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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子褲腿都得挽起來,看起來有些滑稽。

晚餐大家吃的都是粥,她其實想去問問寧緘硯是不是餓了的。最終也沒去,寧緘硯不是那種肯委屈自己的人,她還是少操點兒心。

已經是十一點多,飯局這時候估計已經結束了。李總竟然未給她打過電話,這也太不對勁。如果他沒趕過去,他肯定是要打電話問一下情況的。趕過去了沒見著她,正常情況下那也得問。

祁安落的腦子今天異常的遲緩,她也沒去打電話,倒在了床上。大抵是太過疲累,沒多大會兒她就睡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是半夜,口渴得厲害。祁安落開了燈,伸手到床頭沒摸到杯子時才想起不是在自己家裡。

她翻坐了起來,伸手揉了揉眉頭下床穿著鞋往客廳裡走去。客廳裡沒有開燈,光線很暗。祁安落的腦子不太清醒,快要到廚房時才覺得有些不對勁,角落裡的沙發上好像有聲音。

☆、第三十一章:心驚

她順著聲音發出的地方看去,沙發上好像躺了人。祁安落過了那麼幾秒才遲鈍的想起來那人應該是寧緘硯。她迅速的開啟燈,果然是寧緘硯靠在沙發上。他的眉頭緊緊的皺著,呼吸急促。

面前的矮几上放了一個玻璃杯,他應該也是起來喝水的。

突如其來的燈光讓寧緘硯的眉頭皺得更緊,過了那麼半響他才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看了祁安落一眼,又將眼睛給閉上。

他這樣子應該是發燒了,祁安落遲疑了一下,伸手碰了碰他的額頭。果然是滾燙的。

祁安落也顧不得其他的,伸手推了推寧緘硯,提醒道:“寧總,你發燒了。”

寧緘硯伸手揉了一下眉心,往上靠了靠,暗啞著聲音道:“沒事。”

祁安落的睡意全消,又伸手在寧緘硯的額頭上摸了摸,道:“很燙,燒得很厲害。我得送你去醫院。”

寧緘硯這才睜開眼睛看了祁安落一眼,道:“不用,書房裡有個藥箱,裡面有退燒的藥,你給我拿過來。”

祁安落遲疑了一下,道:“要是吃了退燒藥不好我就送您去醫院。”

大概是嫌她囉嗦,寧緘硯敷衍的嗯了一聲,又閉上了眼睛。

藥箱的位置很顯眼,祁安落沒用找就看到。藥箱裡雜七雜八的放了好些藥,祁安落翻出了退燒藥就匆匆的往客廳裡走去。

倒了一杯溫水,將藥遞給寧緘硯他才坐了起來。他好像習以為常似的,看也未看藥就直接吞下。他好像清醒了一些,揉著眉心,道:“去睡,我沒事。”

祁安落搖搖頭,道:“沒事,我睡醒了。我給您拿床薄毯過來,等兩個小時您要沒退燒我就送您去醫院。”

寧緘硯沒想到祁安落那麼執拗,有那麼瞬間的失神。隨即挑挑眉,道:“那麼急著還我人情?”

祁安落一噎,沒好氣的道:“對。”

她說著直接就朝著寧緘硯的臥室走去,沒幾分鐘就抱了一床薄毯拿了個枕頭出來。寧緘硯難得的沒有反抗,任由著她將枕頭丟在沙發上,拉薄毯給他蓋上。

待到她也躺在了沙發上,他才啞著聲音道:“能不能把燈關了,晃得我頭暈。”

祁安落沒吭聲,起身將燈關了,這才重新躺在沙發上。寧緘硯家裡的沙發很大,一人一個也寬敞得很。

客廳裡陷入了黑暗中,深夜裡異常的安靜。寧緘硯微急促的呼吸聲顯得刺耳極了。那呼吸彷彿隨時會驟停,祁安落聽得提心吊膽,直到那呼吸漸漸的平穩下來,她才鬆了口氣。爬起來悄悄的摸了摸寧緘硯的額頭,燒已經退了下來,她才放心的躺下。

天色矇矇亮祁安落就醒了過來,確定寧緘硯沒發燒她暗暗的鬆了口氣。光線濛濛的晨曦中高燒過後的寧緘硯臉色異常的蒼白,隱隱能看得見面板之下的血管。

一次的高燒並不足以讓人虛弱到這個地步,祁安落心驚不已,琢磨著等寧緘硯醒來該將他送去醫院看看。

☆、第三十二章:躲起來了

祁安落再也睡不著,輕手輕腳的去洗漱。秦青給的藥膏很有效,雖然臉依舊還痛著,但已經消腫,只是五個手指印依舊明顯,今天是上不了班的。

時間還早,祁安落找不到事情做,就琢磨著做點兒早餐。寧緘硯是病人,她也算是帶傷在身,做粥是再適合不過了。再弄點兒清淡的小菜,吃起來應該挺有胃口的。

寧緘硯應該不常在家裡,冰箱裡只有速食,並沒有蔬菜。祁安落稍稍的想想就下了樓。她並不知道這邊哪兒有菜市場,但好在小區裡有二十四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