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想再見面,怎麼也得半個月以後,有點想念啊。 “主公,末將還有些事,想私下稟報。”就在這時,方悅卻一臉猶豫的開了口。 “哦?”王羽有些意外,這次的話題,他一點頭緒都沒有。 “何事?” “關於……主公的武藝。”方悅欲言又止。 “哦?”王羽的注意力徹底轉移過來了,“願聞其詳。” ps。搶點選搶推薦,搶收藏啦~
………【第二十六章 敵友難分明】………
翌日清晨。 孟津大營的中軍帳中,豪強們正面色慘白的坐在一起,爭論不休,從尚未熄滅的油燈,和幾攤燭淚看來,他們似乎剛剛渡過了一個不眠之夜。 在主位上坐著的是韓浩,這個讓他一度感到榮耀的位置,如今已經變成了針氈,他恨不得跳起身來,逃得遠遠的。 但是他不能,他不是王匡,也沒有神勇如王羽的兒子,沒有得到在座眾人的認可,他怎麼也不可能甩脫身上這副重擔,只能硬著頭皮強撐下去,聽著眾人爭論不休。 爭論因王羽而起,完成了華麗轉身之後,原來的笑柄,已經變成了噩夢,豪強們惶惶不可終日,都想盡快避開這個煞星。 然而,對於如何規避,卻眾說紛。 “退兵,必須即刻退兵!” “對,夜長夢多,現在不走,等王公節父子修整完畢,再想走都來不及。” “哪至於如此,難道他父子還敢冒天下之大不韙,直接火併友軍嗎?” “有什麼不敢的?那個王羽根本就是瘋子,連董卓的耳朵都敢割,連袁將軍的旗號都敢打,這天下還有什麼他不敢做的?這種瘋子,只能儘快避開才行,不走,還要等他秋後算賬嗎?” “陳公差矣,王使君畢竟是名義上的主帥,其行事諸多混亂,可以此為由不聽他調遣,但若是不得將令,擅自退兵,豈不是給了他口實?退兵之議,委實不妥。” “季才說的不錯,一動不如一靜。日間那王鵬舉一吼退萬軍,我等雖知其用的是疑兵之計,但士卒卻不瞭解。軍中如今已是人人自危,在營寨中尚可拼死防守,若是退兵之際,那王鵬舉現身挑戰,恐怕……” “有道理,不能出營!” “有什麼道理!在營寨中,難道就能逃得過去嗎?你們白天難道沒聽到,那王羽刺董,是潛入了河陰大營的!西涼軍中有董賊在,防守何等嚴密,自是可想而知,現在他擁兵數千,就在營外,你們還想憑區區一道木柵將其擋住嗎?做夢!” “對,伯槐言之有理,還是儘快撤退的好。瞻前顧後的,又有何用?” “速速撤兵!” “不能出營!” “大家不要吵了,還是讓韓別駕拿主意吧。” 爭執不下,終於有人想起了主帥,然而,韓浩又能拿出什麼主意。 兩邊說的都有道理,哪個策略更合適,要根據對方行事風格才能決定。王匡的風格韓浩很瞭解,也有把握應對,但王羽…… 就算是賈詡,和王羽實際接觸前,都猜不透王羽的心思。在這方面,韓浩比賈詡差了十萬八千里,叫他如何預判? “此事……”韓浩愁眉苦臉的看著眾人,左右為難,躊躇半晌,他乾脆把司馬馗也拉下了水,“季達賢弟,你怎麼看?” 司馬馗正後悔著呢,昨天他本來有機會先溜的,結果被他自己給放棄了。雖然嘴上說是要看王羽父子的下場,其實他只是害怕河內軍敗得太快,亂軍中太危險罷了。 局勢已經演變成了這樣,他還能有什麼看法? “一人計短,大家……嗯,還是集思廣益罷。” 主事的拿不定主意,眼見著爭執又起,就在這時,營外突然傳來了一陣嘈雜聲。仔細一聽,聽得人喊馬嘶,車輪轆轆,眾人都是大驚失色,一起看向韓浩。 韓浩也是心中一緊,在心裡盤旋了一天一夜的擔憂脫口而出:“來人!快去看看,外面是怎麼回事?是王羽要攻寨了嗎?” 這話一出口,爭論聲戛然而止,帳內變得死一般寂靜,連喘大氣的聲音都沒有了。 好半天,人群中才傳出一個微弱的聲音:“不然,還是出營請罪去吧,好歹是同盟一脈,頂多出點銀錢,總不至……” “荒謬!”韓浩大怒起身,臉上斥罵,可沒罵幾句,他就罵不下去了,因為沒人附和,眾人的眼神飄忽,視線遊移,顯然對那個提議很心動。 韓浩的臉色陣紅陣白,幾次抬起了手,又放下,顯然內心裡正在反覆掙扎。 司馬馗注視著他,心裡也非常緊張。 他先前曾向韓浩轉達過一項提議。提議是透過他長兄司馬朗的家書傳達過來的,代表了一位大人物的意思。 正是有了這項提議,才有了韓浩的縱敵之舉和退兵之意,他不怕王匡算後賬。 儘管那位大人物還不知道河內戰局的變化,可提議始終是有效的,只是完成的難度越來越大了而已。 但兵法中,也有死中求活,背水一戰的典故,如果韓浩能痛下決心,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