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邸,離皇宮也不算近,本宮怎麼沒聽說過,麗嬪和瑾嬪覺得兩位公主委屈?都是皇上的女兒,一樣尊貴的公主,前頭公主出嫁該有的,哪一樣也不會短了五公主,怎麼惠妃娘娘就偏認為五公主太過委屈呢?”
用大白話來解釋,蕭清佩和三、四公主同是庶出,一應的出嫁準備工作,全部都是一樣的,並沒有分出個高低貴賤,你閨女又沒比兩個姐姐高人一等,你為啥要覺著你閨女委屈呢,噢,當然,若你閨女是嫡出公主的話,是應該委屈委屈,可惜,她不是。
方惠妃眼神一閃,有些語塞,南姍見狀,繼續漫不經心道:“本宮在東宮住了快三年,也沒覺著東宮哪裡不吉利……”站起身來,南姍娓娓而語:“惠妃娘娘既未思量好,那便再考慮考慮,只是時間別太久,先告辭了。”
脾氣好不代表沒脾氣,已經快三年,方惠妃依舊不改本性,南姍已懶得再和她那麼客氣。
剛折回東宮,蕭明愷跟一匹小野馬似朝南姍奔來,一邊跑,還一邊興奮地喊:“母妃!母妃!弟弟又尿床了!不僅尿床,他還拉臭臭!好臭好臭哇!”
南姍扶額:“……”你小弟弟尿床拉臭臭很光榮麼,需要你叫喊的這麼大聲!找抽啊你!
漸入四月,初夏已臨,按照往常的慣例,遊珍珍忌辰之日,蕭清淮帶南姍到皇陵去了一趟,回來後又吃一碗南姍親手煮的長壽麵,滋味直暖到了心裡,待到四月中旬,月如銀盤之夜,蕭清淮終於化身色中餓狼,將保養許久的盤中美餐,連皮帶骨頭通通嚼了一遍,魂銷骨蝕,如火如荼。
夏日悠長,天亮的也早,南姍緩緩睜眼醒來時,蕭清淮正一眼不眨地望著自個兒,目光溫柔而繾綣,南姍揉了揉眼睛,小狗似的拱進他懷裡,嗓音還未清醒的迷糊微啞:“你醒了,怎麼也不吭聲啊。”
並無穿衣的肌膚磨蹭相貼,蕭清淮體內的某些因子又蠢蠢欲動,不再刻意忍著,上親下摸之際,不一會兒,荼蘼的團花繡帳之內,又是一陣激盪纏綿的翻天倒海,等夫妻兩人正式從床上坐起來時,基本已是日上三竿,豔陽高照了。
南姍默默踹了兩腳蕭清淮:“你的忍耐克制力呢!”
蕭清淮抱著老婆的纖腰一束,吃吃地愉悅低笑道:“都被你吃了……所以,以後別再問我是不是嫌你老了?一點都不老,依舊讓我食之有味,回味無窮。”
南姍捏住蕭清淮的耳朵,微紅著臉嘟嘴道:“你是美夠了,可我累的很,今天換你服侍我穿衣起身。”
“你說怎樣就怎樣。”蕭清淮萬分聽話地答應道,隨手扯過一件雪緞子裡衣,也不知是誰的,就往南姍身上披:“能在閨閣床幃之中服侍你,我樂此不疲,來,伸胳膊……”
七皇子和五公主的娶嫁事宜,都已進入有條不紊的準備階段,南姍每隔一陣子,就會詢問一下進展狀況,就這般,一日日過去,待到蕭明崇五個月大的時候,已入炎熱六月。
第265章 倒數第九大章
“娘,您小心著些,別叫他抓著您的頭髮,仔細疼。”
南姍望著抱蕭明崇的溫氏,笑吟吟提醒道:“昨兒個殿下就被他狠拽了一回,氣得揍了這小東西兩下。”
當然,那輕輕拍下的力度,連只小蚊子都揍不暈,感受著老爹親切撫摸的蕭明崇,還咧著小嘴咯咯直笑,逗得蕭清淮直罵他是個傻小子。
正是夏季,天氣炎熱,蕭明崇穿著一件繡蓮生貴子的水紅色肚兜,更襯胖蓮藕似的四肢嬌嫩柔軟,溫氏摟著白嫩嫩肉嘟嘟的小外孫,眉花眼笑道:“不用你說,娘都知道,哎呦喲,小寶貝,快笑笑,哎呀,笑得可真好看……”
南姍接過丹霞捧來的水果拼盤,切好的水果丁兒五顏六色的擺放著,果香味兒聞之清逸沁脾,南姍捏著銀籤子插了塊密瓜,塞到溫氏嘴裡:“娘,三叔家裡現在怎樣了?”
要說南姍這葉三嬸,出嫁為婦後的前些年,日子還是比較順遂的,但近些年來,當真是一路黴運走到黑,寄予厚望的長子,總是屢試不中,娶的老婆又是個夜叉,隔三差五的和自己打擂臺,長女嫁了個其外其內都敗絮的敗家子,敗家女婿潦倒至死,女兒落了個帶著外孫寡居孃家的結果,幼女入宮剛過一年,便香消玉殞花殘葉凋,留了個年幼的孤女,卻隨其嫡母一塊被幽禁避世。
往事已矣,世上又沒賣後悔藥,葉氏再捶胸頓足亦沒用,可糟心的黴事悶事,還是接二連三的紛至沓來。
南琦三叔在為母守孝的日子內,到底沒管住手腳,將一個丫鬟弄大了肚子,也不知風聲如何走漏了出去,言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