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過招呼,不過那兩口子對她卻不大熱情,男的還嗯了一聲算是回應了林嬌杏,女的卻是嗯都沒有嗯上一聲,只是朝著林嬌杏撇了撇嘴。
俗話說同行是冤家,他們是做吃食的,自己也是做吃食的,人家不歡迎自己,這也是情有可原的。
所以林嬌杏雖然心裡不大高興,可表面上她也沒表現出來,只在心裡跟自己說,以後少跟那兩人打交道就是了。
不過,她不跟人家打交道,不代表人家就能跟她友好相處。
最開始的時候,林嬌杏的生意好是好,可還遠沒有到紅火的地步,那兩口子雖然有些眼紅,可看自己這裡也還是有人過來吃飯,他們也沒說啥,只不過有幾次潑髒水,朝著林嬌杏這邊潑了過來。
林嬌杏的小食攤跟那兩口子的小食攤,中間也就隔著兩米來遠。
以前兩家潑髒水,都是朝著後面潑,因為後面沒人也沒店鋪,就是一塊空地。
可是有一次,那婦人端著髒水,竟然朝著林嬌杏這邊潑了過來。
雖然離的遠,那婦人的力氣也小,髒水並沒有潑到林嬌杏的食攤這邊來,可婦人的舉動,分明是傳遞了一個不友好的訊號。
後來林嬌杏的生意越發的好,把食客都拉到她這邊來了,去那兩口小食攤上吃飯的,竟然屈指可數起來。
對這種狀況,林嬌杏心裡還有些過意不去,必竟做這種小生意的,家裡都不會有多麼富裕,她搶了人家的生意,那就等於是斷了人家的財路,人家還靠啥過日子啊。
不過林嬌杏後來又一想,這也不能全怪她,必竟做生意就有競爭,要想在競爭中獲勝,要麼提高質量,要麼提升服務,要麼創新,如果一直原地踏步走,早晚都會被人搶了生意。
可是那兩口子可不是這麼想的,他們覺著林嬌杏就是搶了他們的生意,而且他們還覺著,林嬌杏就是故意搶他們的生意。
開始的時候,他們只是往林嬌杏這邊潑潑髒水,或是指桑罵槐的叫罵上幾句。
後來那婦人乾脆找上了門,叫林嬌杏去別處做生意去,說是林嬌杏的小食攤壞了她家小食攤的風水。
林嬌杏當然不幹了,嘲諷地一笑道,“大嫂,我聽張大爺說,三十年前,他就在這兒做生意了,你那個小食攤,也開了有五六年了,咋這會兒又說我這小攤壞了你家的風水了呢?”
婦人雙手叉腰,兇巴巴道,“我男人說你這小攤壞了我家風水,那就是壞了我家風水,你也別跟我在這兒胡攪蠻纏,你趕緊找地兒搬走。”
“這塊地兒我都交了一年的租,我憑啥要搬走?”
“我家男人說了,看在你帶著個孩子的份兒上,我家補給你一兩銀子的租金,你要是覺著自己搬不了的話,我給我男人說說,叫他找幾個人,幫著你搬。”
林嬌杏淡淡道,“你要是覺著是我的小食攤壞了你家的風水,那你就另找一個沒人防礙你家風水的地兒搬過去,反正我是不搬。”
正文 第一百零九章恐嚇有些鬱悶
婦人聽了林嬌杏的話,登時眼瞪得如銅鈴般,“我告訴你啊,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在這鎮子上,我男人可是個人物,他跺一下腳,這彰德鎮的地皮都得抖三抖。
我們看你孤兒寡母的,不想跟你較真,你只要安安生生的搬走了,以後咱見了面,該說話還說話,你要是遇到了啥難處,只要你說一聲,我們肯定給你搭把手,反正我男人認識的人多,他說上一句話,抵得上你說一百句。
可你要非跟我們擰巴不搬的話,我男人說了,他可不管你是不是孤兒寡母,到時候,你可怪我們無情無義。”
林嬌杏停下手裡的活,一臉平靜地看著那婦人道,“這塊地兒,咱們兩家都交了租金,都有資格在這兒做生意,你們又不是衙門裡的人,你們有啥資格叫我搬走?
你們不就是眼紅我的生意比你們的好嗎?與其花力氣在這兒嚇唬我,不如回去仔細琢磨琢磨,琢磨一些好的吃食出來,把客人從我這兒拉走。
還有啊,回去告訴你男人,只會欺負孤兒寡婦的男人,算什麼男人,充其量就是個懦夫罷了。”
林嬌杏說完,不想再理會那婦人,自顧忙自己的活了。
那婦人氣得狠命跺了一下腳,指著林嬌杏,咬牙切齒道,“反正話我已經給你撂到這兒了,你要非不聽,那咱們就走著瞧,到時候你可別後悔!”
婦人說完,氣勢洶洶地走了。
婦人走了之後,王掌櫃一臉驚懼地走了過來,小聲勸林嬌杏道,“林家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