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的職務,我現在撒手不管了,但是基本情況還是需要理解一下的,我想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
柳嫣頓了一會,輕聲道:“你不用擔心什麼的,一切都是按照你計劃上面的去實施,現在沒出現什麼問題,成功只是早晚的事情。”
“是嗎!”姚澤輕輕笑了一下,柳嫣將話說道這個份上,姚澤也不還在繼續問話,於是有些不捨的說道:“那……那好吧,嫂子,你好好照顧自己!”
“嗯。”柳嫣輕輕哼了一聲,頓了一會後才又低聲說道:“你也照顧好自己!再見!”說完,電話裡面傳出嘟嘟的忙音。
聽著柳嫣說出的最後一句話,姚澤拿著電話愣了半響,才回過神,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
……
柳嫣此時正提著一袋子菜,走到家門口將房門開啟走了進去,然後換上拖鞋,踱著步子走到沙發前坐了下來,將菜放在茶几上後,她將腳從拖鞋裡抽了出來,微微蹙著柳眉將腳上的肉色短襪輕輕脫了下去,露出白皙漂亮的小腳,只不過此時她腳底有一塊磨破的痕跡,是因為到農村去調研走了太多山路,將腳給磨破了,直到昨天才回到鎮上買了藥水抹上,慢慢的好了一些,不過走起路來還是有些一瘸一拐,感覺很是彆扭。
她輕輕抬起腳,撅著嘴巴輕輕對著傷口吹了吹氣,想想自己的行為像小孩子一般,又覺得好笑,就將腳放了下去,坐在沙發上發呆,想著姚澤剛才打電話時語氣中帶著濃濃的關心意味,柳嫣表情黯然的微微輕嘆了口氣,陷入了沉默。
沒過多大一會,房門被開啟,阮成為一臉苦悶的走了進去,唉聲嘆氣起來。
柳嫣回過神,扭頭開了阮成偉一眼,關切的問道:“怎麼又一臉的愁苦,書記又為難你了?”
阮成偉一撲股坐在沙發上,點上一根菸悶悶的抽了起來,等將一支菸抽完後,他才板著臉說道:“孫有才這老東西簡直想將我排除在外,現在完全將我給架空了,我這副鎮長連發言的權利都沒有了,姚澤兄弟一走,他又變回了淮安鎮的土皇帝,哎,現在想想還真有些佩服姚澤兄弟,竟然能將孫有才那老東西治的死死的,現在我接替了他的位置卻……哎。”
阮成為一臉的苦悶。
柳嫣聽了丈夫的訴苦,情緒也有些煩悶起來,不過她還是耐著性子伸手拍了拍阮成偉的胳膊,輕聲細語的道:“孫有才在淮安做了一輩子土皇帝,你何必去和他較真,反正他年紀大了,馬上就得退下去,你在忍耐忍耐等他退休了你不就能有所好轉了嗎!”
阮成偉心裡本來就窩火,聽了柳嫣的話,他沉聲道:“我就是咽不下那口氣,憑什麼要被那個老禿驢一直打壓著,我不會就這麼善罷甘休的,走著瞧!”阮成偉惡狠狠的說完,旋即又對柳嫣問道:“對了,最近姚澤兄弟有沒有聯絡過你?他回市裡都半個多月了,這麼一個電話都沒打給我!”
柳嫣聽了阮成偉的話,臉上變的有些不自然起來,不過馬上就恢復了過來,有些心虛的道:“沒有聯絡過我,可能最近比較忙吧!”
阮成偉就微微皺眉的道:“他該不會是把咱忘了吧?柳嫣你也是的,作為嫂子,你沒事多和他聯絡聯絡啊。姚澤身份不簡單,能和他搞好關係,以後對我肯定有好處的。”
聽了阮成偉的抱怨,柳嫣心裡極其委屈,卻又不知該如何跟阮成偉說。
阮成偉見柳嫣低著頭悶不做聲,就微微搖頭,嘆息的道:“算了,過幾天我自己打個電話過去,什麼事情還是得靠自己!”
“做飯吃吧,我餓了!”阮成偉瞥了柳嫣一眼,然後起身朝著臥室走去,走到門口,他轉過身子,吩咐道:“飯好了叫我一聲,我先去眯一會,昨天加班太晚,這會瞌睡來了。”
柳嫣輕輕點了點頭答應一聲,見阮成偉將房門關上,她臉上閃過一絲悲傷,心裡有些難過起來,阮成偉現在越來越不在乎自己,和自己說話也不像以前那般溫和,就如同變了個人一般,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
難道姚澤強迫和自己發生關係的那晚,他發現了?
想到這裡,柳嫣臉色變的極其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