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祁安落哪見過這樣的鐘湛,她忍不住的牽了牽嘴角,有些失神的想,沒有孩子之前的鐘湛是什麼樣的?
祁安落去了一趟洗手間。剛出來何宵就叫住了她,說是李總讓她去他的辦公室一趟。
祁安落點頭應好,直接往李總的辦公室走去。李總的辦公室門是開啟的,他正在喝茶。祁安落敲了敲門,叫了一聲李總。
李總抬起頭,見是祁安落,放下了茶杯,道:“進來。喝什麼?”
祁安落連連的說不用,客客氣氣的道:“何宵說您找我。”
李總點點頭,道:“先坐下。”頓了一下,他摘下眼鏡擦了擦,道:“小祁啊,你在公司也不是一年兩年了,你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我是相信你的。但這事要是不處理,以後大家要是紛紛效仿怎麼辦?對公司的影響之大,我想你也清楚。”
這段時間李總的作風祁安落看得清清楚楚的,祁安落完全不指望他能幫她。當即就道:“李總,我不會接受公司的任何處罰。我沒做過的事我不會背這個黑鍋……”
“小祁稍安勿躁,我這話還沒說完。”大概是覺得祁安落有些激動了,李總制止她再說下去,“事情現在沒有弄清楚,我當然不會讓你背黑鍋。這事的影響太大,不處理不行。你和殷雨都是當事人,為了公平起見,你們倆暫時先停職。但我這停職不是讓你什麼事都不幹,你跟好寧總公司的廣告,暫時不用來公司。我會讓人調查清楚,還你清白。”
他這話說得雖是挺好聽的,但事實上就是在和稀泥。因為寧緘硯公司的廣告還在拍,他現在就算是有了打算也得先顧忌著。
祁安落自然是知道這點兒的,她沒有再做任何的辯解,深吸了一口氣,道:“好,希望您能夠儘快調查清楚。”
李總點點頭,和藹的道:“出去吧。好好跟好寧總公司的廣告。別再出什麼問題。”
祁安落應了一句是,關上門退出了辦公室。她現在是越來越搞不懂李總的態度,如果不待見她,完全可以讓她辭職。可她提出辭職時,他卻又不同意。
如果不出所料,這事一定會拖到廣告拍攝完才會有處理結果。到時候他沒了顧忌。祁安落的思緒停了一下,開除她她也不怕,但她絕對會揹著這黑鍋被開除。
祁安落回到辦公室,小羅和幾個同事就敲響了辦公室的門。見她收拾東西,小羅以為她是離職,氣憤的道:“事情都沒查清楚,李總怎麼能這樣不分青紅皂白的讓你走?”
祁安落並不願意再談這事,笑笑,道:“沒有,李總是讓我全心全意的去跟拍廣告。”
這和讓她走有什麼區別?卸磨殺驢,不過是時間關係。大家心裡都明白。
出了公司,祁安落伸手揉了揉眉心,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邊往公交車站走邊想著事兒。
以甑嵐的性格,這次絕對不會那麼輕易罷休。找殷雨談,成功的機率太小太小。幾乎是完全不可能。
這件事要解決,還的從甑嵐入手。她既然那麼關心她,她當然也得好好的關心關心她了。
祁安落剛走到公交車站,手機就響了起來。是鍾湛打來的。祁安落接了起來,就聽鍾湛道:“安落,找殷雨恐怕沒用。我剛去打聽了一下,殷雨就是甑總介紹進來的。”
果然是早有預謀。祁安落的嘴角勾了勾,道:“甑總還真是看重我。既然沒用我就不去找她了。”
“我聽小羅他們議論……說甑總手上戴的那塊表挺值錢的。她一年的工資也只能買得起一塊表吧?”鍾湛吞吞吐吐的道。
祁安落失笑,隨即認認真真的道:“應該是,我正打算去商場看看。”
掛了電話,祁安落長長的出了口氣。
甑嵐不仁,那就別怪她不義。
祁安落去了一趟商場,找到賣手錶的專櫃。卻被告知他們不會透露客戶的任何資訊。她知道急不得,只能先去工作。
下班的時候已經晚了,祁安落還未走到公交車站。一輛白色的寶馬就在她旁邊停了下來。車窗搖下,寧緘硯那張英俊的臉露了出來。
祁安落有些詫異,問道:“寧總您怎麼來了?”
寧緘硯挑了挑眉,似笑非笑的道:“這條路規定只有你能走嗎?”
祁安落無語,寧緘硯揚揚下巴,道:“上車,我有事和你說。”
祁安落應了一句好,上了車還沒問寧緘硯什麼事,寧緘硯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這電話一接就是好一會兒。待到掛了電話,不等祁安落問寧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