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一群黑色西裝的人跑了過來。
路人見黑色西裝左肩上用金色絲線繡著‘皇’字,便立刻鬧鬨著散開了。
阿寶自然也看到了穿著左肩上用金絲線繡著的‘皇’字黑色西裝的人,她就像小偷碰見警察一樣,撒腿就跑。
這就是多年來養成的條件反射,她都已經跑習慣了,被逮到可不是說著玩兒的!
跑到沒人的巷子裡,看到黑色西裝的人沒再追過來,阿寶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還好還好,看樣子那件事還沒傳開,崇伯還沒派人來抓我,不過……”
阿寶口中發出一道意義不明的傻笑,然後便挺起了腰。
“崇伯也真是不厚道,每次遇見芝麻綠豆點小事情就將我送去無人島的小黑屋關禁閉……”
她自言自語著,一時間竟沒發現,她所在的小巷子早已經站滿了穿著黑色西裝,肩上繡著‘皇’字的人。
“您會不會被關禁閉我不知道,但是您幾個月內碰不到肉這一點我還是可以肯定的。”
一個聲音突兀的插進來,對方冰冷的聲音在阿寶的身後響起。
她猛地轉過頭,黑白分明的眼睛映出一個面癱臉的人。
對方臉上明顯沒有表情,不過阿寶還是覺得對方可能有點心塞!
她左右看了看,然後指著自己:“你在跟我說話?”
“小主”白衣面癱人冰著個臉。
但是如果有仔細看的話,在他那雙冷淡的眸中正極力掩藏著無可奈何的神色。
“你找我有什麼事嗎?”易容被認出的阿寶秀氣的眉毛動了動。
“崇伯找您!”白衣冷臉人說。
阿寶想了想,然後說:“我沒做壞事!”
白衣冷臉人撫了一下額頭,朝著旁邊的黑衣人使了個眼神,道:“小主,得罪了。”
阿寶左右望了望,沒有退路,最終不再假裝不認識,她妥協道:“冰山大伯,我這算是自首,回家你給崇伯伯說說我的好話,讓他別不給我肉吃,啊?”
眾黑衣人:……這算是有自知之明吧?
阿寶覺得,這一切也不能怪她。
她回組織也有好幾天了,呆在組織裡實在太無聊。
前幾天她乘著東皇涯給屬下開會的時候帶著皮球跑到各個峰頂去招人。
目的是讓那些人跟在她身後跑來南大陸城區壓馬路。
遇到不從的,她就讓皮球把別人撲倒,直到那人答應為止。
隨後,硬是被她招了不少人到南大陸的街頭亂竄。
而她就坐在皮球的身上,身後跟著一群人。
那場面怎麼看怎麼心驚,引得南大陸的護衛隊憂心不已,以為會發生什麼大型血腥事件!
阿寶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頭目大人不給飯,就怕一向溫柔的崇伯黑臉。
今早得到小道訊息,崇伯發現了她前幾天跑去各峰要人,還跑到南大陸市區的堂口搗亂的行為!
今天就要去逮她。
於是她偷了崇伯的易容膏,丟下一個響雷趁亂便逃了出來,結果……
才幾個小時就被逮到!
‘難道我易容的技術變差了?’阿寶想‘這對於殺手來說可不是件好事!’
懊惱的阿寶被冰山大伯帶回天絕山後就直接交給了崇伯。
她還沒來得及跟崇伯耍賴告饒就被關了禁閉!
阿寶:“……”。
她是應該吐槽蒼天無眼還是崇伯沒心?
這一關,就是半個月。
半個月之後——
遊離了城市喧囂的巨型古堡依山聳立於彎繞的灌木間。
一股熱鬧的氛圍席捲天絕山。
這種熱鬧一直延伸到了天絕山主峰,這個在往日裡看上去守備人員最為稀少,卻是戒備最森嚴,權利最高的古堡上。
長長的古堡走廊上傳來高跟鞋的清脆的腳步聲。
來者是個妖豔女人。
她猶如火焰一般豔麗的長裙隨風飄起,婀娜多姿的魔鬼身材絕對能令人垂涎三尺。
這人名為海月,她到主峰工作也有一年有餘,對傳聞中的十方組織頭目心生仰慕之情,本該做侍從打扮的她卻擅自穿了別的衣服。
不過即使她在主峰一年多,卻從未見過十方組織的頭目,不僅因為主峰的地域不小,還因為工作範圍劃分得尤為清楚,絕對不允許人越過雷池半步。
待到她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