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管制好,誰若起了歪心思,除了她自己會很倒黴外,她所有的家人也會跟著她一起很倒黴。
已抽出帕子的葉氏,總也逮不著空隙說話,好容易等到有空隙時,卻是蕭清淮的小跟班小包公公回來傳話——王爺過會兒就回府裡,讓奴才先來給王妃說一聲。
傳完話的小包子,又猴子似地竄走了,溫氏笑著拍拍南姍的手,一臉慈祥道:“娘要回去了,你自個兒可好好的,娘過些日子再來看你。”
南姍心裡不捨,不由挽留道:“娘難得過來一趟,用了午飯再走罷。”
溫氏輕笑出聲,嗔道:“真是傻丫頭。”
自打蕭清淮先生開始上班後,只要情況允許,他都回府裡用午飯,反正上班地點離家庭住址賊近賊近的,臨近午膳時分,精緻的圓桌上已擺好杯盞碗碟,只等蕭清淮回來便可上菜。
南姍現在唯一的倆愛好,除了吃,就是睡,雲芳不管端給她啥,她都能大快朵頤地塞到肚裡,腦袋瓜子只要挨著枕頭,就能很快呼呼入眠,歪靠在美人榻上等蕭清淮回來的功夫,南姍的兩對眼皮子就又開始打架了,正打的不可開交之際,蕭清淮便進屋裡來了。
“這麼快就又犯困了?小包子說你剛剛還挺精神,和岳母有說有笑的……”蕭清淮摁住想爬起身的南姍,將她半摟半抱在懷裡說話。
南姍細白的手指扒著蕭清淮的肩膀,笑嘻嘻道:“託王爺的福,我現在可是無事一身輕,除了吃和睡,也沒旁的事可做了,比在孃家過的還舒坦呢……我上輩子一定積了很多福,這輩子才有幸認識王爺。”
小妻子說的話也讓蕭清淮心裡很舒坦,遂微微低頭,輕咬南姍潔白嬌嫩的耳垂:“我對你說過的話,自然言而有信,我說過,要待你很好很好。”
南姍伸手捂救自己可憐的耳朵,低聲嗔笑道:“我相信王爺的話……外頭已在擺午膳了,王爺若餓了,趕快去洗漱好用飯,你過會兒還要再出府呢。”
蕭清淮啃不到漂亮的鮮嫩耳朵,便退而求其次的啄在唇邊的柔膩手背,又笑道:“待用完午膳,你繼續好好歇著,可別累著了,想吃什麼了,就讓廚房那裡做,吃胖些也不打緊,只要別胖到我抱不動你的地步就行,我下午申時三刻就能回來陪你。”
南姍興奮的竄起身子,抱著蕭清淮修長的脖頸,就在他臉頰上啃了一口,高高興興道:“好哎,王爺若晚回來一炷香時間,就給我畫一張像,若是晚回來兩柱香時間,就畫兩張像,以此類推……”
蕭清淮冷不防南姍突然活躍起來,著實被嚇了一跳,又聽她孩子似的淘氣話,哭笑不得的斥道:“都是要做孃的人了,怎麼還跟猴子一樣亂動,你身子骨雖好,也別把御醫的話當耳旁風,你可給我悠著點兒!”
南姍立馬怯生生的認錯,纖長的睫毛一顫一顫的:“我聽王爺的話,以後再不隨意亂動了。”
見南姍露出可憐兮兮的俏豔模樣,蕭清淮正笑著要說話,雲芳隔著軟簾的聲音傳來:“王爺,王妃,午膳已擺好了。”
“知道了。”蕭清淮應了一聲,很順便地把南姍橫抱起來,低聲笑道:“小心肝兒,咱們去吃飯。”南姍戴著絞絲白玉鐲的手臂,抱著蕭清淮的脖子,自我打趣道:“王爺整日將我抱來抱去的,估計過不多久日子,我都要忘了該如何走路了。”
蕭清淮板起臉,目中卻盈滿笑意:“貧嘴。”
南姍在蕭清淮搭建的安全窩裡,十分幸福的養胎,每日神馬都不用操心,好些登門來探望的人,都被雲芳出面攆走了,有給小五同志介紹新歡的人,也全被他冷著臉拒絕了,南姍只管吃了睡,睡了再吃,如此迴圈往復了兩個月後,除了肌膚日漸豐柔綿軟外,肚子隆凸著長出一些,個頭也又拔高一些,倒也沒太很長胖,只在該胖的地方發了些福,牛老御醫每隔十日就要來瞧回脈,表示胎相極好。
對此,面色紅潤的南姍表示很滿意,茹素數月的蕭清淮也表示很滿意。
五月初五,端陽佳節。
過了許久隱居生活的南姍,不得不再度出現在人間,這一日,蕭清淮不得不早早喚醒南姍,看她迷糊著懶萌萌的表情,被收拾得一派光華璀璨,麗色逼人。
很湊巧的,南姍又一次在半道碰見蕭清裕夫婦。
南姍避不見人的這兩個月中,京城發生的新鮮事還是挺多的,其一,就是南姍的外曾祖父溫流慶,過了個熱熱鬧鬧的大壽,高壽之齡九十五,實乃老壽星中的老老壽星,皇帝都差人送去了賀禮;其二,便是這位安郡王爺了,先頭已生了兩個庶子(在彭氏連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