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裡沒別人,你又不是外人……你口渴了是麼……”遂又揚聲喚道:“來人,上茶!”
外頭很快有人溫聲回應:“是,殿下。”是雲芳的聲音,隨後門被輕輕推開,有人腳步輕盈地走進,接著傳出水落杯中的聲音。
南姍縮在蕭清淮懷裡一動不敢動,當然,動了也白動,先頭那回正式入睡前,南姍很委婉的表示想獨身睡,蕭清淮拿‘天冷,我抱著你睡會暖和些’的理由拒絕她,可屋裡明明就很溫暖如春好麼……
片刻之後,雲芳捧著倒好的茶走近,將茶碗輕輕擱在床頭的几案,溫聲如水道:“殿下,茶好了。”說完,就低著頭往外退,抱著南姍的蕭清淮和聲道:“姑姑,外頭有小包子領著人值夜就成了,天兒冷,你快去睡會吧。”雲芳輕輕道:“是,殿下。”
待雲芳退出屋外,蕭清淮半坐起身,挑開幔帳端了茶碗進來,南姍半支起身子伸手要接,蕭清淮已直接送到南姍嘴邊,聲音低柔:“姍姍,張嘴……”
南姍很受寵若驚地張開嘴,就著蕭清淮舉著的茶碗,喝了個一乾二淨,一杯喝盡,口乾的感覺卻還未褪盡,遂很不好意思對蕭清淮低聲道:“殿下,我還想喝……”
“姑姑倒了兩杯呢……”蕭清淮輕笑著說道,扭過頭放下這隻空茶碗,又將另一隻茶碗端進帷帳,再度親自餵給南姍,一氣喝了兩杯茶的南姍,終於感覺嗓子滋潤許多,便舒服地再縮回被窩,準備繼續和周公去約會。
放完杯子的蕭清淮扭回頭,見南姍已很自覺的躺下,笑了一笑也倒下,小媳婦近在遲尺的唇瓣,泛著溼潤粉嫩的光澤,蕭清淮忽覺自己其實也有點口渴,心動之下,便鬼使神差的貼了上去……
情勢越來越不對,南姍瞧著睡了一覺的蕭清淮,似乎突然來了要那什麼興致,不由微微掙扎:“殿下,你不能再這樣……”
蕭清淮撫弄著南姍,語調模糊:“為什麼不能……”
渾身又快著火的南姍,忙結結巴巴找了個理由:“還……還要……早起呢……”蕭清淮這會兒很不懂憐香惜玉,呼吸急促著低聲道:“沒事,一會兒就好了……”已被掰開腿的南姍心裡很淚奔,男人真的是不分老幼、全部都是禽獸麼,仍做著最後的努力:“我……我那裡……還疼……”蕭清淮的回答很溫柔,也很無情:“我會輕些……”
屋裡又傳來男女纏綿的聲響,廊上值夜的兩撥人,不由面面相覷,董媽媽聽著南姍細細軟軟的低哭聲和姑爺粗重喘氣的安撫聲,瞠目結舌的對雲芳道:“這……這……這……”就算是少年情熱,可頭一夜就這樣,也太胡鬧了吧。
接收到譴責訊號的雲芳,輕聲嘆氣:“我明兒瞅空勸勸殿下。”
蕭清淮下半夜臨時加了場戲,很是飽餐饜足了一番,卻很快自食惡果,直睡了個昏天暗地,天剛矇矇亮時,雲芳在寢房的門外喚了好幾遍‘殿下,皇子妃’,都沒人回應搭理,當雲芳不得不拔高音量後,蕭清淮才神智不清的醒了過來,喉間模糊的應了一聲:“姑姑。”
總算是叫醒了一個,雲芳隔著貼著紅喜字的雕花木門,輕聲提醒道:“殿下,該起身了。”
芙蓉帳暖,歡度春宵,蕭清淮摟著酣睡在夢中的小媳婦,輕輕在她臉上啃了幾口,結果沒啃醒,又輕輕喚了幾聲,還是沒反應,最後只得對門外的雲芳道:“姑姑,備好熱水衣物即可,不用留人伺候。”
南姍是被熱水泡醒的,且風光十分旖旎。
寬敞的白玉浴池中,蕭清淮攬著南姍泡熱水澡,乍見小媳婦迷迷糊糊睜開眼睛,不由歡喜的喚了一聲:“姍姍,你醒啦。”
搞清楚狀況的南姍,幾乎倒抽一口冷氣,天吶,讓她死了吧!看到南姍羞憤欲死的神情,蕭清淮把別過臉的南姍掰回來,清透的眸子流光溢彩,低聲致歉道:“姍姍,昨夜是我不好,你彆氣了……”
南姍努力忽視掉二人坦誠到極致的相處姿勢,決定和小五同志講講道理:“殿下,你之前說,在你力所能及的範圍內,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不想做什麼,也可以不做什麼,你這話還作數麼?”
蕭清淮微微輕笑,淚痣閃爍著跳躍:“君子一言,八馬難追,自然作數。”
南姍這會沒心情糾正用錯成語的某人,為了自個能再茁壯的成長兩年,全身都在痠疼的南姍,垂著彎翹的眼睫,低聲道:“殿下,你不是也說了,我年紀還小……呃,老是那樣,我……我吃不消的……能不能每次之後,隔上幾天再……”而不是一晚上弄兩回,還是那什麼上半夜一回,下半夜喝個茶的機會也能再來一回,若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