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風鈴,雖是女人,卻是比男人還狠毒的殺手!在殺手排名中穩佔第三的殺手!得罪她的人都已然永遠睡在了地下了。
她絕不如表面看著毫無殺傷力!
付縷氣呼呼地坐在車裡,一言不發,直到到了軍區別墅門口,她才對尉遲趵道:“你們送我到這裡就行了。”
“不行。”尉遲趵想也不想的就拒絕了
“什麼意思?”付縷一個跳腳,叫道:“難道你想跟我住一起?”
“你說得沒錯!”
“憑什麼?”
“憑我剛才救了你!”
“你救了我?”付縷咬牙切齒道:“你剛才袖手旁觀是救我麼?”
“我是說停車場的時候,要不是我救了你,你也許身上多了一個彈孔當裝飾品了。”
付縷狠狠地咬了咬牙,怒火沖天地瞪著尉遲趵,半晌才恨恨道:“那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救你了,你最起碼得請我去你家喝杯咖啡吧?”
“我家沒有咖啡!”
“茶呢?”
“也沒有!”
“那你家床總該有吧?”
“有”她咬牙切齒,最後用幾乎吼出來的聲音:“不過,我對你沒有興趣!”
尉遲趵依然毫無感覺般,彷彿不知道付縷瀕臨失控的邊緣,一本正經地吐出了讓付縷抓狂的話:“如果我對你有興趣呢?”
啊…。付縷只覺滿腦門的黑線,胸中的小宇宙在爆發!
呼氣,吸氣,呼氣,吸氣,終於她平靜下來,露出個明媚的笑臉,只是笑臉之後的殺意卻毫不掩飾:“相信監獄裡有無數張床在等著你!”
尉遲趵用怪異的眼神看了她一眼道:“你想多了,我的意思是對保護你有興趣,你想到哪去了?你才十四歲想那些不好。”
說完還露出一副為她痛心的樣子。
“你…”付縷的拳頭緊緊的握著,就怕一個把握不住就打向了尉遲趵欠揍的臉,偏偏那臉還是那麼正義凜然,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好似付縷真的是想到不該想的事了。
“撲哧”
冷炎的笑無異於火上澆油,付縷氣得一把推開了車門躍了出去,然後狠狠地踢上了車門,揚長而去。
奶奶的,姐我惹不起躲得起!
付縷洗完澡就聽到樓下乒淋嗙啷的打鬥聲,她無語的撫了撫額頭,他們把她家當什麼地方了?居然就這麼光明正大的登堂入室了!他們當她是死人麼?
進來了也就罷了,居然就這麼打了起來!這算什麼?!
這是來保護她的麼?分明是給她找不痛快的!
“呯”她狠狠地關上了房門,將一切雜音都屏閉於門外,氣呼呼地上床睡覺了。
也不知道是白天經歷的事多了,人比較累了,還是知道下面有兩人保護著她,她感覺睡得極其的安穩,中途竟然沒有醒來過。
直到晨曦透過薄薄的輕紗射入了她的房間,照到了她的床上,熱呼呼的感覺讓她驚醒了過來。
她眨了眨眼,眯著眼看了看窗外,眯了一會才徹底的清醒了過來。
洗漱完畢後,她拿著包走到了樓下。
直到客廳時,她看到了昨天打得天翻地覆的男人正坐在餐桌上吃著早點。
看到了她如同沒看到般,沒有一點的表情。
她的唇抽了抽,這算什麼?兩個外人登堂入室了,還把她當成了隱形人!
不,不算把她當隱形人!至少那桌上熱騰騰的牛奶與包子應該是給她準備的。
切,比酷?難道她不會?
她也面無表情地坐在了餐桌上,低頭吃了起來。
餐桌上不聞一點的聲音,唯一有的的極輕的咀嚼聲。
她喝了杯奶吃了兩個包子就飽了,輕輕地揉了揉肚子,眯著眼打量著兩個還在悶頭吃的男人。
突然她看到了兩人的眼睛,一個左邊青的,一個右邊青了,忍不住地勾起了唇,慵懶道:“昨晚打得可盡興?”
兩人同時抬頭看了她一眼,又若無其事的繼續吃了起來。
她也不以為意,轉頭看了看周圍被破壞的東西,淡淡道:“你們也知道我是在這裡借住的,這些打壞的東西你們別忘了賠償。”
冷炎聽了優雅地拿起了餐巾擦了擦嘴,問道:“多少?”
“什麼多少?”
“多少錢?”
“噢…”付縷狀似仔細地看了看,然後一本正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