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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箏箏,你臉這麼紅,是不是對著我的鏡子在想什麼不健康的東西?”

張鳴箏一聽差點一口氣沒提上來,她瞪大眼睛看著面前的人。不健康的東西?他還懷疑她了,難道不知道就在半個小時前,他在那張床上做了什麼事麼?

“或者,你還在回憶剛剛……”他再接再厲,大手蓋住她按在洗臉檯上的小手,嚇得她立馬縮了身子。

“我沒有。”

男人挑眉思忖,隨機點點頭。“也沒什麼好回憶的,你若想我們可以多來幾次讓你熟悉一下操作方法。”

操……作方法?!

為什麼陸堯能把一件不能啟齒的事說的理所當然的如同在討論學生時代的假期實習報告一般?他這麼輕浮他家裡人知道麼?(這世界上估計也只有你覺得他輕浮啊有木有?)

對,她終於想到了形容陸堯的形容詞,就是輕浮,太輕浮了!這種人在古代就活該被浸豬籠啊!

“裡面洗的什麼?”陸堯見她走神了,也不打算再逗下去,擠了牙膏後聽到洗衣機轉動的聲音,疑惑的問道。

“衣服。”

“這還沒過門呢,箏箏你都先開始操持家務了。”

張鳴箏愕然,回頭斜睇了他一眼。“我洗的是我自己的衣服……”還操持家務,真不要臉。昨晚就把她好多塊大洋血拼回來的小禮服扔在了地上,簡直不可饒恕!不過,話說回來為什麼他們的對話始終離不開這個‘操’字?他們都是文明人啊明明!

一聽這話,原本還站在她身邊的人幾步跨到洗衣機前,點下停止後又按了除水,不到兩分鐘的時間就完成了指令的洗衣機不叫喚了。在張鳴箏疑惑的眼神裡,他將那件斜肩細帶小禮服抓了出來,一把扔進了垃圾桶裡,精準無比。

“我靠陸堯你幹嘛!”她撲過去要拯救自己的人民幣,可仍舊慢了一步。看著垃圾桶裡和廁紙為伍的禮服,張鳴箏心底一口惡氣就這麼噴薄而出。她刷的轉身看著悠哉刷牙的人,銀牙磨得咯咯響。

“你有病啊,你知不知道這件衣服多少錢,你到底為什麼要扔掉,那是我的東西,你憑什麼扔我的東西?”

刷牙的人不緊不慢的從長睫下瞄了她一眼,風騷的靠在洗衣機上。

“多少錢,我陪你。”

“我問你為什麼扔掉它,你有什麼權利扔它,這是陪不陪的問題麼?”簡直是莫名其妙!

“我看它不爽,這個答案你滿意麼?”

陸堯剛說完,就發現對面的人目瞪口呆,約莫五秒鐘後,她突然彎腰將腳下的的拖鞋給取了下來,毫不猶豫且極精準的朝他砸來。伴隨著她的動作,還有她氣急敗壞的聲音。

“我還看你不爽呢,你怎麼不去自掛東南枝!”

遊刃有餘的接住拖鞋後,挑釁的朝金雞獨立狀的人搖了搖手中的東西,礙於嘴裡的牙膏沫才沒有咧嘴一笑。

“我自掛東南枝你豈不是要守寡?”

“寡泥煤。”張菇涼毫不淑女的回嘴,只靠一隻腳站著的身子因為生氣開始搖搖晃晃起來。

陸堯見她站不穩,這才走回去將鞋扔到她腳下,就著涼水洗了一把臉便吹著口哨出了浴室,不再管幾乎七竅生煙的某人。

被獨自留在浴室的人無計可施,除了對著某人的背影一凡拳打腳踢外就只能憂桑的看著不遠處垃圾桶裡的禮服。那是她的戰服啊,那是她的人民幣啊,那是她打算穿在裡面等下好回單位的衣服啊,現在沒了,難道她要光著身子去穿自己的大衣麼?

靠你大爺的陸堯,我詛咒你,以後娶個媳婦不會做飯不會洗衣不會賺錢就會逛街就會花錢就會遊戲就會敗家!(好惡毒的詛咒,你這樣為自己謀福利,看官們會放過你麼箏箏?我為你的安全森表擔憂。)

“我手機呢?”

本打算讓胡袖把她昨天放在單位的衣服拿來,可是找了半天的電話竟然憑空消失了,無奈只好跑到陸堯的房門口問他,誰曉得他在換衣服,剛剛好扣軍用襯衫的紐扣,胸口結實平滑的肌理若隱若現,尼瑪,分分鐘色誘的節奏啊。

張鳴箏移不開視線,只好下意識的皺鼻子,梗著脖子問道。“我手機呢?”他昨晚帶她走的,不可能沒幫她拿東西。

“掉馬桶裡了!”

!!!

什麼叫噩耗?陸堯這五個字的回答就是!什麼叫晴天霹靂?陸堯這五個字的回答仍舊是!什麼叫聽君一席言,自掛東南枝?還特麼是陸堯這五個字啊!

這次她真的是欲哭無淚了,她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