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兒,自己陪玩一會兒後,瞅了個空閒,便腳底抹油似溜了。
到了南家,小南果瞪大眼睛直找小外甥,嗚嗚,小外甥都一歲多了,他這個做小舅舅的,只聽家裡人說小外甥如何可愛如何好玩如何敢揪老爹的鬍子,自己卻還從未看過一眼。
在得知小外甥壓根沒來時,小南果表示很鬱卒:“姐姐,我和離哥哥都給小外甥備了壓歲錢,他怎麼不來呀。”
溫氏拉了表情失落的小兒子,笑道:“現在天這麼冷,果兒忍心你小石頭外甥被凍著麼,你和你離哥哥要給小外甥的壓歲錢,讓你姐姐帶回去就是了。”
被外孫子狠狠拽過鬍子的南瑾,瞅了一眼渴望見小外甥的小兒子,撫著長長的鬍鬚道:“等開了春,天暖和了,你娘再去看小石頭的時候,你和你離哥哥也一塊跟著去罷。”
南果和南離不由喜笑顏開,連聲對老爹表示感謝——姐姐兒子的週歲禮,老爹發話不讓他倆去,理由是,咱家去的人已夠多了,你們倆個小的,還是在家好好背書罷,老爹我回來後是要檢查的。
南屏大哥哥因為春後就要回京任職,南瑾便不讓他一家回來過年了,省得來回折騰疲累,除了南屏一家子,別的兄嫂和侄子侄女,南姍一一都見到了,早備好的香囊也一一送出。
南姍前兩次回孃家過年,每次都鬧得不歡而散,這一回,南姍在爹孃處說話時,便沒主動再提及去給南老夫人拜年,南瑾似乎也預設的不提此事。
倒是南老夫人自個遣了人過來,明面是著人來打聽南姍到了沒,實際應該是催促你們怎麼還不來給我老人家拜年,南姍每次回孃家,都是前呼後擁,隨從眾多,她不知道南姍到底來沒來?更何況,這事兒直接去問門房不就得了,專門讓人來老爹這裡問,掩耳盜鈴啊。
南姍只笑吟吟對來人表示:“過會兒就去看祖母。”
過了好一會兒,南姍與蕭清淮起身致別爹媽:“爹,娘,我和王爺出來時,小石頭還在鬧脾氣呢,我是偷偷溜跑出來的,也不知小石頭現在怎麼樣了,我放心不下……”
溫氏看老公一眼,便笑道:“小石頭還小,可得仔細照看著,那你和王爺早些回去罷,娘得了空,便帶你兩個小弟弟去瞧你們。”
蕭清淮很彬彬有禮道:“本該陪岳母敘敘家常,和岳父小酌兩杯,不過,小婿實在心繫家中幼兒,不能在此久留,萬望岳父岳母見諒,小婿素日公務在身,不能常留府中陪伴妻兒,岳母素日得閒時,可常來王府轉轉。”
南老夫人左等右等,結果等來一對臀部連椅子都不沾的孫女孫女婿,倆人道了一番新年的吉祥話後,便甩袖子走人了,連自己好聲挽留都不做理睬,直氣得差點厥過去。
第177章 日後的日後
愛屋及烏是有限度的,對於妻子看重的父母兄弟,蕭清淮願意對他們和顏悅色,而對於那些給臉不要臉的人士(他自己都捨不得說句重話的老婆,你敢橫眉瞪眼地教訓),蕭清淮的高冷麵具瞬間掛回臉上。
幾日後,南家傳來南老夫人臥病在床的訊息,嗯,是真的生病了,按照南毅同志單方面的說辭,自然是南老夫人先被不孝順的南姍氣了一頓,又被不孝順的二叔氣了一頓,南姍用腳趾頭想問題也知道,定是南老夫人咽不下心中怒氣,又去找老爹的碴了。
南老夫人這一病,就拖拖拉拉了一個來月,到了二月,尚未完全病癒的南老夫人,還心心念念著要過大壽,南姍自然也收到請帖一封,距南老夫人壽辰前幾天,小石頭興許在花園中瘋鬧太久,小腦袋略有些發熱,還伴隨著小小的咳嗽。
一直生活在甜蜜蜜味道中的小石頭,第一次知道啥叫苦滋味,對於這個難聞難喝的味道,小石頭表示拒絕接受它到嘴裡,南姍使出第一百零一招,捏了他的鼻子灌進去。
最親愛的麻麻突然化身成兇狠的巫婆,小石頭哭得十分傷心,雷聲似的震天響,為博生病的兒子破涕為笑,南姍豎起四根手指扮小兔子,又把耳朵挪到石頭爹腦袋上搖擺一番,最後又手把手教兒子扮兔子,石頭爹捧著一面鏡子,給小石頭瞧自己的搞怪模樣。
樂了一會兒的小石頭,又精神蔫蔫的趴在母親身上,南姍輕撫兒子微熱的額頭,柔聲問他:“娘說讓你少玩會吧,你偏不聽,你看看,現在生病了吧,小石頭以後可要乖乖聽話,不然又要喝那個好難聞的湯湯了……小石頭,你給娘說,我以後聽話……”
南姍每日都在嘗試和小石頭說話,小石頭並不能完全聽懂,但有些詞語的遍數聽多了,他也能張口就來的鸚鵡學舌:“我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