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向著神族的隊伍衝去,此時恨不得多生兩條腿。然而黑夜之中的殺機並沒有再次擊殺逃跑的三人,而是放任離開。
下半夜,日照宗修士棲息之地同樣被無情的殺戮。
日照宗的弟子數量和實力遠不是公羊家能夠比擬的,但是就是這樣的一支隊伍依舊被隱藏在黑夜之中的獵人一一蠶食。
似乎四面八方都是殺機,不管你躲在什麼地方總是能被無情的找出來。有的時候明明身前面臨著殺戮,好不容易找到一顆大樹,以作依託,可是剛剛靠近大樹,從大樹之中卻突兀的伸出一隻手直接捏碎頭顱。很多時候,地面裂開,或者原本無一物的黑暗之中直接伸出利爪或者長刀,不斷的收割著日照宗的修士。
沒有人不害怕死亡。在緊張而又恐懼的心裡面前,昔日的同輩好友,昔日的宗門弟子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保住自己的性命,僅僅有著三五人逃離,而且人人有傷。
日照宗的修士本就是來自外門和內門的,而此次僥倖逃脫的有著四人是內門實力強大的弟子,唯有一人是來自外門的弟子。
面對著避難一般套過來的修士,神族並未作出阻攔,而是一一的收留,並未傷重的修士主動治療,也算是雪中送炭吧。
神族五個領頭的修士望著眼前的局面,冷漠的臉孔絲毫看不出一絲的表情。
“使者大人,我們下一步該如何?”神族的一個年輕弟子詢問一個被黑色勁裝漢子,顯然這個黑色的勁裝漢子便是神罰使者中的一個頭目。
“顯然對方並未按照我們的猜想行動,而是反其道而行之,破了我們的局,反而造成了大量的人員損失,可怕的對手。”使者皺眉沉思。
原本其實神族和其餘兩宗也意識到龍野的行動,而神族因為隱藏著神罰使者,倒是不懼怕龍野,但是其餘兩宗就不能倖免了,所有的頂尖強者均是不在身邊,而想要避過殺劫,唯有脫離神族的隊伍,造成一種內亂的想象,以此來迷惑龍野,如此一來,龍野必然以為其餘兩宗實力徹底的脫離了神族的隊伍,這樣就可以對神族的隊伍出手了。
然而龍野卻並未按照他們的想法行事,這也是偷雞不成倒蝕把米。
“對方是不是已經知道使者大人隱藏在我們的隊伍之中?”神族青年多少有著自己的猜測。
“這個便是關鍵。”使者並未多言,其實對於另外兩宗實力的損失,他並沒有放在心裡,此時也只是做一個樣子罷了。
使者望著為數不多的幾個難民,均是傷痕累累,嚴重的更是奄奄一息,“吩咐下去,增加守夜的人,明日一早加速前行,希望能夠儘快的和大家匯合。”
“是,我馬上去辦。”神族青年領命而去。
當天晚上再也沒有任何事件發生,居然風平浪靜的度過了。
此時所有受傷的修士均是劫後餘生的感覺,透過調息,療傷,算是撿回一條命了。
日照宗僅存的外門修士同樣跟著人群,也許是由於實力太過於低微,居然是受傷最輕的一個,只是此時也沒有人關注與他。
一般的宗門,外門弟子說白了就是一群打雜的,從事著宗門的一些勞務,充當看門,採集資源,端茶倒水,就是一個奴僕。
此時這個外門弟子,在受傷的內門弟子面前點頭哈腰,一副奴才相。
“你叫什麼名字?”一個日照宗的內門修士詢問。
“弟子外門執事麾下王五,見過各位師兄。”王五低著頭哈著腰。
“你此次表現不錯,等我們迴歸宗門之後一定讓你進入內門,以後也算是內門師兄弟了。”內門弟子高傲的對著王五說道。
“謝謝師兄,謝謝師兄。”
“先不要謝我們,此次我們四人受傷較重,你的實力太過於低微,想來殺手也沒有把你放在心上,接下來的這段時間,你好好的跟著我們,不要太過於輕信他人。”有意無意的看了一眼神族眾人,當然大家和神族的隊伍有著一定的距離,而且這個弟子的聲音也是足夠的小,僅僅自己幾人能夠聽見。
“師兄單請放心,師弟明白。”王五低頭應承。
“你倒是個精靈人。”
一行人加緊步伐,神族頭前開路,但是由於傷者的拖累,使得速度並不如理想之中的那般。
此處密林蜿蜒曲折,一直延伸到中域,而從中域到望谷鎮的道路從整個密林中間穿過,形同一個大大的‘3’字,而當初的出發點是‘3’字的開頭,此番行進便是直線前行,和官道上的大隊在‘3’字的中間匯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