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伸手摸摸他的臉,大拇指劃過他的唇,試探地碰了碰他雙唇之間。他張唇要含住祈的大拇指,被祈一個用力,分開雙唇與牙齒,手指直探入他唇間,與他柔軟的舌頭糾纏在一起。任柳殘夢將大拇指吸吮片刻,祈世子抽回手指,壓低他的腦袋直抵自己胯下慾望。柳殘夢面板抵著祈火熱的慾望,鼻端全是祈身上的氣息,雖不明白現在在幹什麼,還是不由口乾舌燥,舔了舔唇。舌頭還沒收回,被祈一捏下巴,不由張開嘴。祈世子將慾望挺進他嘴內:“像剛才一樣,好好含著,別讓牙齒碰上。”柳殘夢嘴裡塞著東西說不出話來,聞言嗯唔了兩聲,也不知該怎麼辦好。在祈世子的強調下,他避開牙齒的碰觸,但接下來該怎麼辦,他卻不清楚。祈世子有些不耐煩地道:“舔啊,像你舔糖葫蘆一樣。”要舔嗎?柳殘夢試探地伸出舌頭輕輕碰了碰嘴裡粗大的柱體,又吸了吸,換來祈世子讚賞的嘆息聲。他受到鼓勵,更是高興,像啃糖葫蘆一樣,嘴唇舌頭一起上,又吸又舔,只是還記著祈的交代,不敢讓牙齒碰上。舔了會兒,抬眼看祈,祈也在瞇眼看著他,雙頰暈紅,琥珀色的眸子泛著琉璃般透明的水色,看起來非常漂亮。柳殘夢瞧得呆了,嘴上便沒動作,祈世子不滿地皺了下眉,伸手按著他的後腦勺,將自己的慾望送得更深入點。慾望深入口腔,頂入咽喉一陣不適。柳殘夢覺得反胃想吐出來,祈世子卻不讓,壓著他的後腦勺不斷深入,唇角掛著惡劣的微笑,看柳殘夢嗚嗚掙扎。柳殘夢掙了會兒,掙不開,也只得作罷,洩恨般地咬了咬祈的慾望。他不敢用力,只是輕輕地咬著,還是被祈拍了下腦袋。有些委屈地繼 續含著,舌頭一會兒舔舔這裡一會兒舔舔那裡,水聲漬漬。被柳殘夢溫熱的口腔包圍,還有生澀的動作。看他乖乖跪在自己胯下服侍,吞吐著自己的慾望,有種異樣的滿足感,讓祈比往日裡更容易得到快樂。肆意粗魯地進出,直抵柳殘夢咽喉深處,那裡排外地緊縮,摩擦過他慾望的最前端,讓他打了個哆嗦,發出愉快的喘息。低眉瞧到柳殘夢又難受又委屈的表情,心下一動,撥開他的髮簪,手指插入他散開的頭髮間,安撫地摩挲著,稱讚道:“乖孩子,你做得很好。”柳殘夢被他這一安撫,雖是難受還是忍了下來,越發賣力地想得到稱讚。沒過多久,祈世子呼吸開始急促,撞擊柳殘夢的力道也越來越大。他原本沒打算洩在柳殘夢嘴裡的,此時卻覺得洩了也無妨。柳殘夢被他弄得難受,嗚嗚抗議,他卻不理,只圖自己快活。又折騰數下後,祈終於洩出。濁白的液體從柳殘夢嘴角溢位,他瞪大了眼,委屈地看著祈,嘴裡腥羶的液體不知要吞要吐。祈伸手抹了下他唇角的液體,笑瞇瞇哄道:“吞下去吧,這可是我的一部分。”柳小乖老實地吞了下去,為那滋味皺起了眉毛,當是吃藥一般,要向祈索吻。祈自然不會讓他吻上自己,偏頭避開,將他拉回床上壓倒,要解他褲子。手掌摸過結實的臀部,柳小乖打了個寒顫,又將身子往祈身上磨蹭,祈拍拍他的臀,示意他別亂動。手指摸向縫隙間的後庭,找到後探了下,發覺很緊。當然很緊,他又沒被人用過!祈世子想起舊債,起身從袖袋裡掏出一小罐藥盒,開啟蓋子,現出裡面的膏體,笑瞇瞇道:“知道這是什麼嗎?”柳小乖搖搖頭,祈世子得意地笑了兩聲,也不解答,伸手抹了藥膏,便往柳殘夢後庭探去。他是第一次碰觸男子後庭,方位估量不大準,加上柳小乖因避癢而不斷扭著的身體,也讓位置有所偏差。試了幾下沒成功,祈世子索性將柳小乖的身體翻了過來,單膝壓著他的雙腿,分開臀瓣,看準了後便要探入,卻聽一陣風急,屋瓦破開,一道劍光潑雪般襲了過來,有人叫罵道:“衛懷霖你好不要臉!”劍光雪亮,風聲淒厲,祈世子急急將柳殘夢推開,自己也騰身彈起。正要屈指彈開襲來的這兩劍,卻慘烈地發現自己褲頭松著正往下掉。他臨時變招抓緊自己褲子,足尖一挑對方劍尖,借力竄回柳殘夢身邊,伸手撈起險些池魚遭殃的柳公子,從雙劍交錯間險之又險地避開刷刷九劍,嘴上大叫:“我不是衛懷霖。”“慕容公子還在附近,你竟敢與他人行這苟且之事,羞也不羞!”那人哪容他反駁,堅信著自己的看法,長劍攻擊的同時撮唇作嘯。他們見祈柳與沈焱慕容同居一院,沈焱和慕容兩人不擅易容,衛懷霖卻是以易容成名的,心下早有主見,深信不疑。況且衛懷霖被無夢谷下追殺令,理由是他侮辱了慕容戀塵,此時見他不思悔改,又對他人下手,是可忍敦不可忍,頓時作嘯指引其它同伴過來擒拿這惡賊。四禁莊的武學雖非易與之輩,放在往日,小一輩的功力原也不在祈柳二人眼裡,只是如今他一手要抓著褲子,另一手還得抓著柳殘夢,柳殘夢被困龍枷枷著,功力全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