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
房間裡沒有開燈,但是窗簾上透出了變幻的光影,應該是是電視機開著。藉著窗簾的縫隙,可以隱約看到屋裡的情況。舒朗在心裡鄙夷著自己,因為一個丫頭,居然失態到偷窺的程度!
他不由得羨慕起雲天東來,穎萱多粘人啊,恨不得時時掛在雲天東脖子上,每天喊著需要呵護。
易依啊,你怎麼就學不會撒嬌呢,總是隱藏著想法裝作冷淡。不需要你裝可愛裝我見猶憐,最起碼也要嬌羞一下吧?
舒朗找了個最佳角度觀察屋裡的動靜,一看之下爆笑出聲。那丫頭沒睡,房間裡的液晶電視開著,她的腦袋上戴著耳機,正對著電視機大跳特跳,擺出各種性感的、嫵媚的、撩人的姿勢。
是誰?!是誰要她學跳《nobody》的?!是誰說要考核的?
舒朗扶住欄杆強自鎮定,忍不住又湊過去看,嗯,是的,她已修煉成妖。
音樂聲好像停了,她活動了下四肢,笑著換了張碟,他的眼睛睜得老大,她、她、她……她變本加厲,她居然真在學跳脫衣舞!
這妞徹底墮落了!
T恤衫下襬被她撩起,露出白皙的腰際,再向上,依稀是穿著內衣的小“S”型的曲線。
齷齪,無恥,卑鄙,猥瑣!他在心裡給自己下了若干定義,想要遁走,偏偏又忍不住想看。
啪,電視機關了,屋裡一片漆黑,啥“S”也看不見,他只聽見她在裡面咯咯地笑。
幹嘛不繼續呢!他帶著遺憾慢慢跨過欄杆坐在露臺邊緣,腦子裡回放著剛才的鏡頭,他覺得有必要在她房間裡安一根鋼管。
夜色深沉,遠處閃過兩道車燈,照亮了他的領地。車燈漸行漸近,有個孩子稚嫩的聲音大喊著:“媽媽,快看,賊爬上樓了!”
那輛車停下,兩道強光定格在舒朗身上,只聽一個女人嬌叱一聲:“小魚兒,把他給我叉出去!”
汪汪汪幾聲狗叫,一條白色的薩摩耶狂叫著鑽過大門飛撲而來,朝著梯子上的舒朗狂吠,大有將敵軍徹底殲滅的架勢。
舒朗暗叫不好,這小狗看著相當之嫉惡如仇,這時候下去一定會被啃成骨頭。
車上的女人還不算完,下車在別墅大門外狂按門鈴,還衝車上的孩子喊著:“小灰灰,快給你老爸打電話,今天咱們一家抓個賊玩兒。”
咣噹,易依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