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已經洗乾淨,待在房間裡等好久了,白晨暮走前特意將浴室的花灑開啟,並沒有引起家樂的懷疑。
白晨暮跳進浴室後一邊脫衣服一邊在頭髮上抹洗髮膏,水打溼了衣服,他團吧團吧直接塞洗衣機裡,並且設定好自動洗衣時間。
“噹噹。”家樂實在待不住了,過來敲門:“晨暮,你洗完了嗎?”
“馬上。”晨暮將自己手上的膠皮手套放入一早就準備好的藥水裡融化,檢查了身上所有細節,覺得萬無一失後穿上和家樂同款的睡衣,微笑著開啟門:“家樂,等著急了?”
家樂低著頭不去看白晨暮,道:“沒有。”
白晨暮對於家樂是坐在床上,而不是躺在被子裡感到很疑惑,他摸了摸家樂有點潮溼的頭髮,道:“過來,我幫你把頭髮吹乾。”
“不用了。”家樂道:“頭髮已經幹了。”
“會感冒的。”白晨暮開啟最大風力,幾下把自己的頭髮吹乾,轉頭道:“過來。”
家樂對於別人的手放在自己的頭髮上很反感,他每次頭髮都要等在長得快遮住眼睛的時候再剪,他還想再推拒,卻看到白晨暮沉下來的臉時猶豫了,慢吞吞走過去,道:“好吧,快點哦。”
白晨暮纖白的手指在吹風機上一推,風力瞬間最小格,連片紙屑都吹不開,他將手放在家樂的頭髮中輕輕撫弄,問道:“你覺得難受嗎?”
“不難受。”家樂道,白晨暮的手很輕柔,按在頭上還挺舒服的。“我不是問這個,”白晨暮失笑:“我是問這種舉動對你的身體反應有影響麼。”
“……哦。”家樂撓了撓臉。其實當白潤澤的手真正放在腦袋上的時候,他才發現自己其實並沒有那麼抗拒:“也不難受,嘿嘿。”
白晨暮情不自禁的戳了戳家樂臉上的酒窩,大腦開始回想剛才看到的廚房裡覺得不對勁的地方。
“頭髮幹了嗎?”家樂問道。
“嗯?……哦,幹了。”白晨暮鬆開手。
家樂一想到一會發生的事情,臉上又是一陣火燒般的燙,他縮排被子裡,眼巴巴看著白晨暮將檯燈關上,然後躺在被子裡。
白晨暮俯身親了親家樂的額頭,忽然想起來自己是從窗戶那邊走進來的,而平時,女傭確實從窗戶對面的門走進來,冰箱、烤箱、洗碗機、櫥櫃……對了,櫥櫃!
家樂害羞的勾住白晨暮的脖子,想要白晨暮稍稍低下頭,親吻自己的嘴唇。(。pnxs。 ;平南文學網)
白晨暮正想事情呢,被家樂的胳膊一壓,直接磕在家樂的嘴唇上,他嚇了一跳,連忙起來開啟燈,家樂捂著嘴,道:“好像嘴裡的傷口又流血了。”
“抱歉,讓我看看。”白晨暮滿心愧疚。
家樂的傷口不太嚴重,就是他平時就有點營養不良,加上來a國後對於吃的不太習慣,早就潰瘍了,傷口還正好覆蓋了兩處潰瘍的地方,弄得現在伸舌頭都疼。
白晨暮等抹上膏藥才發現家樂口腔潰瘍,找了兩片即溶藥貼貼上,叮囑道:“最好少說話,也不要舔傷口,不然會越來越疼,今晚早點睡覺,後天差不多就好了。”
家樂點點頭,小聲問道:“那今天咱倆還做不做呀?”
“做什麼?”白晨暮異常遲鈍地歪歪頭。
“你不是讓我過來和你一起睡覺的麼……”家樂覺得自己的手腳有點涼了。
“是啊,”白晨暮道:“你難道看到維爾亞中毒不害怕麼?”
“你是因為害怕才讓我過來的?”家樂問道。
白晨暮想了想,雖然他對於這件事沒有一點感覺,但也找不到什麼好的藉口,點頭,道:“嗯,就是這樣。”
家樂不再問話了,他露出個有點哀傷的表情,翻身鑽進了被子裡,還捂住頭。
“捂住頭不好,呼吸不暢,而且你的鼻子還會多吸灰塵。”白晨暮還不解風情地伸手拉了拉他的被子。
家樂眼眶全紅了,他手攥地嚴嚴的就是不放開。
白晨暮嘆口氣,伸手斷掉燈,也沒心情想今天的事情了,等了好久,聽著家樂的呼吸逐漸趨向平穩,側過身從後面抱住家樂,深深吸著他身上的味道,閉上了眼睛。
四十五
早上,白晨暮拉開窗簾,看見警車駛入門內,道:“家樂,維爾亞可能是死了。”
家樂一臉驚愕:“你怎麼知道?”
“過來看,”他指著下面的警車:“維爾亞應該是清晨死去的,警方開始立案,所以一大早就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