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自然居功至偉。這樣吧,這張圖就命名路明大冊,送進宮內再由聖上論功行賞!”
“謝主子!”肖路明激動的直磕頭。
這年代的人有嚴重的官本位思想,當個官再小都是出人頭地,更是能光宗耀祖!再淡漠名利之人也不會拒絕名揚天下的機會,更何況是用他的名字賜名。
看著地圖沉默了好一會,許平這才揮了揮手說:“行了,都退下吧!”
“是!”肖路明帶著其他人趕緊退了下去。見他們走了出去,孫正農這才走上前來,壓低了聲音說:“主子,不知您看出玄機了沒有。這圖一式兩份,另一份已經準備送入宮內了。”
“人精呀!”許平眯著眼目露精光,手一揮所有的下人丫鬟全都退了下去,順手也將門帶上。
地圖被固定在了牆面上,許平揹著手看了好一會。目光卻落在了長江以北的所有小紅點上,看得都入了神!久久的才回過味來,嘆息道:“好高明的佈局呀!”
“主子英明!”孫正農走上前來,指著紅點上的標註,滿面嚴色的說:“吾皇真乃聖明之極!看似隨意的調動地方駐軍而已,卻是將所有的要道與據點全都遏制起來,用最小的兵力完成了這密不透封的封鎖!”
正文 第220章:帝王心術(下)
許平深有感同的說:“確實,以前我也不明白為什麼要頻繁的調動這些小小的地方駐軍。浪費糧草不說,還會驚擾地方。但現在看來真是一把把鋒利的匕首,將紀龍扎得是體無完膚!”
“恩!”孫正農對著紅點一頓比畫,加以解釋說:“聖上真是兵出奇招,這些調動的駐軍看似小打小鬧。但卻分佈開來一下就掐住了紀龍的咽喉,讓有被他拉攏嫌疑的其他兵將無法集合起來,不說趕往津門,就是互相間想聯絡都是難上加難。”
“是呀!”許平感慨道:“這一招實在太狠了,難怪津門叛變那麼久。各地都沒有兵馬起來響應,密密麻麻的牽制之下小股的兵力根本無法集合。紀龍將兵力分散開來原本是為了隱秘,但卻被老爹算計得基本成了擺設,這兩個老狐狸真夠狡猾的。”
“主子!”孫正農笑呵呵的說:“聖上的高明之處也正是在此,表面上來看餓狼營擁兵自重盤踞東北,鎮北王單騎進京震驚天下,乃至皇城之亂都是最引人注目的大事。但聖上卻是藉著這些掩飾,悄悄的把釘子釘遍了整個北方,這一來起碼牽制了紀龍分散開的近十萬兵馬,此舉更等於提前將一個惡狼營的兵力全都扼殺掉。”
“恩……”許平沉默著沒有說話,帝王之術看來自己還得多學習一下了,老爹的手段確實夠高的。
天下猶如一個棋盤般,皇帝而可以決定把棋子下在哪。但最重要的就是顧全大局,一子錯難免滿盤皆輸。紀中雲進京的時候朝廷上下慌亂的一片,誰曾想到那時候老爹就已經把手伸得那麼開了。
他那種不安的慌張,有些緊張的擔憂都那麼逼真。不僅僅瞞過了紀龍,紀中雲。甚至連自己和外公都被他騙了,將注意力全轉移到了京城和東北方,絲毫沒察覺到他的意圖。實在太高明瞭!
“奴才告退!”孫正農看許平眼光閃爍的思考著也不敢打擾,趕緊退了下去。
許平還在冷眼看著這張地圖,雖然沒有紀龍兵馬的標註。但對於這些許平早就瞭然在胸,這地圖上最詭異的地方莫過於河北一地,幾乎是清一色自己的人馬。看似已經經營得鐵桶不洩,但也是讓人最為奇怪的地方。
柳叔之仇是不能忘記的,老爹默許自己屯兵河北。那就證明了他希望在這一點上斬斷紀龍和這一方向的聯絡,也遏制了他從這逃脫的可能。
許平越看眉頭皺得越深,抬眼一看直隸的方向。那是禁軍駐紮的大本營,地方雖小但也是重兵把守,一但津門兵敗紀龍絕無可能從這處突圍。
往上就是東北方向,現在外公已經準備在那防禦。紀龍的人馬只有那幾萬,料他也不敢和破軍營硬碰硬的開打,再加上草原上現在火藥味也十足,那絕對不是什麼逃生的好地方。
步步為營的調動之下,幾乎已經將津門給圍得死死的。既然其他地方的叛軍無法支援,那打津門就不是什麼難事了!為什麼現在朝廷還沒有很大的動靜呢?
許平眯著眼,猜測著老爹真實的意圖是什麼。眼下似乎抓到了一點頭緒,似乎朝廷是有意的圍而不打,要把餓狼營送到津門去,讓他們來個困獸之鬥。
“好厲害的算計呀!”許平猛的醒悟過來不由的搖頭嘆息。老爹的目標並不只是要紀龍的人頭,而是想讓餓狼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