開幾槍,打死受傷的俘虜同時,最後一槍,因為槍支老化的關係炸了膛,直接將自己的面部炸得稀爛,捂著臉滿地打滾。
奎恩站在那,腦子中一片空白,等了幾秒這才衝過去,用自己的急救包幫助那孩子,剩下的兩個孩子依然暈倒在地,而在他們跟前,是一堆被突擊步槍打得稀爛的屍體。
好半天,奎恩包紮好了那孩子,又給他注射了嗎啡,為他鎮痛,正要去找軍官的時候,軍官已經回來了,渾身都是鮮血,但看模樣不像是自己的。
軍官看著暈倒的兩個孩子士兵,還有那個面部被包紮後的孩子,也不問怎麼回事,只是看了一眼那些屍體,對奎恩說“幹得漂亮,餘孽都該死!”
“不是我殺的。”奎恩起身道,“是他們乾的,那個”
奎恩突然間不知道該說什麼,軍官納悶地看著他,好半天才聽他說“他的槍炸膛了,帶他回去搶救吧,如果及時,他也許只會失去一隻眼睛。”
“我們不需要殘廢計程車兵。”軍官用腳踹著被踢暈過去的那個孩子,將他們拽起來,把其中一個推出去,留下一個,指著他手中的突擊步槍,又指著地上的那個受傷的孩子道,“你應該知道怎麼做。”
說著,軍官讓到一邊,等待著,冷冷地看著奎恩。
奎恩看著那名剛清醒過來,拿著突擊步槍瞄準了自己同伴的孩子兵,完全想不到軍官會不留傷員,要將自己的手下給擊斃了。
“快點,我們趕時間!”軍官催促著,那孩子的手指頭慢慢放在扳機上面,嘴巴張開無聲地說了“對不起”。
就在此時,奎恩突然上前要奪槍,卻被軍官舉槍制住,喝道“你想幹什麼?可憐他?這就是法則,我們沒有那麼多藥物,在戰場上不保護好自己,下場只有死。”
此時,那孩子開槍了,直接打死了自己的同伴,隨後放下槍來呆呆地站在那。
軍官將孩子推出去,示意他離開巷子,隨後走到奎恩跟前,嚼著口香糖問“你是哪支部隊的?”
奎恩看著地上的屍體低聲說了幾個字,軍官側耳靠近問“你說什麼?大聲點!”
“我說艹你媽!”奎恩大聲說道的同時,拔出軍官的匕首直接刺穿了他的脖子,隨後將其腦袋按在地上,讓他的雙眼看著那具屍體,軍官的渾身掙扎著,沒多久就不再動彈了。
奎恩此時才清醒許多,他知道自己做的事情會有什麼後果,他立即抓起軍官的屍體扔進旁邊的垃圾箱之中,又扔進一顆白磷彈,隨後倒退著跑出巷子口準備返回汽車上。
可當奎恩走出巷子口的時候,發現街道上卻是另外一幅場景——那個軍官的手下將打死的那些所謂的餘孽吊在路燈之上,用木棍敲打著,然後澆上油點燃,要不就是將還半死不活的人綁在汽車的後面行駛著,活活拖死。
在做這些事情的過程中,那些年齡不大的孩子都高舉著手中的akm,在那高呼著“殺死餘孽”的口號,顯得無比的亢奮。
車內,魯本捂住巴伯羅的雙眼,自己也扭頭看向另外一側,他覺得自己現在身處的不是伊斯梅利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