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更勾起了男人的嗜虐慾望,在那雪白的絨毛掠過嘴唇時,奕豪張嘴輕輕咬住了那柔嫩的耳尖。
“嗚!”靜雨輕呼一聲,頓時醒了過來。“郎、郎君?”靜雨飛快地用手撫住耳朵,警戒般的看著奕豪,臉上卻流露出困惑的神情,不過這模樣卻更惹人愛憐。
“靜雨,你醒了啊?”奕豪摸了摸下巴有些許冒頭的第二性徵,突然覺得在燦爛陽光下再來一次,好像也是挺有趣的體驗
咕咕。
可惜腹內的空鳴聲及時地提醒他,生命中還存在著性慾以外的另一欲求。所謂凡事講究一鼓作氣,這一被打斷,奕豪的嗜虐心頓時萎靡了下來,不好意思般的搔一搔頭髮,有些尷尬地向靜雨苦笑著。
“說起來,好像昨晚也沒吃什麼東西呢”
“啊呀,這真是妾身的照顧不周。”靜雨抿嘴輕笑起來,湊過來蹭了下奕豪的臉,隨即就下床穿戴。“請郎君稍候片刻,妾身這就去準備早餐。”原本完全可以吩咐使僕準備的,不過靜雨卻很享受為愛人做飯的幸福,就連昨天的晚宴也是她親手作的。
“啊,那就麻煩了。”奕豪美美地躺在床上,偏頭看著靜雨那奢華至極的美態,突然覺得若能夠一直這樣下去,似乎也是件蠻不錯的事情再看看窗外的日頭,估計凡世那邊早就上課了吧?昨天還為無故請假而耿耿於懷的他,今天居然能懷著這般悠然的心情去揣測好友此刻的怨念,還真是墮落了啊
“果然是紅顏禍水。”從高揚的嘴角中漏出這句話,實在是沒有任何說服力。穿戴完畢的靜雨已經離開了臥室,奕豪則在床上呆呆地看著空氣中飛舞的光靈,半天后突然一個鯉魚打挺蹦了了起來,卻在著地的瞬間凝固了動作。
“嗚”奕豪露出呲牙咧嘴的表情,從腰部傳來的陣痛提醒著他,昨晚那一夜的歡愉並不是沒有代價的
靜雨的別莊在一處陡峭的山崖上,近乎直立的崖面上突出一片足球場大小的木臺,從整體結構上看,這裡同時兼具著陽臺和玄關的雙重功能,至於客廳臥室等的房間則直接在山腹中開出,光靈的存在讓裡面根本不必考慮採光的問題。
走在那龐大的木臺上,奕豪不得不感慨起那所謂“第二法則”的神妙,姑且不論剛剛在臥室裡看到的晨光是從何而來,單是腳下的木臺就帶給他全新的震撼。若是眼睛沒有出問題的話,前面那一點嫩綠怎麼看都像是還沾著露水的新芽,而推論出去的話,很容易就得出這木臺本身便是活物的結論。
“會哭死吧”想到那些還在辛辛苦苦剖析遺傳基因、一個品種改良就要花上幾十年時間的第一法則追尋者們,奕豪不由得生出由衷的同情。
木臺的邊緣有著一圈自然形成的圍欄,一派枝葉繁茂的景象,奕豪甚至還在其中發現幾朵沾著晨露的花朵,粉裡透白地霎時惹人喜愛。將目光放遠,從高高的斷崖向下俯視,自在翱翔的瑞鳥,鬱鬱蔥蔥的森林,悠然流淌的河流,小橋流水的人家怎麼看都是隻存在於幻想中的美景,奕豪下意識地扯了扯臉頰,沒有平時痛,好像還在做夢的感覺。
“一大早就在發什麼傻呢?”輕笑的聲音從左邊傳來,奕豪轉頭望去,竟是朱雀不知什麼時候過來了,正坐在木欄上,雙腳愉快似的擺著。“還是說,昨晚靜雨的侍奉讓你到現在也還沒有回神過來嗎?”
朱雀的嘴角牽出曖昧的弧線,奕豪馬上想起昨天的約定,頓時汗顏起來。“啊,昨晚朱雀,你過來了嗎?”
“嗯,當然,不過看你們倆都沒什麼空的模樣,所以我只好又回去了”朱雀說著向後翻倒,看來好像墜下懸崖的模樣,嚇一跳的奕豪趕緊衝過去檢視,但朱雀的聲音卻又從身後傳來。“不過話說回來,以前都是千面妖姬把男人耍得團團轉,我也還是第一次看到靜雨動真情的模樣,你真的很幸運呢,奕豪。”
“的確”奕豪也不得不承認這一點,從加百列手中得到那魔具的次日便遇上靜雨的九天雷劫,簡直就像約定好的命運似的再看了看右手的魔眼,倘若沒有這“混沌之卵”的幫助,那怎麼也救不了靜雨吧?不得不感謝加百列,或許真的就像她說的那樣,這確實是從天而降的“福音”
“好了,奕豪,雖然我知道你不是薄情寡義之徒,但還是要提醒下你。”朱雀把頭湊到奕豪的面前,慎重道:“好好對待靜雨哦,那樣的好女人是不可以糟蹋的,倘若你把靜雨欺負過頭的話,我可是會直接把你扔到三陽火獄裡面去的。”
“啊”奕豪迷糊地點了點頭,有些抓住不到感覺,不知道眼前這位應該算是丈母孃還是別的什麼。不過看著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