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倒向夜家,不會倒向臨翰又或是伯約。他爹可是把我們夜家視為眼中釘。”
“此一時彼一時,燭樓是大權在握自然忌憚夜家的實力,而新君則一切都得重來,自然要依靠夜家在野的力量。只有掌握軍權,大權才能牢牢握在手中。而臨翰與伯約兩黨不外乎佔了三分之二的文官,若宮廷起了叛亂是出不了多少力的。更何況他不能掌握弦月,僅靠護皇軍,他的安全沒有多大保障。刺客可以殺了絕世聰明的燭樓,照樣可以殺了他。
夜二夜三看著殤河,他們有些不相信那些話是出自一個十歲小孩的口,分析得有條有理,絲毫不比夜刑縱差,只是為人似乎心狠手辣一些。可細細想來,若他抱有一絲儒雅之氣,對夜家來說未必是件好事,也不會得到夜刑縱這麼重視。只是是福是禍實在難以預料啊!
殤河站起身來,“夜二、夜三,你們忙活了一晚也累了,去休息吧。“他又轉向君少,”大哥,命下人購置素服吧,明日月見天是是要全城縞素的。”
君少點點頭,他雖然不喜歡殤河的做法,但那的確是最好的辦法,而且殤河也忙活了好些天了,應該也累了,這些小事就由自己來做吧!
瀛洲
夜刑縱看了夜家新府帶來的情報,表情十分嚴肅。燭樓死了?若非是君少的筆跡,他還真的不大相信。皇宮的守衛如此森嚴,四個都統的實力都深不可測,至於總都統雖然沒人見過他出手,但坐得這個位置,實力一定尚在四旗都統之上,可就在此重重守護之下,燭樓依然被殺?那實在不可思議。
夜刑縱把信放下,這封信從京師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