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始終拍著自己錢包啪啪響的仁兄徹底悲劇了。
“紐西蘭留學?還真當現在是二十年前,只要是海龜就都牛逼啊?連去紐西蘭留學這種事也好意思顯擺一下!現在人誰不知道,紐西蘭就是錢多的沒處花的白痴買學歷的地方?切”
“從剛來開始就顯擺自己錢包厚,明明就是一個爆發戶的白痴富二代,還想裝出貴族範兒”
“癩蛤蟆想吃天鵝肉,還真以為有錢就啥都行啊?這種人往常估計這種用錢砸女人的事兒沒少幹,不過估計他用錢買來的也都是雞罷了,庸俗、噁心”
大家只是初識,但這位姓魏的孔雀男卻在短短的時間內,讓自己如此不受人待見,也算是一項不俗的能力了。
這個世界、這個國家,甚至這次聚會,從比例上來講,富人都只能是少數,還是以普通人和窮人居多的。
對於這些普通人來說,仇富心理並不罕見。在這個‘拼爹’的年代,仇富二代、官二代的普通人就更多了。
更何況這個孔雀男不但是一個名聲不佳的富二代,而且還半瓶醋的四處顯擺。
除了面對何清淺和北宮荷月這兩位絕色時,擺出一副色迷迷的狗腿樣之外,與其他人說話時無不擺出一副鼻孔看人的架勢。彷彿說‘我這種富人跟你這種屁民說話,那是恩德!’一樣。怎能不惹人厭煩?
現在看到這位孔雀男在何清淺那裡碰了一次軟釘子之後,又在北宮荷月這裡被耍了個灰頭土臉。這些早就看這孔雀男不順眼的傢伙,自然很是開心。
甚至還有幾位壞心眼兒的傢伙,還在用並不小的聲音在那裡‘竊竊私語’!
這一刻,就算是‘悲催’二字,都不足以形容魏大少此刻的心情。
前一秒見到北宮荷月的笑容時,還覺著希望曙光就在眼前無比明亮。甚至魏大財主已經開始幻想北宮荷月的小鳥依人,已經開始幻想在鬆軟的床上,那雙殺人長腿纏在腰間的滋味。
下一秒鐘,那紅色的老人頭落到手心時,才發現之前的那亮光簡直就是陷阱的誘餌。這時候魏大財主感覺就像是臉上被人狠狠的用鞋底子抽過一樣,而且還是釘鞋,又辣又痛,血跡斑斑。巨大的落差,讓這個大腦本來就小的他,木住了,腦殼裡一片空白。
再下一秒鐘,當他剛剛從之前的打擊中稍稍清醒,周圍網友的嘲弄聲就如根根鋼針一樣,戳進了自己的耳朵眼裡。魏大財主才發現,如果只是臉被釘鞋抽過的話,那是一種多麼幸福的感覺。如今的他簡直是被扔進油鍋裡熬。
魏大財主空白的大腦中突然燃起了虛無的火焰。
家境不俗的魏大財主,從未經歷過挫折的魏大財主,曾經用一捆捆的票子砸倒許多少女、少婦的魏大財主,曾經持錢在情場無往不利的魏大財主,這一刻只覺著怒火填胸。
他——出離憤怒了。
“臭婊子!”
這種沒什麼底蘊、沒什麼胸襟、沒什麼心機、腦部殘疾的富二代,只懂得用錢說話的低EQ人士,可不懂的打女人可恥,可不懂得背後動手的無恥,他只知道這女人觸怒了魏大少爺了,自己要教訓她一下。
這一刻,之前裝的風度翩翩的魏大少變得無比猙獰,跟一條瘋狗似的向北宮荷月已經離開數步遠的背影撲去。
“小心”
幾乎所有正在‘觀賞’這幕大戲的觀眾不約而同的驚撥出聲。
當然這個‘幾乎所有’是除了張勁和‘打死也不戒’之外的。深知北宮荷月暴龍般實力的兩人,反而很有默契、不約而同的盯著魏大少扭曲的俊臉,同時在心裡默唸——‘你死定了!’
(未完待續)
219 混亂的恩怨
就當張勁和‘打死也不戒’很有閒情的等待北宮荷月上演‘三孃教子’的戲碼時,攪局的出現了。
就在魏大少激情洋溢的學著撲食惡狗,衝向北宮荷月的時候。一隻屬於女人的小巧皮靴突然出現,橫亙在魏大少的跑道上,位置高度恰巧就是魏大少的眼鼻左右。
接著銀屏上經常出現的經典鏡,在現實中上演了。
隨著魏大少被一腳抽的腦袋後仰,兩股鼻血跟開了閥門的水龍頭似的,向上飈了出來。隨著魏大少沒停下來的腳步再繼續前行,這位身材稍顯瘦弱的魏大少,就跟一棵被伐倒的大樹一樣,向後直挺挺的拍到了地上。
這一腳挨的這個結實,這一下摔的這個瓷實,讓旁邊的眾位‘觀眾’看了,都替這傢伙骨頭疼。
同時也暗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