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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為她改變。這是不對的!他和初蕊的關係早定,他和時寧的婚姻是條件、是承諾,也是不能更動的決定,他怎能三心二意?

“對不起,以後不會了。”初蕊以為他生氣自己和陌生人說話。

他沒回答,一把抱起她,用力封住她的雙唇,他的吻像狂風、像驟雨,一陣一陣吻得她無力招架、吻得她眩暈。

用力一扯,啪地,他撕開她的衣裙……

亙古恆今的律動……男女之間的交纏,纏身纏心,纏纏綿綿的愛情,糾纏世間多少無解的心……

一次又一次,他們從清晨到午後,再到黃昏,他不准她起床離開自己,不准她的體溫失去……

她貼靠在他身上,止不住的喘息連連,止不住的情愛澎湃,他的手在她髮間滑過,同樣的動作,他做過幾千次,每次都教他快樂心平。

“別把頭髮剪去。”手環住她的腰,他們的身體很近,心卻遠得遙遙無盡。

“是。”她向來聽話,他只說過一次,她便牢牢記住。

“有沒有想要什麼東西?”

有沒有聽錯,他要她出口要求?抬眸,望他,她懷疑起今天,所有事情都怪異,從他的出現,到他的難抑激情,再到他的話語。

他的出現時間不對、頻率不對,而他一向是自持男人,對於歡愛並……不像今日……至於他出口的問題,更不對了,他們之間分明是她相欠,分明是他吃虧,怎麼……沒道理呵。

“說,你想要什麼?”

也許丟給她一條鑽石項鍊、也許給她華麗衣裳,反正就像打發那些貪婪女人一樣,他的罪惡感會自然消失。

貪婪女人……對了,她們到哪裡去了?自從初蕊住進這裡,他對其他女子再不感興趣,是因為缺乏興趣才和她們斷線,或者事業太忙碌,忙得忘記自己是個正常男人?五年過去,除開吃飽睡好,初蕊從他身上得到過什麼?

沒有,他沒費心給過她什麼,她卻始終乖乖待在這裡,遵守他每個規定。

初蕊想著他的不對勁,緩緩搖頭。

“搖頭是什麼意思?你要的東西我給不起?”挑眉,他把她推離懷間。

初蕊乖乖起身,乖乖穿上衣服。

再次搖頭。她要愛情、要名分、要地位、要加入他的生活、要見到陽光不做地下夫人,她要的東西很俗氣,卻是所有女人都想要的,而這些不論他給得起或給不起,總之,他是不肯給的,既然如此,開口要求不過是製造另一場紛爭,何必?

他來的次數那麼少,巴結他、討好他都來不及,她怎能再浪費掉稀薄情意?

“我很滿足目前的生活。”

“你什麼都不要?”

“嗯。”她點頭,走到床邊,開啟抽屜拿出瓶子,倒出藥丸,和水吞下。

“你在吃什麼?”

“避孕丸。”那是他交代的。

她很懂事,懂得不該製造他的困擾,五年前的“遲到”,教人印象深刻,他說過要儘快“處理”,為不讓他揹負弒子罪名,她合作地在每次結束後,吞下藥丸。

再次見識她的乖,罪惡感二度氾濫,不過也因為她的乖,讓他有了把握,把握她不管發生什麼事,都會乖乖待在這裡,由他親手決定她的命運。

雍叡靜望初蕊,炯炯眼光教她不自在,放下水杯,尷尬一笑。

“真的很抱歉,保證下次不會再和陌生人談天。”起身鞠躬,她準備退出房門外。

“你要去哪裡?”

“做飯,你餓了吧?”微笑,她決定無視於他今日反常。

望住她纖細背影,假如他夠理智,應該把她驅離身旁,否則她將對自己和時寧的婚姻帶來重大影響,可……光想再見她不到,他的心便震天痛起來,莫名其妙的感覺,莫名其妙發生,他找不到源頭,只好把它視為理所當然。

這夜,他在她身上用盡精力,沒下床工作,他擁她入眠,從夜深到天明。

他要她說話,她說了些有關花藝和茶道的事情,他再次舊話重提,允許她對自己做要求,想了半天,她選擇一個最安全的要求。

她說:“可不可以別叫我學鋼琴、小提琴了?”

一來沒天分,二來興趣缺缺,再者她要花好多時間,才能達到老師的要求,學音樂真的蠻累。

他聽完大笑,說:“我以為五年前,你會向我提出這項請求。”她的耐力超強,讓雍叡不得不對她刮目相看。

第一次在她面前放下面具,第一次他流露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