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時。蕭晨轉頭看到,李詩思輕輕的蠕動了一下小嘴。那個樣子實在是太可愛了。蕭晨的心中不由的又升騰起了一絲邪念。
“李詩思,今天晚上我們不可能會有一個純潔的夜晚了。”蕭晨的心中暗自說道。
0056那一晚
就在蕭晨一步一步往回走,靠近李詩思的床邊時。突然一道手電筒的光照了過來。
蕭晨頓時吃了一驚,然後向著光源看去。原來是馬醫生查夜。
馬醫生語重心長的輕輕的說道:“蕭晨,你們兩人身體都還很弱。等過些天,你們恢復了再……,年輕人就是性急。”
蕭晨是沒吃羊肉還惹了一身騷。連忙解釋道:“馬醫生你誤會了。我是想到外面抽支菸,走之前,看看李詩思睡著了沒有。”言罷蕭晨訕訕的笑了笑。乖乖的走了出去。
出到了外面只覺得夜風鋪面而來,十分的涼爽。蕭晨抬頭看了看天上的星星。不由的暗自感嘆了起來。先是感慨了一下剛才沒有得手,接著要趕緊回去啊,否則李然還會做些什麼,還真是無法預料。他拿出了一支菸,然後掏出打火機,點燃了香菸。
等他略微的清醒了一些之後,又想起了之前在縣城時,跟著師傅習武的事情。那時的日子十分的簡單快樂。而現在在這繁華的上海,還真有些讓人覺得人心的莫測。
蕭晨突然覺得抽菸,沒有一點的樂趣,他把菸頭丟在了地上,然後一腳踩滅。向著遠處的大海走去。
呼嘯的海風吹來。蕭晨的頭髮和衣襟都隨風拂動。他看向了前方,然後聚氣凝神,雙手握拳,輕輕的抬起,與胸口起平。他左手在前,右手在後。重心穩穩的落在兩腿之間。接著一出手便使出了形意拳中的崩勁。緊著用不急不緩的節奏,打起了形意拳來。在縣城時,無數的夜晚,他都是這麼渡過。
那個時候,他在打拳,而他的師父則在一邊偶爾給一些指導。形意拳作為內家拳的一種,更多的注重內氣的修養歷練。要求修煉者有一顆平常心。
剛來上海時,還能夠保持這份平常心,可是現在他覺得自己的心已經越來越被各種各樣繁瑣的事情,所牽絆了。
蕭晨瞪圓了雙眼,全身放鬆,突然全身的肌肉一下子都崩了出來,打出了一記半步崩拳。雖然只有不到十幾厘米的距離,但是那全力的一擊,已經將蕭晨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到了一點上。
“我要反擊,我要打敗李然這個混蛋。我要主導,我身邊的事情。”蕭晨在心中暗暗的說道。他一邊打拳,一邊把最近的事情串聯在一起,想了一遍。不知不覺中,他已經走到了一個直徑二十厘米的大的樹下。蕭晨犀利的目光撇過了這顆大叔中間的樹幹,然後集中了全身的力量,再一次對著這顆大樹,發出了一記寸勁。
砰!的一聲悶響之後。
樹上枯黃的落葉,也都紛紛的落了下來。落葉碰上了夜風,一下子飛過了蕭晨的身邊,頗有些無邊落木蕭蕭下的意境。
蕭晨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從容鎮定的收了功。
一套形意拳打完蕭晨只覺得身體一整,頓時覺得神清氣爽。蕭晨的嘴角揚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然後緩緩的走進了病房。
他輕輕的關上了門,然後走到了自己的床邊,開啟了床頭櫃上的檯燈。白色的光,柔和而寧靜,化出了一小片光明的範圍。接著蕭晨轉頭看了看周圍,頓時皺了皺眉頭。這房間裡有三張病床,可是那張空著的病床上並沒有毯子。
這下蕭晨不由的暗暗叫苦,這下可要他怎麼睡覺了。這樣的天要是沒有毯子,肯定要感冒。蕭晨無助的在看了看那張空床,心中不由的開始忐忑。
蕭晨再看了看正在熟睡的李詩思。實在不想打擾她的好夢。蕭晨拿起了自己的外套躺倒了床上,用衣服蓋在自己的身上。把身體都蜷縮了起來。
男人的身體不像女人的那麼柔弱,比起女人來,男人更加不怕冷。蕭晨也實在太困了,不知不覺中就睡著了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李詩思只覺得尿急,晚上起來上廁所。她伸手開啟了床頭櫃上的檯燈。接著這點柔和的燈光,李詩思找到了床下的鞋子,她穿起鞋,便走向了衛生間。
等她回來之時,這才注意到燈火下,蕭晨蜷縮的身體,還有他身體上的那一件外套。
李詩思看了看周圍,這才注意到第三張床上沒有毯子。李詩思欣慰的笑了笑,然後輕輕的說道:“蕭晨,看樣子,你也不是一個只知道貪圖本姑娘美色的男人。”
李詩思的腦子中閃過一道激靈,她的眼眸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