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直接到公司來,保證給你安排得好好的。”
他要安排一份工作那是多容易的事兒,祁安落鬆了口氣,剛說了句謝謝,寧緘硯又問道:“晚上要不要安排一起吃頓飯?”
“不用不用。”祁安落趕緊的道。祁大山是什麼樣的人她再清楚不過,要是知道寧緘硯的存在,他不知道又會幹出什麼奇葩事兒來。
外公外婆都不知道的事,她也不打算讓他知道。就算是有一天她真的要結婚了,請吃飯,也不會先請他。
寧緘硯倒沒多說什麼,應了句好,讓她開車小心點兒。祁安落應了句好,掛了電話就鬆了口氣。不用將祁大山帶回家,她那一肚子的氣也消了一些,拿了兩瓶水就往車邊走。上車就丟給祁大山一瓶。
一路上她都沒有說話,祁大山倒是想說什麼,又怕被她諷刺,最終什麼都沒說。
到了市裡,祁安落直接就將車開往寧緘硯的公司。祁大山看路不對,再也忍不住了,問道:“你要帶我去哪兒?”
祁安落看了他一眼,譏諷道:“來之前不就告訴你給你找了工作嘛?當然是送您去上班了。我可沒說接您回來享福的。”
祁大山有些訕訕,不滿的咕噥道:“哪有那麼急的,我今晚還沒吃飯。休息一下明天去不行嗎?”
“公司裡包吃包住,您不用擔心會餓著。這份工作是我託了好幾個關係才找來的,人急著要人。不過您要不想去那也沒關係,我管不了,工作就只能是你自己找了。”祁安落淡淡的說道。
讓祁大山自己去找工作,那還不如殺了他。祁大山雖然不滿,但還是沒再吭聲。他原本就習慣什麼都有人安排好的生活。
祁大山還是有些緊張的,沒過多大會兒就又問道:“你找的是什麼工作?我告訴你,太累了我可不幹。我年紀大了,要是累到哪兒傷到哪兒那可是得不償失!”
明明是怕苦怕累,卻被他說得那麼義正言辭的。祁安落忍了又忍才沒出聲譏諷,淡淡的道:“到了就知道,我沒強迫您,做不做您隨意。”
祁大山一噎,憤懣的道:“不是你叫我來的嗎?”這大冬天的在屋裡泡上一壺茶,打打遊戲聽聽曲兒那是多愜意的事。要不是這不孝女威脅他,他怎麼可能會出來自找罪受。現在她反倒是裝起好人來了!
祁安落從後視鏡裡看了他一眼,道:“我可沒叫您。是您自己要來的。行李不是你自己收拾的?”
祁大山再次被噎住,他知道說不過祁安落,索性不再說話,坐在後座上呼呼的喘著氣兒生悶氣。
祁安落也不搭理他,開著自己的車。尋思著寧緘硯會給祁大山安排一份什麼樣的工作。祁大山在機關裡窩窩囊囊的一輩子,早就養成了眼高手低的性格。嘴上倒是頭頭是道的,未必能幹事兒。到時候可別惹出什麼事兒來。
祁安落想著,但現在卻不好再給寧緘硯打電話,只能等到了再看。
才進寧緘硯的公司,早有一個經理模樣的人在門口等著。熱情的和祁大山握了手,然後熱情的讓他們坐下,並讓人給倒了茶。
祁安落原本以為寧緘硯在樓上的,誰知道一側頭就見他坐不遠處的角落裡,手中拿著檔案,裝模作樣的看著。
祁安落怕被祁大山看出端倪來,只看了一眼就趕緊的側過頭,端起了面前的茶杯喝起茶來。
寧緘硯派來的這人姓鄭,自稱是人事部的經理。寧緘硯挑出來的人都是人精,恭維了祁大山一番後就笑著道:“我聽小祁說您以前是在機關工作的,那可是鐵飯碗哪。是我們羨慕不得的。您可真是好父親,又有退休工資,現在閒著了又想著出來替兒女減輕負擔。咱們海城像您這樣的恐怕還沒有。”
祁大山被誇得飄飄欲仙,輕咳了一聲,道:“那又有什麼辦法,現在的孩子壓力都大。”
鄭經理微微笑著,連連的應了是,然後道:“以您的資格,其實在公司裡安排個體面的職位那也是委屈您了的。但您知道,您這年紀大了,雖然我和小祁有些交情,但也不敢給您安排到公司裡去。不然上頭要是查下來,我可就得被炒魷魚了。所以就只有委屈您老一下了,但我給您安排的絕對是閒職,就喝茶看報,工資這個數,就是那個職位聽起來不怎麼好聽。”
鄭經理說著,臉上露出了為難的神情來。祁大山看著他比的工資數心思就活泛了起來,這工資差不多和他上班時一樣多了。他這段時間他已經充分體驗了沒錢的滋味。這每天喝茶看報還能拿這麼高的工資,他當然不可能不心動。
他趕緊的道:“沒事沒事,我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