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道:“你坐下吧!”沒有表揚,沒有評論,似乎讓他來讀這段文字只是一段可有可無的插曲,只是關夜華臨了轉身,在安在天那位新晉同桌的身上停留片刻,立即讓他的那個同桌直接從春天倒回了寒冬,背脊透涼。我有件錯了什麼嗎?
在同桌幫助下渡過了一劫的安在天,絲毫沒有劫後餘生的覺悟,在關夜華回身面對黑板時,故態復萌,甚至囂張更勝之前,全力運轉的眼力專門瞄準了她的大腿處、胸口處等其他的敏感部位!關夜華哪裡受得了這個?她那出眾的感覺能力讓這種一般人察覺不到的眼力變成針扎一樣,剛剛壓下的怒火,蹭蹭蹭地呈幾何倍數增長,對安在天那點微弱得可憐的好評,頃刻就被撕的支離破碎。並很快為安在天貼上了新的定義:這種長相不錯能力不差但卻人品低下的少年,其實就是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衣冠禽獸。
作為一個女人,作為一個女老師,尤其是一個有良知的老師。關夜華覺得自己有責任將這隻尚未成形的禽獸改造成*人類。如此這般想著,關夜華握著粉筆的手不禁加重了力道,鐵畫銀鉤彷彿面前的黑板就是安在天的化身一般,要留下她刻畫的痕跡。
教室的氣氛出乎尋常的壓抑。每一個稍微有點眼光的學牛都知道。此時的關夜華是名副其實的火藥桶,這�