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櫃子裡除了畫畫的紙筆之外還有一團麻繩,當下取出來,這條繩子也有兩三米長,我將它繃直,“葉老師,你能解釋一下,你一個老師家裡怎麼藏了一條繩子?困人用的嗎?”
葉凌飛狠狠罵道,“你管我幹什麼,你們憑什麼抓我?”
“憑什麼?”我們三人互相看了看,忽然集體爆發出笑聲,那笑聲有些歇斯底里,但透著的更是一種兇狠……
蒲豐年嘭的一聲給了葉凌飛小臉一拳,“就憑老子認定你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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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蒲豐年痛心疾首的釋放了許久情緒,忽然手機又響了起來,“喂……”
我聽蒲豐年的聲音似乎還有點哽咽,但是好了很多,“是,知道了所長,我一會就過去!”
我們一聽是蒲豐年他派出所的領導打來的電話,我便立刻詢問是否案情有了進展,蒲豐年搖搖頭,“不知道,我先送你們回去,然後我過去看看。”
話落蒲豐年一腳踩下油門,將我們送回了旅館,告別之後,又一腳油門走了。
看著麵包車後冒出濃濃的黑煙,我也有點不太爽,就和李先師說起來,“也不知是什麼事情,只希望對老蒲的處分別太嚴重。”
我心裡總有不好的預感,這剛把錢湖龍給舉報了,這就要找蒲豐年談話,其中內容恐怕不言而喻。
反倒是李先師笑著說道,“別擔心,這是好事情!”
“好事情?”
“嗯,你想啊,今天蒲豐年可不僅僅的是得罪了公安縣局副局長錢湖龍,他還找到了個強硬靠山,他的老戰友當了局長,還能不給他擺平點小事?我看啊,這回豐年是要官復原職咯!”
唔,這麼說起來也有幾分道理,李先師又對我說,當年認識蒲豐年的時候就給他卜過一卦,蒲豐年天庭飽滿地閣方圓,官相十足,這次錯不了,我聽後這才和李先師快步回了房間,
我們剛進去,我就急不可耐的向李先師求解醫治我陰陽失調的法子,李先師告訴我這想要治療好我的隱疾,需要將那自身的陰陽二氣何為一體,也就是將那陰錢陽錢聯絡起來,這樣提升陰錢的同時也在修煉陽錢,自然之力何分彼此,到時候便可日夜兼修這對陰陽錢,不僅能將這二錢的修煉事半功倍,連同自身也可更上一層樓,何樂而不為呢?
李先師的方法也是特別簡單,我連連點頭,聽他講解了許多功夫這就又到了下午,李先師非要給我分析人體經脈的構成,美名曰熟悉自己身體的組成部分更有助於修煉,我想我們兩人都是男人,也沒啥避諱,這就將上衣脫了,露出了赤果果的胸口,李先師還覺得反正是要講解,幹嘛不全脫掉也好讓他連下身經脈一起說道說道。
我也覺得這樣省事,正將褲子解了一半,忽然房間的木門就被冒冒失失的蒲豐年給撞開了,蒲豐年提著一個塑膠袋一看我們的樣子,頓時將門一合,老臉通紅,“沒打擾你們吧……老李,想不到你還有這愛好……”
我一聽,頓時提起了褲子,草,原來這傢伙是個老玻璃。
李先師勃然大怒,“說什麼呢,老夫行的正坐得直,不要胡言亂語!”
“咳咳……”蒲豐年輕咳兩聲,倒是露出不少笑容,“啊哈哈,那你們這是幹嘛呢!”
“我在給我徒兒傳授些人體的秘密,怎麼的,你也有興趣?”
“那倒沒有!”蒲豐年抽出椅子就坐下了,我看著蒲豐年情緒好轉不少,當時就想到了李先師的猜測,立刻問道,“老蒲,你這是有啥好事?所長跟你談了什麼?”
“嗨,也沒什麼。”蒲豐年點了根菸,笑著說,“就是要我回去上班,停職的事情撤銷了!”
“不追究你暴力執法了?”
“不追究了,我就說嘛,幹警察要是連點手段都不能用,哪有犯人肯招供!”
我意味深長的和李先師互視一眼,這種事情可大可小,要是上面沒人說話,你就是犯了個屁事,估計也要官位不保!
可惜蒲豐年也混了這麼大的歲數了,還不懂這些道理,真是好笑。
我們正要道喜,沒想到蒲豐年下一句話就把我們差點用口水嗆死,“不過我拒絕了!”
噗……坑爹啊!
我看著李先師這位預言帝,李先師不好意思的說,“人有失言,馬有失蹄。何況還是命運這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呢?”
蒲豐年又解釋起來,“我想來著,我要是回去當那副所長,幹起事情來礙手礙腳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