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為擅長潛蹤匿行,若自己分心去做別的,只怕會瞬間失去對此人的鎖定,得不償失。
然而這一幕看在閻嫣眼中,卻令她愈發鄙夷起陳汐了,心中已經把陳汐當做了吃軟飯的小白臉,空有一副好皮囊,卻中看不中用。
真元和妖力不斷激撞在一起,掀起一陣陣氣浪,橫掃八方。正如陳汐所推測那樣,戰鬥又持續了盞茶功夫,血角蚓的數量開始劇烈減少,地下也再沒有新的血角蚓鑽出。
“血角蚓快要被全殲,勝利在望,大家再加把勁!”閻成一邊攻擊,一邊鼓舞士氣。
其實不用他多說,其他人都已看出端倪,個個神色一振,全力出手,各種法訣、法寶不要錢似的轟砸而出,只幾個呼吸間,攔在路前的所有血角蚓就被全殲斃命,留下一地的斷肢慘軀。
戰鬥結束,一名護衛重重喘了口氣,看著滿地的地龍蚓屍體,心有餘悸道:“好好只是血角蚓群,如果出現一頭血角蚓王,我們這麼多人加起來都不夠殺。”
“別胡扯淡,血角蚓王若出現,咱們的性命只怕全都要交代這裡。”
“我說說而已。”
這時,一道目光望向陳汐所在的寶輦,鄙夷道:“想不到那小子竟然是個窩囊廢,膽量連那位姑娘都不如。”
說話時,他還瞥了一眼不遠處的雲娜,嘆息著搖了搖頭,似是在為她感到不值。
“這世上,吃軟飯的小白臉多了去了,咱們也不是非要讓他幫忙,只是他的行為也太慫包了,那位姑娘跟了他,簡直就是瞎了眼睛。”
“要不抽個機會,狠狠教訓一下那個小白臉?”
雲娜皺眉掃了一眼這些人,她可不覺得這些人在為自己打抱不平,不過她也懶得跟他們解釋,轉身朝寶輦走去。
而遠處,閻成聽到這邊議論紛紛,當即走了過來,呵斥道:“你們在胡說什麼?還不收拾一下,儘快上路!”
“閻管事,兄弟們心裡不爽,憑什麼他躲進寶輦裡不出來,咱們卻要在這裡拼死拼活?”
“人家是客人!懂嗎?”閻成瞥了一眼陳汐所在的寶輦,淡淡揮手道:“不要再亂嚼舌根了,趕緊收拾一下,離開這裡,這裡的血腥只怕會引來不少兇獸。”
眾人張了張嘴,卻不再多說,明顯心有不甘。
閻嫣卻不管不顧,冷冷道:“什麼客人,主人有麻煩,身為客人也該出手幫幫忙吧?我看他就是一個軟蛋!”
閻成瞪了女兒一眼,心中也是暗自奇怪,難道自己看錯人了?
沒多久,商隊繼續啟程,風馳電掣。
夜晚。
商隊在森林中紮營,歷經白天一戰,眾人都是疲乏不堪,必須抽出時間養精蓄銳,否則只怕到不了雷城,就會被一波又一波的妖獸抹殺掉。
篝火熊熊,除了一些放哨的護衛,大多人都聚攏在一起,喝酒吃肉,倒也不覺寂寞。
閻嫣抱腿坐在閻成旁邊,瞥了一眼遠處孤零零一個人坐著的陳汐,心中不覺湧出一抹快意。
如今在商隊中,陳汐成了最不受待見的人,是一個只會吃女人軟飯的慫包,沒人願意和他為伍,仿似和他多說一句話,就辱沒了自己的身份,處境很尷尬。
當然,雲娜一直很忠心地跟隨陳汐身邊,不離不棄。
不過這一切看在眾人眼中,卻都是扼腕嘆息不已,深深為雲娜不值。
“父親,護衛們都有意見了。”閻嫣輕聲道,熊熊篝火把她那冰冷絕美的臉頰染上一抹暈紅,嬌豔不可方物。
“我知道。”閻成飲了一口酒,嘆息道:“你們啊,不能因為他不出手,就趕他走吧?就當順路帶他一程得了。”
其實閻成也有些不解,他看得出陳汐並不像什麼薄情寡義之人,為什麼會表現的如此冷漠無情?
“嗯。”閻嫣點了點頭,似是有些出神,喃喃道:“這一路上我一直心有不寧,總覺得要發生什麼事情一樣。父親您說,該不會是那頭暴甲蠻熊妖一直就沒離開吧?”
閻成神色變得凝重起來,他也有這種感覺,就像被什麼東西盯上了一樣,旋即他苦笑道:“那暴甲蠻熊妖最是記仇,你殺了它的幼崽,它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閻嫣搖了搖嘴唇,神色一堅,說道:“要不我離開商隊獨自行動吧?省得給商隊惹來麻煩。”
“胡鬧!”閻成皺眉喝斥道:“那頭暴甲蠻熊妖實力滔天,堪比涅槃境強者,你獨自行動不是找死嗎?此事休要再提!”
閻嫣撇了撇嘴,不再多說,只是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